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沒有實力足夠的選手能撐起來,所以沒落了。不說那幾個後輩,三巨頭從一年級到三年級連續三年贏得冠軍是很有可能的。”
說話的人當中,有驚訝的,有不屑的,有理智的,還有酸到掉牙的,但無論是怎樣的口吻,都隻能證明一件事——立海大的強大。
他們隻是不願意看見立海大繼續如日中天。
那些酸溜溜的話,眾人早已習以為常,一行人目不斜視、充耳不聞,麵色如常地來到報名處報道。
負責報道處的工作人員是個年輕的女人,約莫二十多歲的樣子,看上去很年輕。他接過幸村交上來的參賽人員名單翻看,和麵前需要參賽的八人進行身份確認。
“太宰治,一年級?你們還有一年級的學生參賽?”
工作人員有些驚訝,可是一想到這是立海大之後便平靜下來。
要說一年級參賽人員,去年立海大可是一下出了三個,其中一個破天荒的還是一年級部長,就連教練那一欄填的都是一年級的。
兩相對比之下,今年隻有一個一年級的倒是沒必要大驚小怪的。
周圍一群本就對立海大多加關注的外校學生立刻豎起了耳朵。
什麼?
居然在參賽人員名單上都添上了一年級新生?
“嗨嗨,是我是我,我就是太宰治。”太宰治高舉起右手,從自家學長中間擠了出來,當他看到麵前工作人員的全貌時,頓時眼前一亮。
工作人員拿起筆正打算在名單上打對勾,突然右手被人輕輕抬起。
她抬頭一看,就見那個渾身纏滿繃帶的黑色卷發少年低頭輕柔地用唇瓣碰了碰自己的手背,動作虔誠而真摯。
他抬起頭,用最懇切動情的語氣說:
“美麗的小姐,您願意跟我一起殉情嗎?”
工作人員:“”
立海大眾人:“”
救命,媽媽,這裡有變態!
幸村抬手捂住臉,自認能夠鎮定自若應對任何棘手事件的他生平第一次覺得臉皮有些發燙——太丟人了。
居然當眾調戲彆人,還邀請人一起自殺。
工作人員訕笑兩聲,結結巴巴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那,那個”
她這算是被人表白嗎?
為什麼這種表白如此的與眾不同?!而且跟她表白的對象還是一個小孩子。
她要直接拒絕會不會不太好?
不對,哪家小孩子表白會用“殉情”這麼恐怖的字眼啊!
“太宰!”
中也反應及時,三步並作兩步上前,一把拍開太宰握著人家大姐姐的鹹豬爪,忍無可忍的他習慣性地抬腳朝著太宰的臉猛踢了過去。
太宰還沉浸在“殉情”當中,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已經飛在了半空中,成了眾人眼中的一道風景。
中也無視飛出去的太宰,立刻轉身朝著工作人員賠禮道歉。
“不好意思,他這個人腦子有病,我已經幫您教訓過他了,您彆跟他一般見識。”
“啊,哦,沒事,不用這樣的。”工作人員尷尬的笑了笑,怎麼也不可能因為幾句話就小氣吧啦地跟一個小孩子計較。
她小心地看了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太宰,有些擔心:“那孩子沒事吧?”
中也無所謂地擺擺手:“沒事兒,死不了。”
工作人員:“!!!”
難道死了才是有事嗎?
那孩子嘴角好多血,臉都腫了半邊了。
“我還是打119吧。”
工作人員掏出手機,卻被中也製止了。
“這家夥特彆抗揍,平時打得比這重多了,照樣活蹦亂跳,不用浪費公共資源。”
工作人員:“”
合著你還是個慣犯!
圍觀偷聽的群眾:“!!!”
嘶!用這種手段維持紀律立海大,竟恐怖如斯!
真不愧是王者,行事作風如此與眾不同。
或許,他們可以偷師?
他們不由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