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REBIRTH:896D(加更65)(2 / 2)

禦山朝燈覺得他這句話說的有些不情願,但應該是錯覺,綱吉和降穀先生都非常的好,怎麼可能會互相看不順眼呢。

[對了,朝燈,你現在忙嗎?]

“已經沒事了。”禦山朝燈看了眼電腦,其實還有一點,但是隻要沢田綱吉問,他永遠都不忙。

[那……來機場吧。]沢田綱吉的聲音裡帶著笑意,禦山朝燈甚至能從聲音裡想象出對方的笑顏,[我剛到日本,來接我吧。]

“欸?”

……

在機場附近的露天咖啡廳,禦山朝燈見到了沢田綱吉。

年輕的黑手黨教父還是穿著符合身份的黑西裝,獨自一人坐在遮陽傘下,膝蓋上放著一份報紙打發著時間。

棕發的發型有些張揚,但仍然給人一種柔軟的感覺,在他身邊,仿佛連時間都變得溫柔起來,緩慢的流淌。

禦山朝燈開口叫他之前,沢田綱吉就若有所感地抬起了頭,看向了禦山朝燈的方向,笑著站了起來。

“我剛剛想著,你差不多要來了,果然一抬頭就看到了。”沢田綱吉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伸出手做出了擁抱的姿勢,“朝燈。”

禦山朝燈謹慎地觀察了周圍一番,確定不會突然出現什麼琴酒配色的忠犬係白毛拿個哨子召喚出兩排黑衣人,讓他社死到日本後,才放下心地擁抱了一下好友。

“怎麼突然一個人過來了?”禦山朝燈彎腰去幫沢田綱吉拿箱子,但是這種工作當然是輪不到他,剛剛他提到的忠犬係白毛率先出了手,提起箱子後,嚴肅地衝他點了點頭。

“獄寺同學。”

禦山朝燈覺得以後不能在心裡說彆人壞話了,這也太嚇人了。

沢田綱吉笑了起來:“我不是一個人過來的,隼人,阿武,還有……”

山本武同樣坐在不遠處,此時也站起來衝他露出一個微笑。

禦山朝燈看了眼幾人的分布,明明是一起過來的,卻特地分開坐的行為,已經充分說明了另一個人是誰了。

黑色頭發的年輕男人同樣是獨自坐了一桌,此時才慢悠悠地站了起來。麵容清俊帶著非常顯著的東方美人的特點,丹鳳眼一挑,排在琴酒後麵第二位的禦山朝燈的童年陰影走了過來。

“……雲雀前輩。”

禦山朝燈叫出了對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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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格列的十代目要回日本走親訪友,身為他的守護者們當然一同前來了,第一批原本隻有山本武和獄寺隼人,但是雲雀恭彌也非常自然的擠了進來。

雲雀前輩是個非常厲害的人,如果雲雀前輩更開朗一些,套用降穀先生的那句名言,說不定也說得出‘我的戀人是並盛’這樣的話。

每天都在巡邏,極其地討厭群聚和破壞規則的行為,是個戰鬥狂熱分子,屬於禦山朝燈不想惹的人的NO.1。畢竟比起當時以為是動畫片裡的黑手黨,還是真實存在的人更可怕一點。

當然琴酒後來也變成真實存在的就是另一說了。

但其實某種意義上來說,禦山朝燈和雲雀關係還是挺好的,兩人互相存了對方的電話號碼,並且互發過百十條郵件消息。

原因當然是監護人先生和雲雀杠上了,禦山朝燈不知道兩人之間具體發生什麼事,總之某天他收到了陌生人的郵件,寫了地點,讓他來把「大型繃帶浪費裝置」清理乾淨。

後來就隻有地點,再後來就是一個「1」,監護人先生出門前會告訴他今天要去哪裡的。

……大概就是這樣的孽緣,所以禦山朝燈才會對他如此的小心翼翼,一點都不想招惹,生怕對方想到監護人先生,然後報複到他的頭上。

當然雲雀前輩這方麵還是很分得清的,禦山朝燈在並盛念了兩年,還沒有被找過茬。沢田綱吉猜測過,可能是雲雀前輩覺得他有這樣的監護人也很辛苦。

雲雀恭彌聽到了他的話,鳳眸一眯,視線停留在了禦山朝燈的脖子上。

準確說是繃帶,本來穿衣風格就受到了監護人先生的影響,在配合上繃帶,禦山朝燈看上去確實有種下一秒就要入水的氣質。

沢田綱吉笑了一下,自然地走到了兩人的中間,擋住了雲雀的視線,對禦山朝燈說道:“我們先走吧,有段時間沒見了,我有不少話想和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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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山朝燈還是隻送了沢田綱吉去了對方指定的地點,然後又是一個人回來了。

‘這次來日本還有點彆的事要做,先和你見一麵就安心了。’沢田綱吉笑容溫柔,握住了禦山朝燈的手這樣說道,“等我的事結束了,就去找你住幾天。”

禦山

朝燈自然是沒有意見的,隨後沢田綱吉在他的手上摸到了一枚戒指,笑容一滯,從口袋裡也摸出了一個小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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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你已經有一枚了……雖然意義不同,但是我送的戒指,朝燈會一直帶著吧?’

