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劉關張趙都是我的死仇? 史上最狗屎的……(2 / 2)

劉各心中不忍,但看了一眼懷中鮮血淋漓,閉著眼睛,猶自單臂握著大刀的關翼,他揮舞著手裡的長劍,厲聲道:“弟,走!”

張非大聲應著,長矛揮舞,殺出一條血路,縱馬疾馳。

“殺!”一支士卒攔住劉關張的去路。

張非怒吼:“去死!”率先縱馬而去,隨手一矛刺向攔路的士卒。

那士卒手中長矛陡然刺出,寒光閃爍!

張非大驚失色,急忙躲避,身上卻已經挨了一矛。

另一騎上,關翼陡然睜開眼睛,單臂一刀砍下:“去死!”

那士卒怡然不懼,長矛爆起,擋住了關翼的一刀,退後了幾步。

劉各借此機會縱馬一衝,已經衝破了包圍。

身後張非忍著痛跟上。

一群士卒無馬,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劉各關翼張非突圍而去。

胡輕侯和黃瑛都趕到,胡輕侯厲聲大罵:“劉各,有膽子與胡某單挑!”

劉各眼中淚光閃爍,低聲道:“胡輕侯!胡輕侯!胡輕侯!”

胡輕侯怒視黃瑛都,厲聲道:“你快追上去!一定要砍了這個家夥!”留下了張非和關翼的性命,睡覺都不安穩。

黃瑛都尷尬地看著劉各關翼張非的背影消失不見,喃喃地道:“我不會騎馬!”

胡輕侯大怒:“身為大將,你竟然不會騎馬?”

黃瑛都憂傷地看著胡輕侯:“老大,我以前就是一個殺魚的,哪有資格騎馬……要不,你騎馬帶上我?”

胡輕侯大怒:“胡某騎在馬背上走路還能湊合,馬一跑胡某就要墜馬!”

黃瑛都乾巴巴地看著胡輕侯,兩個步兵……

胡輕侯深呼吸,好消息是關翼斷了手,張非受了傷,半年之內不用考慮劉關張鐵角的報複,壞消息是從此走上了與仁義無雙的劉關張的敵對道路,千秋萬代被人唾罵。

胡輕侯憂傷極了,不經意之間,劉關張趙已經儘數是她的死仇。

她麵無表情地道:“叮咚!獲得作死小能手稱號!”做人過於猖狂和暴躁了,以後一定要收斂……個頭!

黃瑛都瞅她,什麼意思?

“算了,笑一笑,胡某今日砍下了關翼一條手臂,香港無數小混混一定恨胡某要死。”

胡輕侯整理心情,必須認清定位,她此刻是超級大佬,搞不好要做冀州牧的,劉關張趙算老幾?

身為大佬,何必在意小爬蟲的仇恨?

胡輕侯轉身打量刺了張非一矛的士卒,道:“不錯,你槍法極好,叫什麼名字?”

胡輕侯麾下的兩千士卒有一千人是在黃瑛都在河間郡招募的義勇,她不認得這個士卒。

張非刺出那一矛有些漫不經心,對付一個小士卒沒有必要浪費體力,還有無數廝殺呢。關翼那單臂一刀同樣無法發揮全部實力。

可能夠擋住張非和關翼的人的武功依然非同小可。

那士卒恭恭敬敬地道:“回稟中郎將,小人是河間鄚縣張合。”

胡輕侯微笑道:“不錯,以你的功夫可以為將了。”然後與黃瑛都回轉縣衙。

走出幾步,胡輕侯忽然回頭看張合:“河間張合?”

張合莫名其妙,諂媚地笑:“是。”

胡輕侯死死地看了他幾眼,仰天大笑:“真是走了狗屎運!”

張合急忙賠笑:“是,是。”

……

胡輕侯回到縣衙,第一時間下令抓劉各和張非的家眷,已經用穿越者曆史上最狗屎的方式得罪了劉關張,何必留手?

