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23章 嘴唇殷紅得充血,被他用指腹……(1 / 2)

林妄轉頭喝了口水, 眼底的笑意忍都忍不住,很知錯就改地說:“知道了,下次打電話。”

池淵抬手用指背刮了刮林妄的耳垂,林妄說完的時候, 勾著指尖彈了一下。力道不重, 但還是有點疼。

疼這個觸感,在林妄和池淵相處的時間裡, 冥冥之中總會給他一種不可言說的意味。

細說林妄自己也說不上來, 但他下意識就想把這種感覺岔過去。

“不帶動手的, 哎, ”林妄笑著擋了下池淵的手,沒急著哄人, 眼睛瞥了眼綜藝投影畫麵, “等會兒再嘮, 馬上看完了。”

耳朵上的手收了回去,林妄以為這就過去了,眼神重新停在投影上。

“哥。”池淵低聲喊他。

“嗯?”林妄剛要轉頭, 池淵已經靠過來, 抓住他的肩膀用力往右邊推了一把。

沙發實在太軟,維持不住平衡, 林妄都沒機會掙紮就背對著池淵倒進了沙發裡, 左手被扯著壓在後腰上。跪著的小腿被池淵用膝蓋壓住,像抓犯人似的製住了他。

不疼,但是動彈不得。

林妄擰著胳膊,無奈地喊他:“彆鬨,有點疼。”

池淵跪在沙發上,直著上半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林妄, 一隻手握著林妄的手腕壓迫著他不能坐起來,另一隻手伸長夠到玻璃杯,拿著杯口,仰頭把剩下的牛奶幾口喝完。

吞咽時喉嚨發出不明顯的咕咚聲,林妄臉陷進沙發裡喘不上氣,不得不偏過頭,投影的光落在眼底,像在幻想池淵的喉結是如何上下滾動的——

下一秒,杯子撞擊瓷磚,發出了刺耳的碎裂聲。

“嚓——”

林妄神經一緊,小腿不受控製地動了一下,池淵半分機會都不給,膝蓋前頂更用力地壓住。

胳膊擰的發酸,身體扭曲著進入胸腔的空氣也在變少,林妄耳邊除了自己越來越大的呼吸聲,還幻聽似的重複著玻璃杯摔碎的聲音。

池淵拇指撫了撫林妄手腕內側,彎腰俯身湊近林妄的頸側,嘴唇隱約蹭到跳動的頸動脈,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膚和血管,感受到溫熱的血流。

低啞的氣聲緊緊貼著林妄的耳朵,很輕地問:“哥,哪疼啊?”

被碰過的肌膚泛起細微的戰|栗,林妄躲避似的在沙發上蹭了下耳朵,啞聲說:“還能是哪……你壓著,我胳膊疼,腿也疼。”

說完抬起自由的右手,反著推池淵的腰,誇大地說:“快起來,胳膊要折了。”

池淵輕鬆地抓住他的手按在旁邊,垂著眼看不清眼底的情緒,話說的很乖,語氣還有點反省的意味:“對不起,我道歉。”

林妄哪敢讓這種狀態的池淵道歉,指不定有多少個法子折騰他,用力喘了口氣,後背抵著池淵的胸口,哄著說:“不用道歉,讓我起來。”

池淵聽他說完,抿了抿嘴唇,用力咬了一口林妄的脖子,鬆開時留下了很深的痕跡,林妄疼得哆嗦,肩膀連著後脊那一條酸成一片,被壓著的小腿在沙發上打著顫。

池淵臉貼著林妄的耳朵,意味不明地說:“哥,牛奶喝沒了,沒放糖。”

林妄呼吸不穩地挪著肩膀,想都沒想就說:“我給你衝新的。”

留在頸側的溫熱呼吸緩緩離開,鼻尖蹭過牙齒形狀的凹陷傷口,一下一下,輕輕頂著,弄著那塊受損的皮膚。

林妄咽了下口水,肩膀隱隱約約地跳著疼,疼得他身體裡燒起了一團火,燥得難受。

池淵安靜了幾秒,抓著林妄的手,指尖一點點鑽進指縫,直到十指緊扣,指腹可以輕易地撫過林妄的掌心,讓林妄癢得想躲又躲不開。

才垂著眼,吻過滾燙的耳垂,玩味地低聲說:“哥衝的真快,已經可以喝了。”

林妄從剛才開始就努力藏著的輕易就被池淵發現,他閉了閉眼睛,仿佛能感受到池淵從背後看過來的視線。

帶著戲謔的,調侃的,輕慢的眼神,把他上上下下地看了個透,讓他的冷靜偽裝變成羞恥拙劣的笑話。

越想越不能想,林妄乾脆把臉埋進沙發裡,悶聲說:“池淵,這事兒過去吧……”

林妄已經臊得脖子通紅,池淵鬆開了他的一隻手,轉而用指腹按著林妄的後頸。

狹長的眼瞥過一旁的矮幾,漫不經心地刺著林妄:“哥是不是剛才就想好了,所以拿了兩個玻璃杯。”

林妄手剛恢複自由就撐住沙發想起來,被池淵按著脖子又壓了回去,隻能說:“我又沒瘋……你彆胡來,好——”

聲音戛然而止,汗水順著額角滲出,流到眼睛裡,刺得生疼。

不知道過了多久,空氣裡潮熱得像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但事實是池淵每次都能懸崖勒馬,留給林妄無限的空間和時間,讓他一個人亂想。

池淵鬆開林妄的手腕時,林妄終於能伸直腿,肩膀酸的真的要斷了,渾身汗濕地趴在沙發上好半天沒動彈。

等一聲輕輕的,玻璃磕在玻璃上的聲音出現後,林妄耳尖一抖,觸電了似的“騰”地坐了起來,驚魂未定地看向池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