“師尊,我好難受……”
“難受便
對了,因為你中了春|藥。”晏陵倒是十分平靜,還伸手摸了摸小黑蛟的腦袋,輕聲道,“你做得很好,多謝你過來救師尊。”
那師尊能不能……話到此處,小黑蛟還膩膩歪歪地用腦袋蹭了蹭師尊的脖子,當即纏繞得就更緊了,難耐至極,渾身都跟被火燎了似的,連龍鱗都開始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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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都有些泛紅了。
“師尊,這春|藥好生厲害。”小黑蛟的呼吸滾|燙,小心翼翼伸出長信子,跟蛇一樣,舔舐著師尊的耳垂,邊舔邊含糊不清地嘟囔,“師尊好香啊……”
晏陵也知道他難受,也想讓他不難受,隻是眼下並不合適,抬指在黑蛟額頭,輕輕一戳,一股清涼至極的靈力,就穿透了他的身體。
纏在身上的黑蛟,立馬狠狠哆嗦了幾下,發出了歡快的喘|息,仿佛貪涼一樣,纏繞得更緊了,幾乎和晏陵的身體,沒有一絲縫隙。
隱隱都能聽見骨頭被勒緊時,發出的卡擦卡擦脆響。
晏陵問他:“在你們魔界,若是有人去世了,需要置辦喪禮麼?”
“一般來說是要的。”想了想,林安又道,“而且,過來奔喪的賓客,還能吃席。”
“你喜歡吃席嗎?”
林安點頭:“喜歡啊。”
“那好。”晏陵微微一笑,“你再這麼緊緊纏著為師不放,那麼,你很快就能吃上為師的席了。”
林安:!!!
“啊!!!!”他發出了慘絕人寰的鬼叫,趕緊鬆開了師尊,還一下跳離師尊幾步開外,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晏陵這才能平穩的,緩緩地,呼上一口長氣,不至於活活窒息而死。
“可是師尊,纏著師尊很舒服……”小黑蛟心虛地對起了爪子,還很難受地尾巴胡亂拍打在地麵上,發出了啪啪啪的巨響,揚起了一大陣煙塵,結結巴巴地道,“我,我可以纏得鬆一些,隻纏師尊的腰也可以,不不不,我變小一點,纏在師尊的手腕上就可以了!”
晏陵笑道:“纏吧。”
林安麵色一喜,哧溜一下就竄了過去,直接纏在了晏陵的腰上,才剛把腦袋搭拉在師尊的肩頭,準備蹭蹭的時候,鼻子有點癢癢,剛要打個噴嚏,師伯等人恰好從外麵趕來。
就是這麼湊巧,看見小黑蛟的身子緊緊纏住了晏陵的腰,還張著血盆大口,尖銳鋒利的獠牙,正對上了晏陵的脖子。
溫瓊當即驚喊一聲:“住手!”可隨即發現不對,又改了措辭,“住口!”
林安那一個噴嚏,硬生生被嚇回去了,趕緊解釋道:“我不是,我沒有,你們誤會了!”
“大庭廣眾之下,你如此這般像什麼樣子?還不快些下來!”衛楓嗬斥了一聲。
林安不得不卷著尾巴,蔫巴巴地要從師尊身上下來,哪知尾巴突然被師尊抬手托住。
他就順勢變小了許多,直接纏在了師尊的手腕上,把腦袋往衣袖裡一鑽,就露點尾巴出來。
晏陵道:“師兄,是我體力不支
,安安隻是為了攙扶我,遂才會如此,你莫要怪他。”
可在場幾人,除了晏陵之外,就沒一個瞎子!
攙扶人需要那麼緊的纏人腰上嗎?
“師弟,你怎麼樣了?”衛楓上前攙扶他,驚問,“你這眼睛?”
“說來話長。”晏陵道,“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先離開再說。”
回到客棧後,師伯要為師尊療傷,林安原本想待在房裡幫忙,卻遭受到了師伯無情的驅趕。
師伯甚至還發現了些異常,蹙眉問:“林安,你怎麼了?身上的龍鱗似乎有些紅。”
像是燒紅了的鐵塊。
林安哪裡敢說,自己是中了春|藥的緣故,更不敢說,自己隻能緊緊貼著師尊,才會好受一些,隻好說,自己天生就這個色的,然後灰溜溜的離開。
還趁著師伯沒注意,偷了師尊的外袍,團在懷裡就往外跑,想尋個沒人的地方,團成一個球,把師尊的外袍當窩,聞著師尊身上的氣味,他能好受一點。
結果好巧不巧的,正好迎麵撞見了大師兄他們。
林安眼前都有點恍惚了,一,二,三……四,好多個男人!
正迎麵朝他走來。
趕緊晃了晃腦袋,不行,不能這樣,他還沒有饑不擇食到這種地步!
為了不讓眾人發現自己,林安果斷調頭就跑,還變成很小一條,可變小後,拖著師尊的衣服就十分吃力,正當他賣力拖拽的時候,一旁的拐角處,又傳來了腳步聲。
以及李如月氣呼呼的聲音:“你好過分!怎麼可以偷吃我給林安準備的龍舌餅?那你都吃了,他吃什麼?”
鯪鯉振振有詞:“小主人才不愛吃龍舌餅呢。”
“胡說!他定是喜歡的!”李如月道,“少為自己的貪吃找借口!”
林安僵在原地,完了完了,這前有狼,後有虎的,萬一他一個把持不住,先吃狼,再吞虎,那怎麼辦?
畢竟他從來都不是個有定力的蛟啊!
眼瞅著兩波人要迎麵撞見了,林安腦子一抽,竟從二樓一躍而下。
可他忘記自己現在變小了,彈跳力一般,竟噗通一聲,掉進了茶杯裡。
正坐在大堂裡,獨自喝茶的墨羽:“……”
“咳咳咳,好苦啊。”小黑蛟探了個腦袋出來,搭拉在杯沿上,邊喘邊道,“我,我這是在哪裡。”
“在茶杯裡。”墨羽麵無表情地道,“你該慶幸,我喝得慢。”要不然,此刻就在他肚子裡了。
手腕一翻,直接連茶帶蛟,往地上一潑。
林安都來不及罵人,趕緊裹著一層濕濕嗒嗒的茶水,卷著尾巴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