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挽還是經常去那家孤兒院。
那家孤兒院是小和尚呆過的地方。
據說主持師傅就是在那個地方撿到小和尚的。
後來主持師傅覺得他圓溜溜的樣子和彆的小朋友就不一樣, 天生臉像個小彌勒佛, 所以就把他帶回去養著了。
小和尚小的時候, 主持師傅一邊講經一邊照顧著他。
他經常打瞌睡,所以得坐在主持師傅手臂能夠到的地方。
以便睡過去的時候能把他撈起來。
因為小和尚的關係,挽挽對這家孤兒院很有親近感。
經常去之後,一來二去就和這裡的工作人員老師們熟悉了。
挽挽每次去都打扮得很樸素,也沒有人知道挽挽的身份。
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 挽挽也知道她身邊有著一股護衛的力量。
但進孤兒院的時候,他們還是留在外麵。
孤兒院裡隻有小娃娃和老師, 沒有危險。
但危險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就來臨了。
“丁鈴鈴丁鈴鈴——!”
隨著一聲比一聲急促的電話鈴聲, 急促的腳步奔向軍營總部的會議室。
裡麵正在開會。
張副官迎麵推開。
清一色肩膀上有等級的軍官麵色凝重地坐在裡麵。
“少帥。”
“出去, 待會兒再說。”
坐著的少帥沒有抬頭, 依舊看著中央的華國地形。
“少帥,莞城多處被安裝了炸彈。”
“炸彈”兩個字一出, 包括少帥在內的所有, 所有的軍官都抬起了頭。
“怎麼回事?”少帥問。
“有人打來電話,說如果不釋放他們虎幫的老大, 那就引爆炸彈。”張副官道。
“會不會是惡作劇?或者說,其實根本沒有炸彈。”有一個軍官說道。
“應該不會。”張副官的臉色很難看, “少帥您看, 這是剛才接到電話的答錄員寫下來的。”
張副官將紙張遞給少帥。
上麵赫然寫著, “如果時間一到還沒有釋放赫老大, 那就引爆第一顆炸彈。”
“第一顆炸彈在哪裡?”
“還不知道。
打電話的人說, 為了讓我們相信, 會引爆第一顆炸彈。
在那之後,給我們四個小時的時間考慮,如不釋放,將同時引爆五個地點的炸彈。
這五個地方地點分彆是未來,過去,真理,思念和棟梁。”
張副官道。
一個軍官起的吹胡子瞪眼,“這群狗娘養的,老子去剝了他們的皮!”
說著就拍出了自己的槍。
他就是上次霍仿說要給挽挽相親,十分沒有眼色的那個人。
“說得容易,我問你,你去哪裡找這些鼠輩,撥他們的皮?”
旁邊馬上有一名軍官把他摁下來。
給他使眼色,“彆急,少帥在呢。總有辦法的。”
“少帥現在怎麼辦?”
張副官問。
“回憶終止。打電話給莞城警察局,告訴他們,從現在開始,配合莞城巡防營,全城戒嚴,挨家挨戶搜捕可疑人員。”
張副官行軍禮,“是!”
半個小時之後,第一個爆炸“如約而至”。
爆炸的是南城一家麵積不大的飛起化工廠。
由於是化工廠的緣故,爆炸之後周圍的土地都被汙染,居民在警察局的安排下迅速撤離避難。
但這次沒有人員傷亡。
仿佛是犯罪分子一次無聲的猥褻。
這也就意味著,這不是一起惡作劇,是一起真正的惡性恐怖案件。
而被當作人質威脅的,正是莞城全城兩百萬的人口。
與此同時,挽挽在孤兒院裡陪著一個小朋友玩。
她趁著老師不注意,偷偷把棕色的橡皮泥抹到了一個小男孩的額頭上。
惹得小男孩哇哇大哭。
軍車一輛接著一輛往城裡開。
幾乎莞城所有的得力人物都齊聚到了市中心的辦公大樓裡。
“現在當即的任務是,破解未來,過去,真理,思念和棟梁這五個詞語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五個詞語太抽象,沒個詞語都可以有很多種理解。
比如棟梁,可以理解為人才,也可以理解為搭房子的木材。
“莞城市內,共有莞城大學,莞城師範大學,莞城建築研究院,三所高等級院校,以及若乾中學。
至於木材廠,大大小小不下五十家。”
而大學,每一所大學都最少有兩個校區,占地很廣,隨便往哪裡丟個炸彈都很難找。”
整個菀城的保衛力量就這麼多人。
分散開來之後,很可能連一個詞語都不能破解。
“要不,咱們從軍區調些士兵過來?”
話音一落,這個說話的人就發覺到背後有像毒蛇一樣的目光盤踞著他。
是少帥。
這個人立刻跪下,打自己耳光。“帥座,屬下說錯話了,請帥座懲罰。”
如果真的調了,那也許就中了對方的圈套了。
對方究竟是什麼意圖,十分不明朗。
怕就怕對方是打著攪亂菀南局勢的目的來的。
當權者,一定要心狠。
駐紮的兵,一個都不能進城。
哪怕五個地點全部引爆,也不能向犯罪分子妥協。
這是作為當政的底線。
這個口子一旦開了,所有的人或勢力,都可以跑來菀南綁架貧民來威脅政局。
那個時候,民眾才是真的危險。
經過一番密切的討論,每個詞語都對應下來比較可能的幾個地點。
未來對應莞城未來武器研究所。
過去對應莞城博物館。
真理對應華國書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