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沒有猶豫,直接跳了下去。
“誰?”
男人瘸著腿想要走到父親身前擋住他。
但是老這的動作更快一些,直接把他牢牢按在身後。
“兩位莫要驚惶,我是……”
白桑一下子卡了殼。
草率了。
忘了問駙馬的名字。
“我是三公主駙馬的朋友。”
說著,她拿出了那塊玉佩,遞了過去。
老者接過,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是,是明訓的東西。”
說罷,他鬆開按住大兒子的手,將玉佩遞了過去。
“不知明訓出了什麼事?”
老者突然想起了什麼,急急地開口問道。
白桑擺擺手:“他好的很,隻是在下前來,是有事相商。”
“我謝家現如今,還有什麼事情能幫得上彆人?”
謝學士苦笑不已。
謝明思卻是有些懷疑的看著白桑。
“明訓的東西為何會在你的手上,你們又是如何認識的?”
白桑繼續伸手摸下巴:“我也是被擄進公主府的,你信嗎?”
謝家父子倆用明顯不信的目光看著麵前這個無比俊俏瀟灑的小郎君。
“你們謝家男兒,豈會心甘情願在那種府上生活。”
白桑倚在桂樹上,氣定神閒地開口。
“很巧,我也不是。”
“你們謝家人又豈會願意看著天下大亂,民不聊生。”
“更巧,我還不是。”
“所以,我找到了你們。”
白桑聞著空氣中彌漫開來的桂香,覺得原本沒有頭緒的事情,現在已經被撕開了一道口子。
這道口子到底能不能繼續讓事情明了現在還不知道。
不過在她白桑手裡,沒有不知道。
“這是我給兩位的見麵禮,三日之後,我會再來。”
白桑留下一個瓷瓶。
“外敷於傷處,一日三次。”
“剛開始會有些疼痛,疼完就會好。”
說罷,她又如來時一般,悄無聲息的離開。
謝學士看著桌子上的小瓶,神色驚疑不定。
有耳朵的人就能聽出來這是個什麼東西。
可是,這東西真的敢用嗎?
謝明思伸手拿過瓶子。
“最壞還能到哪裡去?”
母親在家裡出事的時候一病不起,直接去了。
妻子在自己瘸了之後討了一紙休書,另嫁他人。
再壞,還能怎樣。
左右這藥是給自己用。
三公主府。
三公主回府之後,便要去找白桑。
走到一半才想起來還不知道新來的小美人住在哪裡。
於是又拐道去找了秀兒。
隨後,便沒有離開。
於是白桑回到公主府的時候,就見某個院子燈火通明,某寫出來會被和諧的聲音極為高亢。
可見秀兒還是很有兩把刷子的。
白桑樂得清靜,過去將玉佩還給謝明訓,就又出了府。
酒樓中,一道身影站在她的房間門口靜靜地等著。
“呦,楚公子,這下是真的帶著誠意來了?”
白桑笑著與他打招呼。
楚黎還是那副溫文爾雅的模樣。
“不請我進去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