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虞一直堅定的以為,四個人裡,祁朝是最聰明的那個。
這個聰明,不僅是體現在他的智商上麵,還有各種能力。
池氏兩年前才在帝都設立分公司。
誠然背靠大樹好乘涼,但池家所有的勢力都在棟海,根本伸不到帝都那麼遠的地方。
祁朝和另外兩個過去坐鎮,一開始遇到特彆多的阻礙,那些不懷好意的對頭,專門使絆子,下黑手。
最困難的時候,是祁朝將那些不穩定因素,一個個剔除乾淨。
他必定不能是跟那些人彬彬有禮的談判。
祁朝在灰色地帶做了多少事情,池虞不得而知。
她隻知道,今天池氏帝都分公司不僅站穩腳跟,還成為首屈一指的名企,少不了祁朝在槍林彈雨中衝鋒陷陣,拚命廝殺。
說祁朝給她當保鏢屈才,真的不是誇他,是事實。
這樣一個有手段,有魄力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傻到無私奉獻。
他如此反常,答應隻有一個。
池虞笑問:“你是不是喜歡我?”
祁朝的心臟超負荷跳動,他不知道自己楞了能有多久,直到池虞臉上玩味的笑消隱,他才如夢初醒似的,赧赧一笑:“我算什麼,怎麼能喜歡小姐。”
電梯“叮”的一聲,緩緩打開。
電梯外的人徐徐進入,池虞來不及細想祁朝的話,先走出電梯。
等兩人都出來後,剛才持續升溫的氛圍也被打斷。
池虞就當自己問了個荒謬的問題,祁朝不好意思之下,照顧她麵子,委婉的給了她個比較好聽的答案。
“我開玩笑的。”她抬手笑著碰了祁朝肩膀一下。
她說好笑,那祁朝也跟著笑,“沒關係。”
沒人知道的角落,他的心臟在抽痛。
他也想對池虞說出那句我喜歡你,但,他夠資格嗎?
回家的路上,池虞對祁朝說:“有件事要你去做。”
祁朝:“小姐你說。”
池虞臉上隱隱露出有趣的表情,“你幫我去醫院問問齊琿,他的膝蓋好了沒,如果好了,明天就可以上崗了。”
寧瑾從明晚開始,就要去夜總會兼職了,少了保鏢可不行。
祁朝找到病房時,齊琿正在收拾行李。
他正值壯年,膝蓋雖然傷得重,但是身體素質好,恢複得也快。
醫生批準,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從祁朝口中得知寧瑾要去夜總會上班,齊琿一下子就猜到肯定是池虞的主意。
他難看著一張臉,氣憤的說:“小姐真是越來越壞了!”
祁朝原本把話帶到就準備離開,聽他這麼說,不禁冷下臉,“你就知道是小姐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