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n B Red Hood an……(1 / 2)

“接下來怎麼辦?”傑西摁著貼在耳後的通訊器小小聲說。

“你問我?”提姆雙手離開鍵盤,整個人後仰靠到椅背上。“你們可是熟練工了。就套套近乎先,不急於一時。”

“我得說這位女士壓迫力挺強的。”傑西咽了下口水。他白天被提姆擺布了一天,穿行於他幾乎都沒踏進去過的樣樣價格不菲的服裝店——這位韋恩少總裁還向他表示,這算什麼?你隻是去泡吧,又不是去參加晚宴。

這麼說傑森借給他的衛衣摸起來麵料也很高級……傑西在進韋恩大宅的時候都沒有感到不自在,倒是換了一身衣服哪兒哪兒都不對勁了。他再次緊張地瞄了一眼吧台邊的女人。“本色出演,傑西。你現在看上去確實像個想泡妞的局促大學生。”迪恩在耳麥裡吹口哨調侃他。

“彆在通訊裡叫真名。”迪克順口提醒了一句。

“我們非得起個代稱什麼的嗎?這真的很怪,老兄。”迪恩發出一聲誇張的怪聲。

提姆的語調毫無起伏:“也不一定,但這也許是你們被FBI盯上的原因之一。”

“一起活動的話,暫時遵守你們的規則。怎麼稱呼你們決定。”傑西不太自在地調整了一下身體的重心,提高了點聲音拒絕前來搭訕的女生。

提姆率先興致勃勃地提議:“金拱門支配者?”

迪恩反對:“那為什麼不叫藍藍路?”

“玩太老的梗會入土的,老哥!”傑西痛苦麵具。

“天,你都學會講地獄笑話了!”迪克不可置信。

“好吧!都停!我承認我現在沒那麼緊張了,所以我們能停了嗎?”傑西多少有些崩潰地再次敲了敲耳麥示意停戰。當然,在彆人眼裡,這個英俊又青澀的大學生隻是窘迫地整理著頭發,好給第一次見麵的女士留下一個更好的印象。

“好的,吉娃娃。”提姆一錘定音。

傑西扭過頭去掩蓋自己的口型:“不好意思,什麼?”

“吉娃娃,鬆獅,羅威納。”提姆沒解釋。

“你說薩姆是羅威納犬?不那麼像……”迪恩似乎還想發表意見。

“不認可。停停吧!”傑西把他們的話拋到腦後,扯了扯外套下擺走到吧台邊。

懷特夫人是個漂亮的女人。她就算在酒吧內也穿著純白的魚尾裙,長長的裙擺逶迤到腳邊,純色,沒有更多花紋;除了脖頸上的鑽石項鏈,甚至也沒有戴其他首飾——當然,出來獵豔難道還要戴婚戒嗎?她淺金色的頭發披散著,隨意散落在頸邊;五官並不明豔,臉上已經爬上了淺淺的皺紋,但反而讓她顯得更像一個有故事的女人。男人們會為了這個瘋狂。

傑西敢說酒吧裡一大半的男人都在看向這個方向。沒有分出視線的那部分也許都聽說過她的威名。說真的,看起來是夠無辜的。

傑西坐到她身邊的空座,半個身體和一隻手臂都倚靠在吧台上:“女士,我有那個榮幸請你喝一杯嗎?”

懷特夫人笑了,眼角綻開年歲刻下的紋路:“哦,pretty boy,誰教的你這些?不太適合你。”

“Pretty boy.”迪恩在耳麥裡吹了一聲長長的口哨。

“沒人。”傑西這時候倒又大大方方地順勢聊了下去,“您的美貌點燃了我心裡熱情的火。”

感謝傑森,他多少看了一點愛情小說。

儘管迪克馬上在耳麥裡念叨:“太老土了。”

“令人尷尬!”迪恩評價。

懷特夫人對他舉杯:“不過我還沒到需要年輕帥哥來請我喝酒的地步。甜心,你不覺得從自我介紹開始更好一點嗎?”

“甜心!哈!”迪恩嘎嘎亂笑。

傑西坐直了一點,聳聳肩:“瑞克·雷森。我在布魯德海文上大學。”

“懷特,”懷特夫人咯咯地笑了起來,把手舉起來給他看自己的手背。傑西清楚地看到了她手指上的戒痕。什麼意思?他臉上一僵。

“真巧,我兒子也在布魯德海文上學。”懷特夫人慢條斯理地接著說。傑西臉上的表情更加繃不住了,他徹底坐直了起來,雙手不知所措地搭在腿上。懷特夫人倒是看起來對他的表現很滿意——

“哇哦,那一定是個可愛的孩子?”傑西乾巴巴地試圖挽回氣氛。

“和你差不多大。”懷特夫人無情地打碎了他的努力。

我搞不定這個!傑西二度痛苦麵具。懷特夫人這是隱晦的逐客令嗎?他深吸一口氣發揮迪恩的死不要臉,啊不,死纏爛打精神:“介意聊聊嗎?說不定我還認識他呢。”

“哦,你來酒吧就是和老女人聊這個嗎?”

“您還青春靚麗著呢。”

懷特夫人又勾起嘴角。她確實美麗。這位女士抿了一口威士忌,對酒保招招手,“給這位小帥哥一杯……莫吉托。”

傑西還慢半拍地沒想到怎麼回應,懷特夫人卻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你要自己喝完這杯,”她把酒保遞來的酒杯推向傑西,“還是和我換個地方好好交流一下?”

傑西三度痛苦麵具。他又不是真的來泡她的!

迪克冷靜地指揮他:“跟她走。不用你失身,”他講到這裡頓了一下,就在他身邊的迪恩清楚地聽到了他鼻腔裡憋不住笑的氣音,“先套話。布魯斯處理這種情況很有經驗,當然如果你真的還挺喜歡這位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