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二周目 黑澤陣你皮癢癢了嗎(1 / 2)

琴酒怎麼會在這裡?

花開院春奈忍不住瞪大眼睛, 心臟在暗夜裡砰砰直跳,搞不清楚銀發男人為何忽然出現在這裡。

難道他是特意為她而來的?

內心升騰起一絲隱秘的喜悅,媽媽她的任務馬上就要成功了誒。

她張了張唇, 剛想說些什麼,嘴唇卻被男人捂住,“噓, 不要說話。”

他們隱匿於一堆雜物之後, 與兩名保鏢擦肩而過,晃著光的手電筒遠去,花開院春奈迫不及待地開口。

“大哥,你是特意來找我的嗎?”

少女的眼神亮晶晶的,燃起一陣光亮,無法掩飾的喜悅絲絲縷縷從中透出,看著這樣的眼睛怎麼都無法說不。

但琴酒卻嗤笑一聲:“你想得美。”

花開院春奈:“?”

她這才注意到他和平常死神來了的打扮並不一樣,黑風衣換成了較為休閒舒適的衣物, 酒紅絲綢襯衫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 一副閒適自得的樣子說明他今晚隻是來玩的。

搞什麼啊, 合著根本就不是為她來的, 原來任務毫無進展,隻是她的臆想。

花開院春奈欲言又止,亮晶晶的眸子黯淡下來,萎靡地頓在原地, 像座石化的石像。

真是個還沒長大的孩子呢,連這點心情都遮掩不住, 難怪會被朗姆算計。

琴酒忍不住冷笑:“該走了,還在這發愣,你還想在這待多久?”

花開院春奈撇撇嘴:“不是, 腳崴到了。”

琴酒的臉色黑乎乎的,戴著不耐:“你除了會惹禍,還會乾什麼?”

花開院春奈沉默片刻,反駁:“大哥,你說話就說話,人身攻擊是什麼意思,我還會吃飯……誒誒誒。”

身體輕盈地騰空,她直接趴在琴酒的背上,花開院春奈有一瞬間的怔愣,雖然琴酒臉色依舊很臭,但卻把她背了起來。

男人的脊背十分寬廣,花開院春奈為了防止摔下去,摟著他的脖子,風帶來淡淡煙草和古龍水的氣味,嗯……還有股酸澀的橘香。

“夾好。”

他拉過她的腿,盤踞在男人精瘦的腰身,然後背著她躲閃,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花開院春奈大為感動,眼淚汪汪:“大哥,你……”

“閉嘴。”

雖然他依舊一副拽的二五八萬的樣子,但事實就是他沒有放下她。

心裡暖烘烘的,也不知道從哪裡冒上來的熱流讓花開院春奈彎了彎唇角。

原來大哥還是在意她的,她就說這一個月的舔狗計劃還是有點成效。

花開院春奈忍不住炫耀:【小兔小兔,大哥心裡有我。】

係統小兔:【真的嗎?那為什麼好感度毫無變化?】

花開院春奈被問住了。

對哦,好感度是最直觀的變化,可現在好感度毫無波瀾,那就說明……琴酒隻把她當成普通下屬。

還是普通前下屬。

或許能順手救下她的原因也隻是因為一點點惻隱之心,又或許是看在她對組織有用處的份上,順便救一救她。

係統小兔補刀:【我在網上查找資料顯示,在戰爭期間,有的士兵會背上失去行動的士兵,作為抵擋槍炮的靶子……】

花開院春奈:【你的意思是琴酒背我是把我當擋槍的?】

係統小兔:【當然這也隻是一種可能性,我們不排除……】

黑暗中流彈四顯,正在與忽然背部一陣劇痛,這一瞬間的疼痛又因為遊戲的緣故削弱,轉化為隱隱約約的麻痹的疼痛。

【檢測到您遭遇‘槍擊’debuff,判斷進入強製迷昏狀態。】

花開院春奈不敢置信,你xx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眼睛一閉,大腦強製關機,思緒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正在逃離之中的琴酒並未察覺到少女陷入了昏迷,他在夜色中跳躍,雖然偶有危機,但最終還是順利的來到了不遠處停放的車,就連一向吵鬨的早見也閉上了嘴。

貝爾摩德早已經坐在主駕駛上,她手中握著一隻女士香煙,煙霧繚繞,淡淡調笑:“Gin,你背上背的是誰?”

琴酒皺了皺眉:“不是你想的那樣。”

嗬嗬,貝爾摩德這個無聊的家夥總是喜歡將一切關係都往男女方麵思考,然而還沒等他開始辯駁,貝爾摩德調笑的臉色一變。

“甜心死了?”

琴酒:“?”

