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國江當時的表情不似作偽,那麼還有一個可能性——鄭國江都不知道完整計劃。
或許整個真相隻能從鄭國成身上得知了。
季愛國立刻道:“我繼續向鄭家施壓。”
王秋蘭點頭附和。
他們兩夫妻無疑是最擔心季和平安穩的人之一。
眼下有了方向,他們怎會不竭儘全力。
季老爺子道:“我去和劉家和李家那兩個小崽子聊聊。”
“聽說他們最近打算來京城一趟。”
“既然這樣,少不得請他們走一趟。”
眾人皆點頭。
童秀將從鄭國江得到的信息與大家共享過,他們都知道這件事,港島陳家、李家、劉家才是真正策劃人。
若非港島三家勢大,又遠離京城,季老爺子早找上門。
事情暫時這麼說定。
王秋蘭給童秀帶了自己做得菜。
季老爺子又堅持看著童秀好好將菜吃了個乾乾淨淨,證明自己有在好好吃飯後,才又哼了一聲,回了家。
季老爺子走後,季愛國等人也離開了。
他們還要忙著給鄭家施壓,並沒有太多閒。
童秀這才鬆口氣。
長輩的關愛固然令人覺得溫馨,可讓人壓力倍增啊。
李曼忽然敲門,語氣古怪:“老板,外麵有人找你。”
她頓了頓道,“是張鬆柏,他說要認你當……老師。”
……
……
沿海。
白色豪華遊艇上,紙醉金迷的豪華宴會依舊在繼續。
迄今為止,這場宴會已持續三天一.夜。
這是李長征辦得最長的一場宴會。
港島豪門貴族乃至中產階級都樂瘋了,一茬一茬來參加李長征的宴會。
他們把這兒當做最佳的交際場。運氣好,還能得李長征,甚至李家賞識。
這絕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熟悉李長征的人卻已膽戰心驚至極,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宴會規模越豪華時間越長,意味著李長征心情越糟糕
。
沒人想在這時摸李長征的虎須。
“一群廢物!”
“這麼久了,連那人的下落都查不出來就算了,居然連一點歇息都打探不出來,你們都是乾什麼吃的。”
“滾——”
“統統給我滾去再查。”
三樓豪華小廳裡,李長征猛砸出一個酒瓶子。
碰——
酒瓶在地上炸開成碎片。
一個過路的服務生恰巧被砸到腦袋,頭上綻開血花,麵上鮮血淋漓。
李長征連一個眼神都沒給服務生。
服務生也連哭都不敢,撿起酒瓶,彎腰快步走遠。
這已經是李長征這些天誤傷的第十七個人。相對於前頭因為痛呼而惹怒李長征,被拖下去加重懲罰的前輩來說,服務生十分幸運。
李長征又喝一口酒,望向樓下翩翩起舞中的華服男女。
忽然,他目光定在某處。
咦——
那個人好像是……季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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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