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談了幾天戀愛,按蘇孚設計被發現,她如願以償將一切責任推給高斯年,說他引誘自己。本以為父親會將他逐出家門,沒想到是自己被送走留學。
蘇孚恨高斯年,可她不知道,高斯年多麼想被逐出家門,他的境遇比被逐出家門淒慘得多。
因為蘇孚耽擱,蘇慎及時對高斯年做出攔截。千方百計找到高斯年生母,一個百樂門舞女,借以要挾。高斯年無權無勢,鬥不過,走投無路,隻好答應繼續配合實驗。
後來男女主相遇,主線正式開啟,男主待遇才逐漸變好。
此後原書大段描寫二人癖好引發的刺激場景之餘,劇情信馬由韁,很快,男主在女主幫助下認祖歸宗,成為高大帥長子!而後便是逆襲打臉一套龍,蘇家敗落,遭女主娘家賈家吞並,蘇父蘇孚遭暗殺,男女主迅速成為各道霸主。
原著結尾深受詬病,寫男女主最終決定維持開放式婚姻,各玩各的,深入泥潭,不能自拔。
部分讀者難以接受,作者振振有詞:這是最現實的發展方向……
蘇孚也接受不了開放式婚姻,不過無所謂,她來就是來改變這個結局的。
她要攻略
高斯年,並改掉他喜歡偷窺彆人的壞習慣。
原作者寫偷窺,說這是種正常**。確實,人都有與生俱來的好奇心。但偷窺狂不是。任何東西不能適度,都會變質。輕則危害己身,重則動蕩社會。
蘇孚執意貼到他耳側說話,看那耳根一點點紅到糜爛:“離得遠點?四年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親愛的前男友。”
好像不敢相信,她隨口說出如此虎狼之詞,高斯年眸子瞪圓,黑潤潤的,清雋臉上寫滿柔善可欺。
此時的高斯年,的確柔善。他甚至不怨蘇孚。若他不願,蘇孚當年也不能真正勾引他。說起來,他對蘇孚也並非真心……最初不過是貪戀溫度,需要個窺視對象而已,後來甚至興起利用蘇孚,報複蘇慎的想法……
是的,需要個窺視對象。有格調的偷窺,選擇對象十分嚴謹。唯有真正能調動自己情緒的偷窺對象,才能釀出最層次豐富的美酒,供他品嘗。否則隻是乾巴巴的窺視,有什麼意思?蘇孚一走四年,他實在憋太久,才會放任自己這次,沒成想,就被發現。
蘇孚忍不住笑出來:“不要在意,開個玩笑。”
劇情梗概中提到,對待感情,高斯年前期性格搖擺不定,甚至稱得上懦弱。既如此,那便徐徐圖之,省得將其嚇跑。
與高斯年逛街,蘇孚興致高漲。不單因為高斯年是任務目標,生得對她胃口,還因高斯年看著木訥,實際很會來事。蘇孚在兩套裙子間猶豫不決要他選,他會掏出銀票,說:“都好看,買吧。”
拿筆杆子的手,乾淨漂亮,蘇孚伸手去取,尾指不經意擦過他手心,他手腕便劇烈抖動一下。
蘇孚嘖嘖稱奇,牽過他手研究:“碰一下而已。”
高斯年猛地收回手,仿佛她洪水猛獸,蘇孚去攬他胳膊,他肅容,刻板地說:“國內不比國外開放……”
蘇孚:“好啦好啦,老古板。哪,買套衣裳給您賠罪?”
拗不過蘇孚,長衫褪下,換做襯衫馬甲。
蘇孚眼裡閃過驚豔。
高斯年長衫青褂打扮時,是儒雅學者,謙謙君子。這麼扮上,又有禁欲精英的氣質,她將他眼鏡拿下來,端詳片刻又放回去,嘖嘖:“長得好,淡妝濃抹總相宜
,我還是頭次見到戴不戴眼鏡,都漂亮得慘絕人寰的男人。”
高斯年:“慘絕人寰不能這麼用。”
蘇孚哦,強詞奪理:“你這麼好看,不給彆人活路,怎麼不是慘絕人寰?”
售貨員嘴甜:“先生小姐真相襯,那句話怎麼說的,金童玉女,郎才女貌!”
蘇孚受用,笑眯眯給售貨員一遝小費。
二人又逛會,去護膚品店裡淨臉,做完護膚,重新化好妝後,回到五樓休息區。
賈家兄妹還等在這裡,背對著他們,共同坐在紅皮沙發裡,賈月如在賈昇懷中,賈昇胳膊在賈月如肩上。
蘇孚將拎著的全部交給高斯年,從背後過去:“喂。”
二人都狠狠打個激靈。
蘇孚冷哼:“這麼害怕做什麼,不過確實,終歸不是親兄妹,大庭廣眾抱在一起也不雅吧!”
賈昇最煩蘇孚冷言冷語,然而當回頭,看見蘇孚麵容時,煩躁煙消雲散了。
這還是他頭次見到蘇孚正常顏值。
賈月如在旁看著心中難過。她暗暗勾搭賈昇這麼多年,他還從來沒這麼看過她!嘟著嘴,看向蘇孚身後的男子,眼中燃起熊熊火焰。
原以為賈昇已算得上年少有為,儀表堂堂,大上海數一數二的新貴。可跟眼前人比,簡直是天上地下。
那人單單在那裡站著,就讓人挪不開眼,目光如明月,照耀在她身上。她竟被激起一種,被注視的渴望,那是她潛心隱藏的秘密。與此同時,通過那眼神,她敢斷定,這男人,是她的同類。不,更準確的說,是和她,天造地設的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