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爹他……他思念家鄉,想近日回老家一趟……”
鄭月娥吞吞吐吐的把情況一說,張正書就明白了。
原來,鄭時弼想家了,或者說是想落葉歸根了。也是,這麼一個老人家,臨老了才家破人亡,已經很慘了。再辛苦把鄭月娥拉扯大,鄭時弼可謂是老態龍鐘。人老了,就想著從前的事,哪怕回去看一看老家,也是好的。
“這事簡單,我立即安排四輪馬車,讓鄭老伯路上輕鬆一些。對了,我再給鄭老伯五十貫錢,讓他能在路上花銷……”張正書知道,鄭時弼是從新鄭縣逃亡過來的,一路上也不算緊,花錢是必須的。
“小官人,這錢太多了,奴家不能要……”
鄭月娥臉都紅了,她連連擺手說道。
“有甚麼不能要的,這是你們應得的。”張正書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說道:“我都沒感激你把京華報社撐起來呢,這些錢算是給你們的獎金吧……”
然而,張正書這親昵的舉動,讓鄭月娥的身子都僵直了,就好像被人點了穴一樣,甚至還“嚶嚀”了一聲。
張正書都嚇到了,他沒想到鄭月娥的身體居然這麼敏感!
“那個……我不是故意的……”張正書都語無倫次了,他這動作就好像是上級對下級的鼓勵,在後世那是很尋常的事,可放到宋朝,那就不簡單了。這簡直是在調戲良家婦女啊,張正書這會心道:完了,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更要命的是,後麵傳來了一聲冷哼!
張正書哪裡能不熟悉這聲音,不用回頭看,都知道是曾瑾菡!
“那個姝兒,我說這是誤會,誤會,你信嗎?”
張正書可憐兮兮地扭頭說道,“我對天發誓,我真的沒有其他意思的,就是……姝兒,姝兒,你聽我解釋啊……”
“小官人,你也太孟浪了……”
鄭月娥怔怔地瞧著張正書追上去的背影,心道:“如果你想的話,奴家……奴家從了便是,但你這樣,讓奴家好生難堪呐……”
幸好周遭沒有其餘的人,也就是彩袖把這事瞧在了眼中罷了。鄭月娥越想越是羞赧,忍不住捂著臉,一路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聽著自己“砰砰”跳動的心聲,忍不住一陣幻想。
“姝兒,你開開門啊,我有事對你說……”
這會,張正書的後院失火了,悲劇地被擋在門外,進都進不去。
“小官人,小娘子身體不適,已經睡下了,你今晚睡書房吧!”
彩袖毫無感情地聲音傳出來,讓張正書有種很不祥的預感。
“姝兒,有話好好說嘛,夫妻間有什麼不能說的……”
“姝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姝兒,你給我機會解釋行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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