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初衷也在這一刻被我忽然間想起,這一切的一切毋庸置疑是他,是眼前這個“人”所製造的惡果。
是仇鬱清。
是假的、我幻想出來的,這個仇鬱清。
因為仇鬱清是我的前男友,而我的前男友,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一個月前,他已經跟我分手,早就帶著他所有的東西,頭也不回地離我而去。
“你回來了?”坐在沙發上的仇鬱清放下手中的書籍,他的嘴角勾起一個不甚明顯的微笑,衝我招招手:“過來,到我身邊來。”
我怔怔地低頭,看向地麵,看向那雙我所熟悉的,屬於他的脫鞋,一腳踩了上去。
果不其然,腳下空無一物。
抬起頭,原本還略微凹陷的沙發驟然間變得平整,昏暗房間也徹底空蕩下去,安靜,十分安靜,安靜到連耳朵都感覺到了一陣一陣的疼痛。
我就說吧……
冷笑一聲,我想——仇鬱清怎麼可能真的回到我身邊來呢?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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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病入膏肓的具體症狀
我目前已知的信息隻有——仇鬱清是我前男友,我和他在不久之前分手了,跟他分手的事實對我來說打擊過大……或許就是因為這個,我才開始回憶不起過往的一些事情。
潛意識告訴我,想不起他是好事,畢竟已經分手的人,最好就讓他死在過去。
但我的求知欲卻並不允許我那麼做,於是我去見了心理谘詢師,開始一點一點地,從最初的時刻試圖回憶仇鬱清。
誠如心理谘詢師所說,我隻能想起關於他的,極為久遠的事情,譬如初中時期,我和他還說不上認識的時候那段時光,而最近的、再具體的事情,則需要我在敘述的過程中慢慢回想起。
我沒有告訴心理谘詢師的是,其實我經常能看見屬於仇鬱清的幻影,有時候他在我身邊陪我一起吃飯,有時候他在睡前對我講著故事,有時候我們會一起洗澡,然後……
我知道那是假的,我也不會因此錯覺我同他複合了,因為內心深處的我似乎十分清楚,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沒有將這一切告訴心理谘詢師,是因為我害怕她真的將我診斷成對社會有危害的神經病,我不想去精神病院,所以我會儘量表現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