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第七十九章 贅妻(11)(2 / 2)

見這一幕,君蘭息嫉恨無比!蘇孚做什麼,都是好的!不隻母皇,太女、盛太傅也是,就因為她會撒嬌麼!惡心!

君蘭息兀自沉浸在自己思緒中,女皇已揭開最後一層紅布,可有可無地給過七分,宣布,往後五年的皇商資格,屬於江懷瑾的江家、聞家以及陳家。

君蘭息聽著聽著,驟然回神,什麼?沒有江二姨?

她快步走到女皇身邊:“母皇,為何不按分數來排名次?”

女皇總是沉浸後宮,流連美色,心不在政,可道一句平庸無能。但今日,她的目光格外銳利:“老二,朕還沒到老眼昏花的時候。臣子商賈,都有不叫黃金外流的覺悟,你身為皇女,主管戶部,轄管商事,為何勾結外商?”

君蘭息趕緊跪下:“母皇,女兒冤枉!”

女皇深深看她一眼:“秋冬寒涼,二皇女身虛體弱,便一直在府中養著吧。至於主管的戶部,先交給太女。”

這是要奪她的權啊!君蘭息目眥欲裂,可女皇已不容置喙地走遠。

江二姨隨著女皇的遠去,癱倒在地。沒成為皇商,二皇女倒台,她還與江懷瑾徹底撕破臉,這以後江氏族人,靠什麼吃飯啊!她再勾結江族長來江家賠禮道歉,用孝道壓人,已全然無用。江懷瑾自立門戶,再不受桎梏!京中花銷大,無奈,江族長隻能帶著江氏族人變賣產業,節衣縮食,但因沒培養起來人才,缺少江懷瑾或君蘭息支持,依舊捉襟見肘,最終江氏族人有的決定回柴北老家,有的決定緊巴巴留在京都,有的決定去江南闖蕩,本來龐大繁茂,生活優渥的家族四零五落,敗如山倒。江二姨和江族長與大部分江氏族人選擇的回柴北,路上艱難險阻,辛苦異常,眾人心中無不後悔,當初,為何要激怒江懷瑾呢!甚至,為何要與江懷瑾作對,為何要搶江家產業?若非如此,她們都在京都享福呢!

君蘭息並不後悔,隻恨棋差一著,不夠心狠,沒有直接抹殺江懷瑾前十資格。

繼後與君斐然亦受此事牽連,不能掌管戶部,油水少了一大半!

三人和在兵部做事,可統領兵馬的繼後胞妹一合計,女皇不是奪權麼?不是看重太女麼?

若太女死了呢?

女皇子嗣凋零,隻有兩個女兒!

太女死了,皇位隻能落在君蘭息這。

君蘭息眼中光亮愈盛。屆時,她要將蘇孚這絆腳石千刀萬剮,要將江懷瑾那睜眼瞎淩|辱至死!

不同於江族長、君蘭息兩邊氣氛沉重,江府眾人歡欣鼓舞,歡天喜地。

無他,江府雙喜臨門!

不僅榮獲第一皇商的名聲,江府家主江懷瑾有喜啦!

初聞青年懷孕,蘇孚十分驚愕,真見到隆起的肚皮,驚異頓時化作拳拳母愛,與對江懷瑾的疼惜。

青年在為她孕育後代,多麼奇妙。

蘇孚噓寒問暖,無微不至,日子和諧恩愛,非要找出點不爽,就是前三個月,不讓碰孕夫,於是她每日翹首以盼,在日曆上畫圈。

江懷瑾捧安胎茶路過,問她畫圈做什麼?

