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 38 章(1 / 2)

穿成七零嬌嬌女 似伊 17397 字 6個月前

安安心裡暖和極了, 麵前的小孩兒不問緣由,不分對錯, 就這樣緊緊的護著她,她原本那股子的怒氣也散了一些,她招手, “冬冬,過來,去扶著爸爸!”

冬冬瞬間從凶狠的狼崽子變成了乖順的小羔羊,警惕的看著周愛菊,王大英他們,默默的退到後麵,站到顧衛強跟前兒, 脆生生的, “爸,你靠緊我。”

顧衛強眼睛一紅,聲音哽咽,“好好好!”, 男人有淚不輕彈, 隻是未到傷心處,顧衛富要他命的時候, 他沒哭,母親站到二哥那一方, 指責求他寬恕的時候他沒哭。

他隻是心涼, 冰冷到極致, 可是他的這一雙好兒女啊!讓他的冰冷的心,瞬間熱乎了起來,在堅強的的大男人,遇到親人的背叛,都會覺得生不如死,可是他的安安和冬冬,不過還是個孩子,卻張開了他們最溫暖的懷抱,給了他這位父親最為堅固的依靠,讓他無所畏懼。

顧衛強緩了這麼久,這會已經好了不少,他直視周愛菊,指著那水桶,解釋“半個小時前,我被人下了藥,在這水桶中,被按著了七次,次次生不如死,而這一切,全部都是顧衛富所吩咐下來的,媽!您一直說偏心我?但真的有偏心我嗎?還是您心中跟爸一樣,顧衛富永遠是排在第一位,而我們其他兒子的命,都不是命了,我們就算是被害死了,也是活該。”

周愛菊被四房六隻眼睛齊齊的盯著,他們眼中有警惕,有敵意,有恨意,唯獨沒了往日的儒慕,原本稍稍修複了一點的關係,再次徹底破裂,她知道,這是徹底和四房失了心啊!周愛菊的心在滴血,她上去就給了顧衛富兩個巴掌,“老二,你怎麼這麼糊塗啊!你要害的是誰?是你親親的弟弟啊!你這畜生,怎麼做得出來???”

顧衛富似乎喝辣椒水已經喝飽了,對於周愛菊的巴掌,他怔怔的,過了半晌,如同失心瘋一樣,指著顧衛強罵,“我……沒有這種弟弟!上次……他還舉報我……”,這件事是顧衛富心中的一根毒刺。

安安要被顧衛富這強盜邏輯給氣笑了,她罵,“你這種白眼狼,讓你去死是最好的。”,這話,安安說的可謂惡毒,但是卻是不爭的事實,她被氣很了,直接按著顧衛富的頭,使勁往水桶裡麵按,仿佛用儘了全身力氣,要把顧衛富往死裡整,這種狠勁兒讓周圍人都看的心驚肉跳,王大英在旁邊哭天喊地的罵著安安,卻被冬冬撿起豬圈的一個石頭,砸的她頭破血流,頓時不吭聲了。

要說,冬冬這出手也狠,誰都沒想到,一個小孩子會突然撿起來一個拳頭大小的鵝卵石,穩穩的砸到了王大英的額頭上,他語氣凶狠,“在罵我姐,打死你!”

八歲的小孩這出手的狠勁兒把周圍人都嚇著了,連顧雙也顧不得哭了,他怯怯的看著冬冬,冬冬卻沒理他,又退到了安安身邊,一副求表揚的小樣子。

可把安安給逗的直樂,她讚賞的摸了摸冬冬的頭,她早都想揍王大英了,隻是一直沒騰出手,她抬頭看向欲言又止的周愛菊,她語氣冰冷,“老太太,你要帶二伯走可以,等我在按三次,按完就你可以帶他走了,顧家四房和顧家徹底斷絕關係。”,說完,她回頭,看向顧衛強,“爸,您同意嗎?”

