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青訓營2(1 / 2)

能夠逼的中也對普通人動手, 足以看出來他是真的被獅子樂的兩個家夥氣到了。

在了解事情的始末後,久仁看向小林的目光同樣不善。誰知這家夥自己先做了壞事,反倒一點兒不見心虛, 察覺到久仁的視線後, 還囂張狂妄地朝著他挑了挑下巴, 眼神中滿是挑釁。

“......”久仁攥緊手掌,拳頭捏得咯吱作響。

他好像能夠體會中也的想法和行為了。

這家夥, 的確出人意料的欠揍,渾身上下都在勾引彆人的拳頭。

“獅子樂的人跟我們什麼仇什麼怨, 為什麼要挑釁中也和赤也?”久仁很難理解。

中也一般不會主動招惹彆人,赤也的話平時作風倒是挺無禮的,但是有中也在旁邊攔著按理來說也不會說出什麼特彆出格的話, 口嗨也造不成什麼實質性傷害。

他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有什麼深仇大恨能讓彆人下暗手。

柳蓮二語氣沉沉:“咱們立海大這個冠軍的招牌,就是最惹人紅眼的罪過。”

久仁:“......懂了,名譽即罪過。”

無非就是嫉妒吧。嫉妒他們立海大能夠連續兩年獲得冠軍。

一旦在某個位置待得久了,那些心懷不軌的人就會蠢蠢欲動, 恨不能把你給拉下來狠狠踩上幾腳。不管最後坐上去的是誰,最起碼眼下不能讓你繼續安穩地待下去。

“那後來是怎麼解決的?照獅子樂那兩個人那麼小心眼兒, 差點兒被中也按地上揍, 被人攔下了就沒找季樂教練告狀?”久仁覺得以這一類人的思維, 如果一個人真的這麼心胸狹隘, 抓住這麼好的把柄, 不可能不好好利用一下。

“告狀了。”柳蓮二目光掃向小林和吉田帶著冷凝,他口吻平靜的敘述:“現在的情況是,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差點兒把小林揍得鼻梁骨折是中也的過錯,前提是獅子樂的那兩個家夥沒有尋釁滋事, 蓄意傷害切原。”

工藤久仁皺了皺眉,現在的情況很複雜,季樂泰造作為教練,應該根據目前的情況給一個合理的解決方案。能不能讓雙方滿意無足輕重,重要的是賞罰結果一定要持論公允。

中也踩在球網上的一隻腳落下,挺胸抬背地望向季樂泰造:“教練,事情的始末您都了解清楚了。我不是那麼蠻不講理的人,但我希望您能給我一個公道的處理結果。”

沒錯,他也險些動了手,教練要是處罰他他毫無怨言,但是他要這個處罰結果是合理且公平的。這個結果不能隻是針對他,還有那兩個惹是生非的家夥。

小林不服氣,還想要跟著叫囂,中也一個淩厲的眼神掃過去對方瞬間偃旗息鼓,顯然也是被中也之前所展現的力量給嚇到了。

季樂泰造也覺得這種事情定論十分頭疼,他沉吟了片刻,將最後的性質定下。

“小林絆倒了赤也,球拍被中也攔了下來,沒有造成太大的後果。中也差點兒砸了小林,石子還劃破了小林的皮膚,嗯......算是兩兩相抵了吧。”

季樂泰造沉著臉,肅聲說道:“不過該有的處罰還是要有的......”

小林對這個判決結果似乎不滿,剛想要出言抗議,另一道不悅的聲音卻先他一步響起。

“怎麼就兩兩相抵了?”久仁揣著口袋,怫然不悅地看向他:“獅子樂的那兩個家夥對赤也算是傷害未遂,中也是傷害中止,就算用律法來評論也是獅子樂那兩個家夥更嚴重好吧。您這麼輕描淡寫一句兩兩相抵,恐怕不能讓我們心悅誠服。”

沒等季樂泰造回話,獅子樂的兩人先坐不住了。

小林高聲叫嚷:“你什麼意思?你這是說我犯的錯比中原中也大?再說了,你們說我故意去打切原赤也,你們有什麼證據嗎?你們這是汙蔑、誹謗知不知道!”

“呦,還知道汙蔑、誹謗呢?那你知不知道,球場內有監控呢?”久仁冷笑一聲,視線落在了場內的無比顯眼的監控上麵。

但凡這兩個家夥多上點兒心,也說不出這麼愚蠢的話!但凡這兩個家夥多長點兒腦子,也乾不出這麼扯淡的事。

這是上趕著給人把柄啊。

在聽到“監控”兩個字後,小林和吉田肉眼可見的慌了,他們張皇失措地看向剛剛他們比賽的球場內,目光在裡麵逡巡,很快就看到了那明晃晃的監控器。

監控器沒有藏著掩著,就放在最顯眼的地方,一眼就能看到。

這兩個蠢貨,乾壞事偏偏還沒有發現。

久仁捏著手指算了算,看向兩人,“我記得你們兩個國三的吧?有15了嗎?”

小林和吉田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滿臉警惕地望著他,身子下意識地往後傾斜,顯然對於久仁表現地十分忌憚。

二人遲遲沒有回答,反倒是牧之藤了解情況的田中陽太為久仁解惑。

“他們兩個都15歲了,跟我們一般大。”

同為關西的網球名校,且又是同年級屬於各自學校的網球正選,牧之藤對於獅子樂的各種信息自然是了如指掌。

“15歲,這麼巧,可以承擔刑事責任了。恭喜二位,入選犯罪少年行列了。”久仁笑眯眯地虛抱著拳頭,誠懇地道了一句“恭喜”。

小林、吉田:“!!!”

就連季樂泰造都被他這波操作給弄懵了,趕緊上前來打圓場。

“都是小孩子之間的玩鬨,就不用小題大做吧。”季樂泰造倒是沒有偏袒任何人的意思,隻是在他觀念裡,還在讀國中的孩子仍舊隻是孩子,能懂什麼呢?

他也承認,小林和吉田先頭的行為確實卑劣無恥,作為一名曾經的職業網球選手,對於這樣可能傷害到學生職業生涯的行為感到無比氣憤。

他作為教練,除了氣憤,能做的也隻是在不傷害兩人的前提下,重重地處罰兩人。

不論他們心裡麵服氣與否,起碼得讓他們長個記性,以後再做事的時候得三思而後行。

代價是需要兩人付出,但是他從沒想過要用法律這麼重的手段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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