蘇孚摸摸肚皮,隱晦地說:“等九十天,就可以和孩子親密接觸。”

當夜,更深露重,江懷瑾殘忍地將蘇孚關在門外,任她百般保證,堅持沒開門。

江蓉聽聞此事,與江懷瑾談起納侍。

他說:“當朝女子,有哪個不左擁右抱的?且不說你家要的頻繁,你又懷著孕,就是你不懷孕,今後不也得給她納侍開枝散葉?與其坐以待斃,等心機男上位,不如扶持自己人,那昭拂奶父看著不錯,性子溫和,玲瓏心腸,對你忠心耿耿。今後你忙生意,能幫你打理後宅。”

江懷瑾不置可否,江蓉長長一歎,很久,江懷瑾平淡地說:“去安排吧。”

當夜依舊沒能進門,蘇孚走進客院,主臥燈亮著,轉身去叫護院,撞見江蓉。江蓉乾這事,心情複雜。勸蘇孚進去,推開門,昭拂端坐在屬於她的床榻上,低著頭,難以辨彆表情。

蘇孚質問:“江奶父,您這是乾什麼?”

江蓉講開枝散葉的理論,同時不忘為江懷瑾討個好:“郎君他顧及您身子。”

蘇孚振袖而去:“原是他的意思!我就這麼饑不可耐?江郎好意,卻之不恭,何必禍害昭拂,去花樓瀉火不好麼!”

江蓉、昭拂趕緊去給江懷瑾報信,小心翼翼,窺探江懷瑾表情。

江懷瑾靠坐在床頭看書,麵不改色,依舊是風輕雲淡的模樣,隻安慰昭拂兩句,告誡彆再提及此事,以免敗壞昭拂名聲。

戌時一刻,街上仍有三三兩兩的行人。蘇孚漫無目的地遊走著。花樓去是不能去,此事值得深思,江懷瑾愛意值卡在99,是否和開枝散葉有關?

“蘇學士!”

蘇孚抬頭一望,居然是宰相聞涵。

聞涵此人立場成迷,行事乖張,與任務無關,蘇孚選擇遠離該種人物,誰想到聞涵纏上來問:“蘇學士可是出府喝花酒的?”

這個點出來,多為女子,不是酒樓乘興而歸,就是去花樓找樂子。蘇孚麵無醉態,鬱鬱不樂,很明顯屬於哪種。

蘇孚略一思索:“不是,下官是出來買脂粉的。”

聞涵懷疑自己的聽力:“買脂粉?”

“宰相知道,哪裡還有脂粉賣嗎?”

聞涵不依不饒,要扯她去花樓,簡直像是在拉皮條。

牛不飲水不能強按頭,最終聞涵還是眼睜睜見著蘇孚買下幾盒胭脂,搶著宵禁前,回江府去。

聞涵在小巷的陰影中冷哼一聲[算她幸運]

她腦內,也有類似001的係統[000,咱們快逃吧,父神很快會追上來。]

在腦海中,聞涵的聲音變成非男非女的電子音[咱們好不容易找到她!她根本不喜歡父神,她會毀了父神!]

係統電子音怯懦[可她看起來對父神還不錯。]

[她那是為了完成任務,為了征服欲!隻要讓她在小世界中背叛父神......]

話音未落,一道閃電劈下來,兩道電子音都失去蹤跡。

遠隔億萬光年的實驗室,小光點問[父神,000和008逃去彆的小世界,要繼續追捕麼?]

那是極其俊美的男人,肌膚如雪,五官昳麗。他有一搭,沒一搭,撥弄著麵前無數的光點,視線始終追隨著少女,似愛似恨,冷聲道[就地格殺。]

蘇孚直直衝向江懷瑾的臥房。

江蓉、昭拂、昭陵攔她不住,左右為難,江懷瑾吩咐:“下去吧。”

蘇孚擁上去,廉價的脂粉味道,湧上江懷瑾的鼻尖,他的臉色陡然蒼白。

蘇孚裝作看不見,越發將他擁緊:“懷瑾,你要將昭拂安排給我?”

江懷瑾閉上眼:“嗯。”

蘇孚:“懷瑾,我隻想碰你。”

香粉撲麵而來。那是個風|騷|浪|蕩的妓子。臉藏在雲霧中,但一定是濃妝豔抹的;身子藏在被褥中,但一定是身嬌體軟的,就那樣隔在蘇孚與自己之間。

江懷瑾打了個哆嗦。

終於在蘇孚要吻上他時,用力一推。

他眼尾通紅,嘶喊:“彆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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