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義雄的腦子沒有轉過來彎,自然聽不懂祁崇的言外之意,他此時滿腦子都是祁崇強占了明臻,而且還振振有詞的威脅自己同意。
這些年明義雄和祁崇打交道不少,自然明白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便得罪了他,旁人從來不敢在祁崇麵前打交道說一些有的沒的,他隻怕明臻手笨腳笨伺候不好祁崇,說錯什麼話,做錯什麼事,白白丟了性命。
書房內室卻傳來響動,裡麵是祁崇休憩的地方,明臻睡了一個回籠覺,輕輕打著哈欠出來,她並未梳洗,長發傾散在身後,素麵並未描畫,清豔得如同剛剛綻放的牡丹花,身上穿著白衫子,揉著眼睛過來,直接把祁崇往旁邊擠了擠,自己坐他的位置,捧著祁崇方才喝過的茶水去喝。
安國公自從和羅氏成親,就沒有見過自己家裡女人不著粉妝的一麵,她們從來都是裝扮得極好才伺候自己,平日裡自然不敢和他這個老爺擠在一張榻上去坐,更彆提直接拿他的水來喝了。
安國公這樣的男人最講究男尊女卑,家庭地位。眼下看祁崇並不生氣,反而縱容,也覺得有些稀罕。
明臻沒有往下看,自然看不到下麵的安國公,她又是沒穿鞋跑了出來,小腳在祁崇的腿上勾了勾,不自覺的便對祁崇撒嬌:“阿臻肩膀好酸,陛下給阿臻揉一揉。”
祁崇眸色暗了暗:“彆鬨。”
小姑娘逆反最嚴重,越是讓她彆鬨,她越是想要鬨,一點點都不聽祁崇的話。
眼看著人又要湊到自己胸膛上,祁崇按住了明臻。
明臻這才懶懶往下看了看,突然就看到自己的爹,她怔住了,臉色一下子就漲得通紅,趕緊遠離祁崇,頗不好意思。
明臻輕聲道:“爹爹,您怎麼在這裡?”
祁崇道:“明愛卿,起來講話吧。”
明義雄站了起來:“是。”
祁崇道:“以後阿臻就在朕這裡,你不必擔心,朕會代你好好照顧。眼下無事,你且退下。”
明義雄拱了拱手:“這……臣先告退。”
從前明義雄隻見明臻乖乖巧巧的站在一旁,十分懂事,向來沒有聽說這孩子撒嬌愛纏人。
不過祁崇本人的能耐,江山都可掠奪在手,一個美貌女孩兒的芳心,對他來說又有何難呢?
隻要不是強迫的,明義雄也隻能認了。
等明義雄離開之後,祁崇才抬手捏了捏明臻的臉:“平時臉皮那麼厚,左右都要纏著朕,怎麼見了你爹變得不好意思了?”
明臻兩邊臉頰都被捏了起來,留下一些紅印子。
她有些怕疼,迅速的躲開:“陛下為什麼不提醒我爹就在下麵?”
祁崇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肩膀酸?朕給你捏捏。”
她露出了兩條纖細小腿和一雙玉足,小腳細細瘦瘦,從小腿至足尖,仿佛白玉精雕細琢出來得一般。書房地麵上擦拭得一塵不染,半點塵埃都不落,不過從裡麵出來,小腳多少有點涼,祁崇讓宮人送了熱帕子過來,自己給她擦了擦。
被男人握住把玩的時候,明臻略有不自在,竭力想要掙開,她清晨新沐浴過,肌膚上擦了一層珍珠貝粉,從內而外透著說不出的香氣,初夏陽光透過窗欞灑進來,珍珠粉閃著微光,更加波光粼粼。
雪肌透光澤,在掌下格外細膩柔滑,觸碰上去,也更加讓人覺得……覺得刺激。
她丹唇咬著一縷墨發,眼睛頗為無辜的盯著祁崇看,明明是很清亮的眼神,卻因為她姿色過盛,天然帶著幾分勾人,墨發雪膚映襯,肌膚幾乎和她身上的白色衫子融為一體了。
傾國傾城貌,君王常相顧。
是他的人。
明臻嘗試著將玉足縮回來,她輕聲道:“我是肩膀酸,又不是腳酸,陛下不要玩了。”
祁崇聲音喑啞,把她拉了過來:“朕給你按肩膀。”
體態纖弱的小美人依靠在他的懷裡,溫軟且依賴人,甜美如同熟透了的櫻桃,讓人想要將之一口一口的吃掉。
才揉了兩下,明臻便懨懨靠他肩頭想要睡覺,祁崇捏她下巴索吻,不一會兒,明臻便像脫水的魚兒一般喘不過氣,掙紮著要躲開,她越是掙紮,祁崇吻得越深,強行把她給吻哭了。
她唇上一片曖昧水澤,祁崇再也按耐不住,撕下她一角衣物蒙住她的眼睛,明臻嘗試推開他,手卻被男人握住,而後手心被吻了吻。
她輕呼一聲,很快就被封住了嘴巴,沒有其他聲音再流瀉出來。
墨發散在床上,這種場景實在曖昧,不可言不可說,隻見明臻玉麵霎時變得潮紅,晶瑩的眼淚將蒙著眼睛的綾羅打得透濕,小臉也被眼淚打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