要麼不做,做就做絕。

鄒靖和涿縣縣令麵色不變,理所當然。

劉元起跪在地上,大汗淋漓。

胡輕侯冷冷道:“本將軍抓劉各和張非的家眷,不是為了斬草除根……”

一群鄉紳板著臉看腳尖,斬草除根的詞語都出來了,會有好事?

“……本將軍是擔憂劉各等人投靠黃巾賊,我涿縣的內情,劉各等人儘數知曉,若是通賊,我軍死無葬身之地。”

鄒靖小心地道:“中郎將所慮即是。”

他心中不以為然,劉各雖然得罪了胡左中郎將,有老師盧植在,有同學公孫瓚在,未必沒有說和的餘地,若是投賊,那就真的是滿門抄斬了。

胡輕侯看著劉元起,淡淡地道:“老劉啊,你隻管放心,你族侄得罪了本將軍,本將軍不會遷怒你的。”

劉元起大喜,急忙道:“小人願意獻出全部家產為中郎將壓驚!”

胡輕侯大怒:“你這是認為本將軍貪財了?”

劉元起大驚失色:“得罪了人,賠錢道歉不是應該的嗎?”

涿縣縣令和鄉紳一齊賠笑道:“不錯,我們涿縣規矩如此。”

胡輕侯長歎道:“既然如此,胡某也不好壞了規矩,就隻能笑納了。”

劉元起這才完全放心,臉上露出了笑容。

他回轉劉府,立刻招呼人整理錢財糧食給胡輕侯送去,一邊不住地喝罵:“劉各!你個王八蛋!白眼狼!老子若是見了你,一定要將你砍成十八段!”

劉氏族人已經得知了消息,痛罵劉各者有之,幸災樂禍者有之。

劉各的親叔父劉子敬淡然道:“劉各小時候指著桑樹說,‘我將來一定會乘坐這樣的羽葆蓋車’,我當時就說了,這個小子會讓我們一家遭滅門之罪,你們偏不信!”

他冷笑著:“你們也不想想,一個終日不肯讀書,花著族叔的錢學孟嘗君招攬亡命之徒的人有好結果的嗎?”

今日雖然破財,但好歹不曾滅門滅族,知足吧。”

一群劉氏族人用力點頭,當日見劉各招攬逃犯就該知道劉各是個紈絝孽子,早早斷了往來的。

劉元起厲聲道:“來人,將劉各逐出我劉氏族譜!”

劉氏族人大力支持,劉各得罪了左中郎將,不早早逐出族譜,一定會連累全族。

……

涿縣外的曠野中,首批千餘涿縣鄉勇興奮地聚在一起,有人笑道:“聽說朝廷大官是個女的,很厲害的!”

有人眉飛色舞:“當然!我親眼看到中郎將率領兩千餘人就大破了萬餘黃巾賊呢!”

千餘鄉勇對前途充滿了信心,跟著如此厲害的朝廷大官,一定可以打敗黃巾賊。

胡輕侯揮手,百餘大嗓門士卒大聲叫道:“中郎將在此!肅靜!”

又有百餘士卒拿著藤條衝進人群中一陣亂打:“叫你閉嘴!聽見沒有!”

胡輕侯冷冷地看著千餘鄉勇驚恐和憤怒的眼神,厲聲道:“本將軍不是涿郡人,不是幽州人,涿郡人和幽州人的死活關本將軍P事?”

千餘鄉勇死死地看著胡輕侯,當官的果然沒有一個好人。

胡輕侯厲聲道:“本將軍實話告訴你們,九日後,五萬黃巾賊人就要殺到涿郡。”

“你們逃回家躲起來也沒用,因為黃巾賊會燒了你們的家,你們隻會被燒死。”

“你們求饒也沒用,因為黃巾賊不會放過你們,他們隻想殺了你們。”

“黃巾賊人所過之處寸草不生,雞犬不留!”

