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般情況下,被捅一刀已經死了(?)。
對他喜歡的人,為對方獻出生命他也不會後悔的。
降穀零知道他隻是在說客觀事實,但是前一天晚上發生的事讓他還是有些想歪,耳根有些發燙,降穀零咳嗽了一聲收回了發散過頭的思緒。
“我以後,隻對你說誇獎的話。”降穀零對他保證道,“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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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起到達星野壽的貓咖門口,看到了琴酒大哥哥麵無表情的將門口的“CLOSE”牌子換成“OPEN”,今天他沒穿那件粉紅色的店員圍裙。
當然很難評價粉紅色圍裙和他今天(理應是被迫)穿的印了緬因貓照片的T恤誰更丟人。
其實禦山朝燈覺得如果是他,可能會選T恤,畢竟穿件印了貓咪的T恤還是一件挺酷的事。
但是對於琴酒,可能這兩個選擇都挺痛苦的。
不管鄰居的星野先生是什麼人,能做到這一點
,
真的非常的值得敬佩——
組織的TOPKILLER幾乎是立刻就注意到了波本和他的公安小情人,
或者更準確地描述,應該反過來,《白毛條子和他的情人波本》。
琴酒幾乎是立刻就掛起了嘲諷的笑容,看向了波本:“嗬。”
波本同樣條件反射般的眯起了眼睛,哪怕不是第一次合作,這兩人的關係還是不怎麼好。
灰紫色的眸子與墨綠的瞳孔對視上,在空氣中都仿佛產生了關係非常不好的電流,滋滋地交彙在了一起。
氣氛越來越緊張,在下一秒兩人就要拔丨槍互指來打招呼的時候,咖啡廳的門又一次地被打開了。
黑色頭發的青年抱著一隻暹羅貓走了出來,今天打扮的又像是禦山朝燈初見時的藝術家風格,黑色的半長發編成了麻花辮搭在了肩膀上,戴了副銀邊框的眼鏡,非常可愛的和暹羅貓一起,一人探出半個腦袋。
“怎麼了,陣醬?”他軟綿綿地問道,看到禦山朝燈後,他的高興明顯更真誠了些,“朝燈君,快請進!”
聽到這個稱呼降穀零咳嗽了一聲,琴酒也黑了臉,一言不發轉身進了貓咖。
星野壽像是看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樣,寬容地看著琴酒離開,才轉過身來對禦山朝燈解釋道:“彆看阿陣這樣,他其實每天都期待著你來呢。”
也是事實,不過是隱瞞了部分真相的事實。
隻可惜他對麵的兩個人都沒人信,星野壽懷裡的暹羅貓看到禦山朝燈都要急壞了,伸出爪子不停地想要去夠禦山朝燈,但卻被星野壽牢牢地抓住。
“不可以哦,zero。再喜歡也得經過我的允許才行。”星野壽低頭教育了懷裡的小貓一句,暹羅貓懨懨地‘咪’了一聲。
降穀零和禦山朝燈同時愣了一下。
降穀零是第一次來,所以還是禦山朝燈開口問道:“zero?”
“是。”星野壽伸手揉了揉小貓的腦袋,笑著說道,“因為他是店裡的第一隻貓,本來應該叫「ICHI」(數字1)的,但是排號的時候跑丟了,重新回來的時候,ICHI已經給剛剛的阿陣衣服上印的那隻緬因貓了,所以他隻能叫zero了。”
是巧合嗎?聽起來似乎是有邏輯的,但總讓人感覺哪裡不對勁。
星野壽又摸了兩把小暹羅貓,哪怕對方已經聽話下來,還是沒有順著小貓的心意將小貓送到禦山朝燈懷裡。
他像是才注意到和禦山朝燈一起來的降穀零,微微睜大了眼睛,露出了猩紅的赤眸,他很快笑了起來:“朝燈君的朋友都很帥氣啊,您是混血嗎?”
降穀零最討厭這個話題,不過他已經不是年輕時的他了,哪怕被這樣直白的問到臉上,心裡生氣,臉上也不會表露出一點。
他剛要笑著回答,卻被禦山朝燈攔了一下。
白發的青年站在他的身前,表情有些冷淡,抬起金眸看著星野壽,說道:“安室先生是日本人……混血的話,我倒是有一點。”
星野壽愣了一下,沒想到見麵以來脾氣一直都很好的禦山朝燈會突然衝他冷臉。但是如果因為這件事尷尬就不像他了,他笑著答應下來:“原來是這樣,您是安室先生?我的名字是星野壽,和朝燈君現在是鄰居哦。”
“那我們也很快是鄰居了。”降穀零露出了溫和的笑容,對著麵前的男人說道:“過幾天我就搬過去,提前請您多多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