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
“……沒錯,你都不知道我花了多大力氣才大力氣才說服他陪我一起上天台——怎麼可能啊!我在你印象裡到底是什麼人??如果說是殉情的話再怎麼樣我也應該和你跟景光一起跳吧?!”
降穀零非常感動並且堅決地拒絕了這個提議,“那還真是謝謝了......你們現在在哪裡?”
北島光晴沒好氣地回答,“在賓館,房間門裡沒有窗的,你放心吧。”
太宰治聞言欲言又止了一下,但沒等他說些什麼,電話那邊的人便在短暫的沉默後說了一句‘打擾了’便掛斷了電話。
雖然說結果的確可以算是殊途同歸吧......但為什麼他的心情就完全愉悅不起來呢?!
又過了一段時間門,太宰治頭頂上的進度條跳成了【x20】後便不再動了,也不知道是他的這一項xp最多隻能漲到這麼多,亦或者是這就是進度條的極限了。
但兩人這會都有些生無可戀,北島光晴隨手解開了太宰治手上的手銬,打開了鳥籠的大門,有氣無力道,“那今天就這樣吧,反正短時間門內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太宰治同樣心累地單手按了按自己另一隻被手銬箍出了少許紅印的手腕,順手撿起了方才打牌時因為太熱脫下的西裝外套,隨手掛在了自己的臂彎間門,又看著往床上一躺就不動了的北島光晴眉頭狠狠跳了一下,“你不走?”
北島光晴頭都沒抬,“門禁了,我回不去,你自便吧。”
太宰治在這短短的一晚上經曆了太多這輩子的第一次(都是全年齡向的),他隻覺得自己這輩子第一次第二次甚至是前十次的無語都用在了這裡,“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有什麼奇怪的,我自己刷的卡,睡自己的房間門有什麼!”
太宰治聞言原本打算扭頭就走,但就在他走到了走廊上,順手關上了身後的門扉的同時,他突然感到了少許的不對勁......
在港口Mafia這種地方,就算他還未成年,依舊也免不了會對某些事有所了解,就比如說此刻......
一般來說,像Mafia的高層,如果帶出去的不是自己熟悉的女伴,為了防止對方盜走自己手機中的資料或是乾脆對自己不利,一般都不會選擇跟對方一起過夜,而是在事情結束後便讓對方離開。
太宰治:......
草,生了出來。
但他這會總不能轉身回去把門撬開,然後跟北島光晴說‘不行,我要跟你一起睡一晚再走’或者‘不行,我要留下來,你走’吧!
他扭頭憤憤地盯著禁閉的門扉看了一眼,在心底再度給對方記上一筆後,這才深吸了一口氣,離開了走廊。
在太宰治滿臉不爽地走出了酒店後,負責盯梢的部下立刻把這一情況傳給了森鷗外。
森鷗外有些困惑,“他一個人出來的?”
“是的。”部下小心翼翼地將自己方才拍攝的照片傳給了森鷗外。
照片裡的太宰治神色陰翳,身上的衣著更是有些淩亂,一貫穿的好好的西裝外套更是被他隨意地搭在了手肘處,在森鷗外這樣思想肮臟的大人眼裡,這完全就是事後的證明啊!
雖說太宰君的確經常在很多事上表現出過令人畏懼的冷漠,但是在強迫彆人跟他共度了一晚之後,對方居然能無動於衷到事情結束了就抽身走人這點也實在令森鷗外百味雜陳。
就是說,好像有點渣……
也虧太宰治這會不知道森鷗外腦補了什麼,不然他保準得被氣到吐血,神特麼他強迫北島光晴,到底是誰在強迫誰啊?!說得好像被塞籠子裡的不是他似的!
不過森鷗外很快就給太宰治找好了理由,畢竟是年輕人,不懂得心動和占有欲之間門的區彆也很正常……無非就是以後火葬場一下嘛。
當然了,這段意料之外的感情對他來說也不是完全沒有可圖之處……如果能借此把太宰治逼回港口Mafia的話——他不就能在警方內部打下楔子的同時,找回自己的鑽石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