胡輕侯看著千餘涿郡鄉勇,猙獰地叫著:“涿郡所有男人都會被殺了,砍成肉醬,做成肉脯。”

“涿郡所有年輕女人都會被賊人搶走!”

“涿郡所有小孩子都被會煮成肉羹!”

四周鴉雀無聲,憤怒的眼神此刻已經變成了恐懼。

胡輕侯厲聲道:“本將軍不是涿郡人,不是幽州人,本將軍打不過黃巾賊,本將軍拍拍屁股就走,涿郡是不是隻剩下白骨,幽州是不是沒有活人,關本將軍P事?”

四周無數人死死地盯著胡輕侯。

胡輕侯盯著千餘鄉勇,冷冷地道:“可是你們就不同了。”

“你們的妻子會被黃巾賊人搶走奸(淫),你們就算死了,白骨的頭頂也是綠的。”

“你們的子女會被黃巾賊人殺了吃了,你們就算死了,也沒有後代子孫祭祀你們。”

“你們就是做鬼,也是綠帽鬼和斷子絕孫的可憐鬼。”

“你們的屍體沒人收殮和下葬,你們的白骨會堆在地上,老鼠蟲豸會在你們的白骨中鑽來鑽去。”

“你們將會成為孤魂野鬼,不得投胎轉世。”

千餘鄉勇驚恐地看著胡輕侯,渾身發抖。

胡輕侯厲聲道:“不想死,不想妻女被賊人搶走奸(淫),不想成為孤魂野鬼,就拿起刀劍,聽本將軍號令,殺了那些狗屎的賊人!”

千餘鄉勇大聲叫道:“殺了狗屎的賊人!”

胡輕侯厲聲叫道:“大聲點,本將軍聽不見!”

千餘鄉勇用儘全身力氣怒吼:“殺了狗屎的賊人!”叫嚷聲傳出數裡之地。

胡輕侯揮手:“胡某練兵,隻有兩條規定。”

“不聽號令者殺!”

“後退者,殺!”

千餘鄉勇用力點頭,這兩條命令雖然殘酷,但是軍中向來如此,毫不稀奇。

胡輕侯厲聲道:“若有退縮,後排殺前排!”

千餘鄉勇厲聲叫著:“若有退縮,後排殺前排!”

兩千士卒手把手教著眾人怎麼列隊,怎麼刺殺,怎麼後排殺前排。

隻是片刻間千餘鄉勇就有模有樣,列成方陣,厲聲叫嚷:“殺!殺!若有退縮,後排殺前排!”

千餘鄉勇心中誰也不信什麼後排殺前排,都是自己人,怎麼可能就因為退縮一步就殺了呢?口號隨便喊,打仗時不用當真。

有鄉勇在操練中慢了一步,立刻被後隊一棍打在了身上:“若有退縮,後排殺前排!”

那鄉勇大怒:“我就慢了一些,你敢打我?”奮力廝打。

幾個士卒過去,二話不說,亂刀砍下,那遲了一步的鄉勇立刻被砍殺。

胡輕侯大聲道:“乾得好!”

四周無數鄉勇心中發抖,再也不懷疑“後排殺前排”。

鄒靖和一群鄉紳在一邊看著,對胡輕侯恐嚇鄉勇的方式一萬分滿意。

有鄉紳不屑地道:“這群人就是不肯老實聽話,不嚇唬怎麼行。”年輕男子就找不出幾個聽話的。

另一個鄉紳道:“有左中郎將在,我縣無憂矣。”

鄒靖點頭,心中想著“後退者殺”有什麼稀奇的,不過普通將領不敢使用而已,畢竟名聲臭了,前途無“亮”,這個胡左中郎將果然家裡有礦,不然決不能如此肆無忌憚。

數日後,一群新的義勇到了涿縣,見前方數千人動作整齊,殺氣衝天,立刻就感受到了大戰的激動。

有義勇眼睛放光:“生當為豪傑!我能夠為了保護家鄉而與敵廝殺,定然不負人生!”

