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珩看著他青紫二色的臉,隻在心中歎息,沒再深入問他究竟都乾了些什麼。
每天的行程都是按計劃而行,官道上每隔三十裡地都有驛館,一邊走了十天才到達天津府。
傅芸原先問了幾位年長的媽媽,出遠門該備些什麼,那些媽媽都告訴她,要備上自己的鋪蓋行李,驛館的那些不乾淨。
結果到了地方才發現,並非如媽媽們說的那樣,他們是朝廷的欽差,與普通官員不同,下榻的房間乾淨整潔,床褥都是全新的,未曾被人用過。
特彆是李炳琮到了以後,每歇一個驛館,吆五喝六,這兒不對,哪兒不好,總能將那些驛丞訓得跟孫子一般。
大部分時間都在趕路,傅芸很少下車,就算下車,也是戴著帷帽,與同行的女眷們一起用餐。
直到上船,傅芸才算是鬆了一大口氣,沿途馬車的顛簸已快讓她散架,興許上了船能好受些。
結果,暈船又使得她吃儘了苦頭!連著兩日躺在艙房裡,使勁扒著床板子,感覺這晃晃蕩蕩間,自己可能會從床上掉下去。
船上的日子極其無聊,宋珩哪兒也沒去,就和青蘿二人在她床前伺候著,儘管連著兩天不肯吃飯,還是會想儘各種辦法哄著她上一兩口。
直到第三天,逐漸適應了,才敢下床稍微走動一下,少吃一點東西。
這個過程其實相當痛苦,但她卻是很高興,能夠走出那深宅大門,來看一看外麵的世界,這些都算不了什麼。
這艘大船高有九層,沿海日夜航行,夏季早已過去,不遇上惡劣天氣,不出什麼意外,兩個月之內,便能到達目的地。
傅芸住在第七層船艙,這一整層,也就住了她和宋珩,外帶青蘿以及原本就在船上負責打掃衛生的一個婆子。
李炳琮帶的那些禁軍都住在下層艙房裡,沒有允許,是不可以隨意上來。
暈船的症狀一旦解除,人也鮮活了,傅芸便在艙中呆不住,說是想去下麵甲板上走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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