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丹醉的失控了,捧著她的臉越吻越深,恨不能將她的舌頭吞下去。(審核員好,隻是吻,不會寫彆的)
吻就可以讓他沉迷。
而她允許他觸碰她。
襯衫的料子是綢緞,裙子的料子是粗呢,襪子是他不知道的材質,薄薄的柔軟的……
他甚至忘了自己吻了多少次,隻覺得兩個人汗津津擁在地毯上,隻是吻和觸碰,這已經足夠他著迷了,他不能更進一步擁有她。(審核員隻是吻,沒有繼續)
她還小,她會擁有優秀的男朋友,而他注定隻能為她帶來汙垢和不幸。
況且他和她都喝多了,醒過來她或許就會後悔。
他抓住了她的手,又吻她。
吻就足夠讓她筋疲力儘,她昏沉沉的趴在他懷裡,枕著他的手臂,像是醉酒夢囈一樣喃喃說:“這首音樂是一首歌……”
李丹沒反應過來,就聽見她在手臂裡輕輕哼唱,是他聽不懂的外國話,她帶著濃濃的鼻音,好聽動人的讓他愣神,聽著她哼唱一句又一句,和外麵的音樂聲交織在一起……
他側頭望著手臂裡閉著眼的孟真,她黑色的長發披在白色的肌膚上,微紅的臉頰,卷長的睫毛,緋紅的唇唱著動人的歌……
這一幕深深的烙印在李丹的腦海裡,如果真有極|樂世界。
那麼,這就是他李丹的極|樂世界。
他手指輕輕撫摸她的肩膀、她的臉頰,忍不住又親她的耳垂,喃喃問她:“是什麼意思?歌裡唱的。”
她微微顫動了一下,啞聲說:“你求我。”
李丹就說:“求你。”
她笑著睜開了眼,“你怎麼不掙紮一下?讓求就求,沒意思。”
李丹忙又說:“那你再說一次。”他怕孟真現在就覺得沒意思,他隻是還不太會跟人這樣交流。
孟真還沒說,她的手機就響了。
上麵顯示的來電是[哥哥]。
孟真忙抓起手機,對李丹噓了一聲,接起了孟舒雲的電話:“你還沒睡?”
“回來了嗎?”孟舒雲幾乎是和她同時發問。
“你一直在等我啊?”孟真忙問:“不是讓你先吃藥睡覺了嗎?你又騙我。”
“睡了。”孟舒雲的聲音聽起來帶著困意,“隻是被槍炮聲吵醒了,擔心你還沒回來,你現在回來了嗎?在酒店嗎?”
孟真忙起身,一邊穿好衣服,一邊說:“回來了,我都已經睡覺了。”
孟舒雲那邊頓了一下:“你喝酒了?”
孟真有些苦惱,每次喝酒哥哥總能聽出來,因為她喝了酒聲音就會有些微啞,“一點點。”
孟舒雲笑了笑柔聲說:“那今晚彆再吃藥了,喝酒不能吃藥。”
李丹聽見了,幫她穿上了鞋子,又後悔他不該跟她喝酒,她的哥哥為了她好才不許她喝酒,她似乎睡前一直在吃一種藥,喝了酒就不能吃藥。
“沒事了。”孟舒雲安撫她說:“知道你回來就好了,快睡覺吧。”
沒有再多說什麼,孟舒雲就把手機掛了。
但又發了微信過來:[記得彆吃藥,睡不著的話可以來找我,我陪你在酒店裡走走。]
孟真回完孟舒雲信息,抬頭發現李丹在看她。
“你在吃什麼藥?”李丹忽然問她。
孟真隨口回他:“一點平複情緒安眠的藥。”起身把自己整理好說:“我要走了,一會兒說不定哥哥會讓人送醒酒湯給我。”被發現她騙他可不好。
李丹沒有說什麼,起身把她送到房門口,想送她去她的房間,又怕她不喜歡這樣被她哥哥看見,看她真的要走才忍不住開口說:“你如果睡不著,我可以給你誦經。”
孟真回過頭望著他笑了,退回一步扶著門又親了他一次。
他下意識就想抱住她。
可她的吻很短暫,像是告彆,很快就離開了他。
“晚安。”她揮揮手走了。
酒店裡還播放著那首音樂。
李丹站在門口看著她消失在電梯裡,慢慢關上門走進了昏暗的房間裡。
房間裡一地狼藉,地上居然還遺落著孟真的絲襪。
他彎腰撿起來,發現絲襪被酒弄臟了,想了想他走進浴室,在洗手台輕輕把絲襪洗乾淨,鏡子裡映照出他光著的上半身,肌膚上疤痕一道又一道。
可是她居然沒有嫌棄他。
他的手太粗糙了,很容易弄破她的襪子,他洗的很小心,掛在衣架上才離開浴室。
一點點把房間裡重新收拾乾淨,酒也放進了櫃子裡,還清洗了杯子才回到地毯上躺下,他習慣收拾好一切,儘量少給人添麻煩。
他摸出了手機,搜了孟真剛剛哼的那首歌,終於找到了翻譯成中文的歌詞——
“溫柔呢喃,愛我抱緊我讓我感受你溫熱的心……我們在一個隻屬於我們自己的世界,享受著鮮無人知的愛情,酒紅色的日子被太陽溫暖,天鵝絨一般柔和的夜我們融|為一|體,柔聲傾訴,蒼天之外無人聽懂我們的愛情……我的生命交付於你,因為你攜著溫柔的愛情走進了我的世界……”
李丹看著歌詞慢慢摸著地毯。
這片地毯上,孟真躺在他的臂彎裡哼唱著這首歌。
他李丹何德何能。
他翻到孟真的微信,看了很久才鼓起勇氣給她發了一句:[睡得著嗎?]
等了很久,孟真沒有回他,他猜她睡著了。
這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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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真回到房間,果然孟舒雲讓酒店給她送了橙汁和醒酒湯,他怕她再像之前一樣吐了。
她喝了橙汁去洗澡,發現自己脖子上、肩膀上多了很多紅色印記。
手機裡肯尼上將給她發了很多信息,問她到酒店沒有?外麵出事了,讓她彆亂跑,就在酒店裡。
連陸朝也給她發了信息,讓她千萬彆出門上街,現在外麵很危險。
孟真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濕漉漉的臉,輕輕笑了一下,沒什麼危險的,不會有人員傷亡,隻是動靜聽起來嚇人而已。
她關了機,打算睡個好覺迎接明天的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