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類為什麼會死在一堆老鼠和蜘蛛的手底下?某人也是一臉問號。
要是在現實,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發生,最多被搞得狼狽一點,怎麼可能就這麼掛掉。
但這是一個依循規則書進行的遊戲,而1級的人物那是個菜雞。一群人又搞不清楚遊戲的規則,貿然闖進倉庫中又沒有燈光什麼的。在黑暗中處於劣勢環境就算了,所有人又都是白板沒有裝備,隻能靠拳頭。
最重要的是,這群人完全沒有角色扮演的自覺,沒有想到自己其實隻是1級人物。在說出自己行動的時候那是天花亂墜,各種傳奇技巧不用錢地亂撒。
而且一進行擲骰檢定時,某人就覺得這四個家夥是被詛咒了不成。連這種低等的蜘蛛都能在他們身上通過毒素檢定,直接讓四個白板人物中標。
加上拿到魔法師模板的傑梅因衝上了第一線,把自己的人物當肉盾玩。拿到戰士模板的芬卻在黑暗中思考著可行的戰術,完全沒有作為。黎埃娜是使用德魯伊的人物,但技能欄位一下子就玩空了,同樣沒戲。另一個拿到女性戰士模板的日丹三世,在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的狀況下,被老鼠偷襲成功。等到其他同伴死光之後,被怪物圍剿的他很快地步上同伴的後塵。
就在各種負麵判定和劣勢中,四位烈士順利壯烈成仁。
好吧。對一群沒玩過這類遊戲,根本不知道要做什麼的人苛求太多,也許過份了。但某人還是忍不住吐槽他們:“你們一係列的選擇真是災難呀。正常人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你們會什麼消息都不打聽,直接闖進一個鎖上門的倉庫做什麼?法師赤手空拳在一片黑的地方跟怪物肉搏?你是在想什麼?好歹記一下你們現在扮演什麼角色吧,你們不過是初出茅廬的冒險者。就算是現實中的你們,任何行動也應該是經過思考的吧。那為什麼在遊戲中的世界,就不多想一下這麼做行不行得通?還是因為這是遊戲,所以你們相當輕視。”
“不,現實中我也是這樣行動的呀。有什麼錯嗎?”被教訓的巫妖有些不滿,撇撇嘴如此說道。旁邊那為精靈劍舞者、銀須矮人則是認可地點點頭,唯有那位年輕的國王顯得有些茫然,看著雙方。
……好吧,也難怪這些人帶入感不高。本體一個個都是可以在迷地世界橫著走的家夥,怎麼會懂吾輩弱小之人的苦逼。
“總之,”某人拍了拍手,重新吸引所有人的注意。說道:“不要把你們接下來要進行的,當成一場單純的遊戲,而是你們的另外一段人生。那裡的你們很弱小,但那是一個新奇的世界,會有新奇的體驗。那和現實沒有什麼差彆,就好像你們不會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情,待會會不會下雨,這條路走下去會遇到什麼東西。──”
某人不倫不類的形容,認真的國王疑惑地輕聲問道:“會不會下雨的,德魯伊大師們的預測很準。然後這條路走下去,不就是去拉赫蒂陛下的地方嘛。”
“──總之!總之請多認真思考一下,在那個不一樣的世界,你們要怎麼生活。當然還有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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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去冒險,讓自己的生活變得多采多姿。而不是每天看著一成不變的景色,碰見一成不變的人,做著一成不變的事情。至少,在我的世界,你們是自由的。”
“自由的?這句話很沉重,你準備好承受了嗎?”芬淺笑著,卻語帶威脅。
某人背脊一涼,看向那隻笑意不減的巫妖。芬伸了伸手,示意開始下一局。林抱著疑惑,將原本的開場簡短地重新說過一回後,將焦點放回到費倫大陸的燭堡,問道:“那麼請問冒險者們,各位要怎麼行動?”
“我站在養父的背後,拿起桌上的精裝本書籍,朝養父發起偷襲。”
芬選擇的行動,嚇壞了所有人,不光幾個參與者,連一旁看戲的,還有負責護衛年輕國王的近衛們,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她用著那副高深莫測的笑容,看向眼前這位‘神’,問道:“怎麼,我不能這樣行動嗎?”
恢複正常的林,查閱起自己寫的規則書,一邊說道:“不,妳當然可以選擇這麼行動。我需要妳擲一個偷襲檢定。”然後一分鐘之後,團滅……
“等一下,隨隨便便路邊一個養父,就是傳奇人物是怎麼一回事?”傑梅因不解地怪叫問道。
“你們不聽我做背景介紹的嗎?燭堡是費倫大陸收藏最多書籍的地方,裡頭研究的學者眾多,相對上環境較為封閉。在一個到處充滿危險的世界,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勢力,裡頭臥虎藏龍很正常吧。”
“好吧,就算很正常,那個等級壓製是什麼意思?什麼是等級?”傑梅因又問。然後某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是呀,什麼是等級(level)?該怎麼解釋這種超級基礎的設定,那就彷佛空氣、水一樣,一般人根本不會去想關於這種東西的為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