有義勇到處張望:“咦,劉各呢?關翼呢?張非呢?我見過劉各的,真是個好人啊,他見了我,對我笑呢。”

好些義勇點頭,早就聽說過劉各的大名,有錢人家公子,仗義疏財,待人謙和溫柔,是個了不起的好人。

有人不惜地道:“新來的,告訴你們兩件潑天大事!”

一群新來的義勇熱切的看著那人。

那人大聲道:“第一件事,有五萬黃巾賊人要血洗涿郡,所有老人男人都殺了,小孩子都吃了,所有女人都奸(淫)了!”

一群義勇大驚失色,黃巾賊人這麼沒人性的嗎?

那人鄙夷地道:“你們不懂了吧,我聽村裡的巫醫說了,黃巾賊人殺光男人老人小孩,這叫做血祭!用活人的性命祭祀神靈,便能獲得偌大法力,呼風喚雨,移山倒海,無所不能。”

有新來的義勇驚呼道:“血祭!我好像聽說過!”

無數新來的義勇渾身發抖,好殘忍,好可怕!

那人大聲道:“中郎將說了,凡是被血祭的人的魂魄永世不得超生!”

無數新來的義勇驚恐極了,萬萬不能被血祭了。

那人大聲道:“不想死,不想魂魄被黃巾賊人血祭,不想家人都被殺了,妻女被奸(淫)了,老老實實拿起刀劍聽中郎將的指揮,與賊人血戰到底!”

無數新來的義勇用力點頭,毫不為難,本來參與義勇就是為了與賊人廝殺,血祭隻是多了一個不能退的理由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人繼續道:“第二件大事,那就是劉各刺殺中郎將,被朝廷通緝了。”

無數新來的義勇莫名其妙,有義勇驚呼道:“劉各不是好人嗎?為什麼要刺殺中郎將?”

那人道:“我哪知道?聽說劉各其實家裡是賣草鞋的,他的錢都是他族叔的,他族叔的親兒子窮得在吃野菜糊糊,劉各卻穿著綾羅綢緞,吃著雞鴨魚肉。”

無數義勇怒了,竟然有如此惡劣的事情?

那人道:“所以,劉氏一族將劉各趕出宗族了。”

無數義勇理解極了,如此垃圾必須趕出宗族。

有見過劉各的義勇依然不敢置信:“劉各真是好人啊……”

……

又數日後。

五萬黃巾賊人殺到了涿縣。

前方數千官兵和義勇早已列陣等待。

一個黃巾渠帥傲然看著數千官兵和義勇,絲毫不覺得有威脅。

自從在幽州舉事以來,官兵和義勇見過不少,誰不是一開始列著整整齊齊的隊伍,看上去威風無比又精銳無比,然後在黃巾眾人的衝鋒下迅速潰敗逃跑?

他當日可如此勝了幽州刺史,廣平郡太守,砍下兩個狗官的腦袋,今日就能砍下那個女中郎將的腦袋!

那黃巾渠帥舉起手裡的刀子,厲聲叫道:“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癸亥,天下大吉!”

五萬黃巾賊人齊聲怒吼:“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癸亥,天下大吉!”

蒼涼悲壯的聲音傳遍曠野。

黃巾渠帥長刀一指,厲聲叫道:“殺!”率向衝了出去。

五萬黃巾賊人大聲叫嚷:“殺!”跟著衝鋒。

遠處,胡輕侯背著兩個小不點,站在軍陣的最前方,舉起了右手。

數千官兵和義勇齊聲呼喊:“若有退縮,後排殺前排!”

