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個聯係方式如何？有任何進展隨時交流。警方那邊得到的消息我也可以先一步告訴你。”
“當然可以。我現在為紅頭罩工作，他們從來不乾什麼出格的事。他們也在追查這件事，也許會有額外的發現，隨時交流。”傑西寫下自己的電話號碼遞出去。“先失陪一步？我準備去一趟市立圖書館。”
斯蒂芬妮目送著傑西離開了咖啡館。等她看不到傑西的身影了，她立刻笑嘻嘻地拿手肘捅了捅芭芭拉的腰側，“怎麼樣。”
“還挺可愛的。哦，最重要的是，他人還不錯。”芭芭拉聳了聳肩，“我早就說他沒什麼問題，男孩們太精神緊張了。我現在傾向於溫徹斯特和凶殺案的不解之緣隻是他們也是一群有些古怪的偵探義警，看這些記錄，在他們進城前凶殺案已經發生了，在他們離開後，凶殺案也會停止。”
“真是奇妙。或許這就是緣分呢。”斯蒂芬妮攪了攪她的焦糖瑪奇朵。“我打賭我們以後還會和他打交道的。他不會空手離開哥譚。”
“是的。”芭芭拉看向窗外，哥譚的陽光不明媚但偶爾也柔和，“我想他會成為我們的一個朋友。”
“或者一個家人。”
——
“沒找到？你們什麼都找不到？”傑西拔高語調，聲音中滿是質疑。
紅羅賓的聲音透過話筒有些失真。“事實就是這樣。勉強有幾起搭得上邊的，我已經給你發過去了。大多數都是你已經知道的內容。”
傑西猶豫地滑動了一下鼠標的滾輪，那些滾動的資料在他淺色的眼瞳上投射成模糊的光斑。紅羅賓沒說謊，可是他有哪裡想錯了？不是惡靈？“我可以加碼嗎？”
“既然什麼都沒查到，隻要是有關這起案子，你想要查任何資料我都會儘量幫忙。”
“我要查有關刀割、刀痕的民間靈異傳說或者祭祀、召喚的儀式。”傑西不假思索地說。
紅羅賓在電話那頭沉寂下來。
“就什麼都彆說，隻是幫個忙，好嗎？！”傑西咬牙。
——
傑森有點煩躁地揉了一把頭發。到底是誰？怎麼做到的？哥譚不聲不響地又出了一個喜歡在人身上練刀的超級瘋子？他沒找老蝙蝠幫忙，但是他看了蝙蝠電腦裡的資料，和他的調查進度也隻能說是半斤八兩。唯一能夠肯定的是大概率還有下一起，毫無疑問蝙蝠俠和他的想法一致，在這種情形下隻能加強監視強度抓個現行。
傑森盯著電腦上的資料。
漢克經常毆打手下的一個工人。
安德森的妻子因為家暴受傷而拖慢所在的工廠進度。這導致了她被同事排擠。
這之間一定有什麼聯係。
……下一個受害者會是安德森夫人的同事嗎？
——
“出現了第三起凶殺案？”傑西站在市立圖書館的門口。
“這回不是刀痕……他被劈碎成了五百多塊。”
有一縷陽光穿破了灰白的雲層。傑西半個身子浸泡在暖黃的陽光中，卻感覺渾身發冷。
——
“瑞克·雷森。哥譚不歡迎外來人，不過你表現得就像她的舊情人一樣。”紅頭罩就坐在那邊的集裝箱上，他手裡握著槍，但看起來並不緊迫，隻是鬆鬆地垂下手臂，讓槍口指向地麵。
“找彼得做的假身份隻能糊弄普通人，去找鮑勃，他會幫你完善。我不會管你到底以前乾了什麼才會來這裡，隻要你老實一點……彆站在陰影裡，我們又不是什麼邪惡組織集會，也不是蝙蝠。”
傑西順勢往前走了兩步，站到紅頭罩身前。可是紅頭罩胸口就有一個紅色的蝙蝠標誌，他小聲在心裡說。
紅頭罩看到了他的臉。
紅頭罩愣住了。
Jesus Christ！！！What the hell！！！！！！*(1)
有個和他長了同一張臉的家夥這種大事是不是有人該告訴他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