禦山朝燈看了眼扶著方向盤的左手,食指上那枚有些浮誇的鴿子蛋戒指。

雖然樣式中二,可戴上之後頓時感覺安心了許多。他考慮了一下,去店裡買條鏈子掛在脖子上或許也是同樣的效果。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禦山朝燈拿出耳機塞進耳朵,同時接聽了電話。

電話甫一接通,降穀零的聲音就立刻從對麵傳了過來:[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準備回家。”禦山朝燈向外看了一眼,找到了坐標,“前麵就是電視台了。”

電話那邊的降穀零深吸了一口氣,語氣嚴肅地說道:[暫時先彆回去了,你還記得上次去過的hiro的那個安全屋嗎?你先去待兩天,我馬上就想辦法。]

禦山朝燈意識到了什麼,將通話的界麵縮小,手機通知欄裡彈出了不少緊急新聞。

「或有隱情?疑似遭到神秘組織報複,鶴城榮二慘死家中」

下麵是一張打了巨大馬賽克的照片,仍然能看到下麵大片的紅色,房間裡也是四濺的血跡。

禦山朝燈大體掃了一遍新聞,內容就是鶴城榮二打算自丨殺來證明自己的清白,還留下了一封遺書。

然而在他動手前,什麼人出現了,他臨死前留下了「bourbon」的訊息,前一天經曆過案件的搜查一課的警員們立刻想到了相似的東西。

緊接著,禦山朝燈的手機同時來了幾個電話,嗡嗡地震著,都是相同前綴的號碼,禦山朝燈的心情反而平靜下來了。

鶴城自殺,他的案子就要重啟,如果之前他的猜測是真,警界高層有內鬼,鶴城榮二大概率就是無辜的了。

那麼負責這個案件的他就成了問題人員,更彆說他還是降穀先生的聯絡人,再加上波本,降穀先生估計已經被懷疑上了。

警方沒辦法大張旗鼓的抓捕安室透,但是他大概會被暫時看管起來吧。

這也是個不錯的選擇,畢竟抓他的是官方,隻要他聽話的被抓,降穀先生的嫌疑就會更小一點。

這時,他身邊也多了幾輛看起來就非常奇怪的車,圍成了一個標準的隊形,似乎想要截停他。

“看來已經來不及了,我已經被警察包圍了。”禦山朝燈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並不緊張,反而有種說不出的輕鬆。

[……怎麼會這麼快?]

“沒關係,隻是這次我不能站在您身邊幫忙了。”禦山朝燈踩下了油門,加快了速度,“不過我相信您,很快就能把我帶出去的。”

他想起了之前說出某個稱呼的時候,對方陡然加重的呼吸。

禦山朝燈彎起了眼睛,笑著說道:“這次要快點來找我啊,零哥。”

他靠邊停下了車,從車裡走了出來。警車們將他包圍起來,小心翼翼地靠近了他。

禦山朝燈舉起了雙手,表示自己並沒有反抗的意思。平時高冷典雅的警部先生,今天看上去有些花哨,左手的無名指套了一個素圈戒指,食指上則是一個非常浮誇的寶石戒指。

“失禮了。”

負責抓捕他的也是他的同事,對他的態度非常禮貌,甚至還要先道歉才給他上手銬。

禦山朝燈忍住了打響指的欲丨望,上次被SKYY抓住之後,他回去練習了很久三秒解鎖手銬的技能,這次銀手鐲一上手,他就下意識的想做點什麼。

禦山朝燈回頭看了一眼天空,轉身在同事的陪伴下,上了警車的後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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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綱吉坐在了今天暫停營業的意大利餐廳裡,身後一左一右地站著他的守護者,哪怕在餐廳,黑手黨教父的氣質也顯露無疑。

他翻看著菜單,語氣溫和地說道:“沒想到白蘭你居然會在警視廳的附近開這樣一家餐廳,這不是很疼愛他嗎?”

坐在他對麵的白發男人整個人趴在了桌子上,單手支著臉,眉眼彎彎:“嘛,可能吧。”

“還特地將戒指送過去,哪怕是我,都要稱讚你一句好哥哥。”沢田綱吉抬起了頭,他保持著微笑,金棕色的眸子望著他,“為什麼不告訴我朝燈身體的事。”

語氣仍舊非常溫柔,但是充滿了不容拒絕的壓迫力。

“為什麼呢?”白蘭的語氣仍舊是輕飄飄的,他伸出了手,指向了沢田綱吉,“告訴你有什麼意義嗎?他自己也沒告訴你吧。”

獄寺隼人為他這不恭敬的行為激怒,要往前衝的時候被旁邊的山本武攔下了。

白蘭毫不在意他,收回了手,坐直了身子,總算是有種符合他那張臉的優雅了:“你們兩個是一樣的人,你應該反省你自己,綱吉君。”

他這話說得稍微有些酸,不過他很快就找回了場子。

“之前那個你,十年前的十年後。”白蘭的手在空中左右移動了一下,“他還去參加了你的葬禮,慘得我都不忍心看……不過還好,沒多久他也去世了。在這方麵,你們真不愧是好朋友。”

“……”

沢田綱吉端起了旁邊的茶杯啜了一口,雲淡風輕地說道;“我們幼馴染是這樣的,沒見過麵的哥哥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