長矛兵大步向前,走過胡輕侯的身邊,對著黃巾賊人舉起了長矛,數千支長矛層層疊疊地架在一起,宛如一支刺蝟。

黃巾渠帥看著前方密密麻麻的長矛,心中微微恐懼,以前遇到的官兵可沒有這麼整齊和恐懼的長矛陣。

他硬著頭皮叫道:“殺!”

無數黃巾賊人厲聲叫著:“殺!”

有義勇看到黑壓壓的一片黃巾如海浪般撲過來,心裡的豪情壯誌儘數不見,手腳發顫,哭泣道:“我好怕,我想回家……”

有義勇提醒道:“千萬不能逃,逃了會被殺的!”

有義勇叫道:“賊人會殺光所有人,會奸(淫)所有女子的!”想到心愛的女子會被賊人奸(淫)蹂(躪),他就心如刀割,無論如何要血戰到底。

有義勇看著前方瘋狂撲過來的黃巾賊人猙獰的神情,散發著寒光的刀劍,慘叫一聲,轉身就逃。

“噗!”那義勇的人頭飛起。

胡輕侯厲聲嗬斥第二排義勇,道:“為何不殺前排?”

那義勇喃喃地說不出話,第一次打仗,手腳都軟了,哪裡記得?

“噗!”那第二排義勇人頭飛起。

胡輕侯厲聲道:“若有退縮,後排殺前排!”

無數人跟著淒厲地叫嚷:“若有退縮,後排殺前排!”

兩支隊伍很快相遇,血肉飛濺,慘叫四起,一個個黃巾賊人被長矛陣刺穿了身體,屍體在地上越堆越高。

有黃巾賊人看著地上一具具頭裹黃巾的屍體,腳下踩在血泊中,心中害怕極了,一聲不吭,轉身就逃。

附近的黃巾賊人被帶動著後退,隻是一瞬間,原本瘋狂前進的黃巾隊伍崩潰了。

“快逃啊!”

無數黃巾賊四處亂跑。

數千官兵和義勇大聲歡呼:“必勝!必勝!必勝!”殺氣陡然暴漲。

胡輕侯死死地看著逃跑的黃巾賊人,不過死了千餘人就跑了?胡某的伏兵還沒出呢!烏合之眾就是烏合之眾!

她下令道:“吹響號角!”

蒼涼的號角聲中,黃瑛都和張合各率一軍,從兩個方向殺了出來,將逃跑的黃巾賊隊伍攔腰截斷。

黃巾賊人哭喊聲更加響亮了,有人投降:“我也是幽州人,不要殺我!”

有人拚命地逃,誰擋住他的路就殺誰,哪怕是自己人也不管。

“噗!”前方擋路的人被奪路而奔的砍了一刀。

那人淒厲地慘叫,回頭怒吼:“我是渠帥!”

誰忒麼的管你是誰!

砍人的黃巾賊怒吼:“不要擋路!”亂刀砍下。

黃巾渠帥奮力反殺。

兩人身上的鮮血不斷飛濺,最終一齊倒在了地上不在動彈。

幽州五萬黃巾主力覆滅,幽州平。

……

遠處的荒野中,劉各溫和地與一個少年道:“你回去吧,千萬不要告訴彆人你見過我。”

那少年淚流滿麵,道:“是,保重。”

劉各揮手告彆。

被通緝了,這在預料之中。家人被抓了,這稍微超出了一些預料。不過官府明說是唯恐他投靠黃巾賊,隻要他不投賊,不會為難他的家人。

劉各冷笑,他怎麼會投靠黃巾賊?

他是銅馬朝皇室宗親!

劉各停下腳步,又回頭看了故鄉一眼,以後隻怕是再也見不到了。

“去投靠恩師!”劉各大步前進。

同門公孫瓚依舊沒有回轉,暫時靠不上,而且公孫瓚的官位太低,隻能抱住他和張非的家眷,不能取消他的通緝,唯有去投靠老師盧植。

以盧植的地位一定可以為他解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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