他將背上的人放下來一看,少女臉色蒼白,眼神緊閉,她毫無骨頭一樣軟躺在後座,腰部正汨汨留著血。

難怪……他說怎麼忽然這麼安靜。

他上手按了按少女柔軟的腹部還有鼻下,她蒼白的小臉皺成一團,若小狗似痛苦的呻.吟聲顯示著她還活著。

貝爾摩德有點無語地抽抽嘴角:“還是趕緊幫她處理一下傷口吧,失血過多也是會死人的。”

一向冷酷的琴酒難得有些赫然,抿了抿唇掩飾住尷尬,將少女放在自己的腿上,當務之急是開車去黑醫處幫早見處理傷口。

黑醫取出鉗子,紗布和麻藥,當即為昏迷的少女包紮。

昏迷中的少女無意識地拉著他的手哼唧,鬨得本就尷尬的琴酒有些心煩意亂。

愧疚和尷尬如潮水一般褪去,沒什麼良心的Top killer皺著眉,看著少女的眼神像是在看什麼麻煩的東西,似乎思慮著要不要將其推開。

黑醫一邊動作一邊道:“傷者可能有些不安,如果您能幫忙讓傷者放鬆下來,那就再好不過了……”

受傷的小狗難受的哼哼唧唧,那麼就要人哄小狗,耐心地順毛。

但最終他還是沒有推開,手在少女的頭上摸了摸,少女眉毛舒展開來,無意識地蹭蹭他的手心。

順久了也就習慣了,手感竟然還有點不錯,琴酒麵無表情地心想。

然而這個時候,一陣奇異的鈴聲從手機裡傳來,古怪的兒童民謠小調響個不停,表示著BOSS的急訊。

他單手抽出響個不聽的手機,看到BOSS消息時幽綠的瞳孔一縮,然後危險地眯起,一陣可怖的威壓從他身上升騰而起。

該死的朗姆。

……

滴答。

滴答。

花開院春奈翕動鼻尖,一股潮濕的水腥味混雜著黴味鑽入鼻尖,讓她立刻清醒過來。

睜開眼睛,模糊的世界逐漸清晰,還是介於二次元和三次元之間的遊戲世界,但是場景和她昏迷之前的場景大不一樣。

她身上穿著一件藍白條紋,坐在一張冰冷的老虎椅上,沒有穿鞋,柔軟的腳背踩在地麵,傳來刺骨的寒意。

而對麵的架子掛著無數眼熟或者陌生的刑具,皮鞭,老虎鉗,馬刺,在冷白的燈光下晃人的眼睛。

這是怎麼回事?

這場景怎麼和一周目初始降落地點一模一樣啊?!!

可她之前不是還在和威士忌們出任務,遇到危機後被琴酒救下來了嗎?

難道她二周目不知不覺失敗了??!!

花開院春奈懵在原地,大腦一時間停滯,被這前後過於跳躍的劇情刺激地無法運轉,不止是她,直播間的粉絲也被這情景弄得迷惑了。

[看不懂……]

[往好處想,是不是琴琴要和妹玩情趣啊?]

[可是他們還沒到那種關係吧?]

她試著動了動,大聲呼喚也沒有人回應,鼻尖冒了一層汗,就在她越發煩躁之時,門被打開,一個笑意盈盈的黑發年輕人走了進來。

“彆叫了,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的。”

花開院春奈頓在原地,直直地看著眼前的人,臉頰還有些蒼白,顯得楚楚可憐。

黑發青年不屑一笑,繞著花開院春奈上下轉了一圈:“怎麼,這就怕了?不過就算你裝可憐也是沒有用的,你的每一寸秘密,你的意圖全部都會被我挖出來,給組織招惹麻煩的人,我可不會放過。”

少女秀麗的眉毛皺起,似乎失去了言語的能力。

黑發青年看得十分滿意,像給予施舍一般笑道,“不過看在我心情好的份上,準你問一個問題。”

花開院春奈眨眨眼睛,道:“……這位先生你哪位?還有琴酒在哪裡?如果我叫‘破喉嚨’的話,‘也沒人’會來嗎?”

黑發青年:“我叫武田……不對我說了隻準問一個問題!還有不準抖機靈!”

花開院春奈哈哈一笑:“我看氣氛太焦灼了,緩解一下嘛哈哈哈……”

[不虧是你啊。]

[妹還是你膽子大,這個時候也敢皮一下……]

陌生的黑發青年被氣得不輕,拿起一旁的皮鞭往空中甩了兩下,氣勢洶洶地朝她走過來,眼看著就要朝花開院春奈落下。

門忽然被推開,一枚子彈飛速略過搞搞揚起的皮鞭,將皮鞭炸了個粉碎,黑發青年被嚇了一跳,氣衝衝地瞪過去。

對上了一雙陰鷙的綠色瞳孔,白色硝煙緩緩上升,銀發男人站在門口,大刀闊斧地走近來,沒什麼表情地看了一眼花開院春奈。

武田麵露不甘,又氣又急地插嘴辯解:“Gin,你什麼意思,這次審訊BOSS說了由我負責。”

花開院春奈內心一緊,眼看著琴酒的視線從她身上收回,然後朝名叫武田的青年走過去。

“我說了,審問的時候我也得在場,這句話你是聽不懂嗎?”

武田:“你!”

隨即琴酒在揪住武田的領口,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將視線轉回到花開院春奈身上,銳利冰涼地打量一眼後又對武田道。

“你等一會,審訊五分鐘後開始。”

隨即他一眼都再未分給過她,大刀闊斧地離開,門再度闔上,室內隻剩下了她一個人,空氣幽暗陰黑,生出一股寂寥的意味。

隨即冒出更大的恐慌,他們到底在打什麼啞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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