她到底是晚輩,這話由她來說,到底有幾分不合適,但若是顧衛強的話,他身為受害者同意後,安安自然腰板直一些,顧衛強深吸一口氣,冷笑,“同意,怎麼不同意,既然分家了,就不應該有來往,斷絕關係好啊!”,說道這裡,他頓了頓,“媽,這是最後一次!看在您的麵子上,我饒了顧衛富一次。”,他和二房早都沒了情誼,和老太太之間的情誼,也被消耗的乾乾淨淨的,他這話說出來,往後啊!周愛菊算是在也沒臉跟著四房養老了,隻能巴著二房了。

周愛菊身子踉蹌了好幾步,瞧著模樣,似乎一下子老了好多歲,她擺了擺手,胸口好像猛地塞進了一塊大石頭,重的她透不出氣來, “饒他一命就成!”,這親親的手足,為何會走到這一步啊!作孽啊!

安安聽完麵無表情,押著顧衛富的頭就往水裡麵按,瞧著那模樣,似乎熟能生巧,比之前順暢的不少,起碼不會再讓顧衛富掙紮的水濺到自己身上,或者說,顧衛富已經沒有力氣掙紮了,次次在死亡邊緣,他已經放棄了,隻是那眼中濃濃的恨意,卻讓人看得心驚。

安安最後這三次,是發了狠的,一次按的比一次久,卻沒一個人吭聲了,連叫囂的王大英也不在言語,至於,顧書他向來懂得明哲保身,從他看到麵前的場景時,他一句都沒開口。

“住手!”,從旁邊傳來一陣冷喝,顧衛富聽到這聲音,頓時驚喜起來是那人來了。

他似乎突然有了力氣,奮力掙紮起來,雙手不停的撲騰,連腦袋都一塊用上了,來人不是彆人,正是張棟,據他了解張棟的身份在縣長麵前可不低,有了他自己今天就能翻身,就能把四房一家子全部踩下去,尤其是顧安安,這一筆一筆賬他都要算清楚。

張棟往安安身前湊的時候,陸衍第一反應,把顧衛強推了出去,讓冬冬勉強扶著,他自己則上前了一步,擋在安安麵前,一拳頭接了下來,他稍稍後退了一步,張棟顯然是個練家子,到底是早些年能混出一片凶狠名聲的人,身手比安安這種要好上不少,但是相對於陸衍,又差了一些,畢竟,陸衍是從部隊出來的,不是張棟這種是半路出家的。

兩人來來往往過了好幾招,張棟後退一步,擦了擦嘴角想鮮血,眼神陰鷙,“我並不是來找茬的,相反,我接到舉報,郎永齡,馮顯全以及馮青岩三人在流放期間勾結外人,違反了組織紀律,需要帶回查看。”,說完,他從口袋裡麵摸出來一個正式文件,上麵蓋印的正是縣長徐衛兵的印章。

相對於顧衛富來說,張棟是有備而來,而且是一擊致命。

起碼在名頭上他是占了優勢的。

情形一時之間僵在那裡,安安一直在留意著張棟的動作,倒是忽視了手上的顧衛富,就算顧衛富被折騰了久,他仍然是一個大男人,再加上陸衍的鬆手,他想要掙脫安安並不難,不過一個轉身,他踉蹌著身子跑到了張棟的身後,許是有了靠山,他整個人都囂張了起來,惡狠狠的盯著安安,似乎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半般。

王大英和顧書他們眼神都很好,一看自家顧衛富得了勢,王大英死心不改,捂著額頭上的傷口,再次叫罵起來,“顧安安,你個喪儘天良的,看吧!報應來了。”

“顧冬冬,你個小雜種,下手這麼狠,當年你生下來的時候,就應該把你扔到尿罐子裡麵憋死。”

“顧衛強,你個慫貨,隻會呆在孩子後麵,看著你親二哥被你閨女下死手。”

王大英的叫罵很難聽,她把活了幾十年所有的臟話都罵到了顧家四房的每一個人身上,安安要動手,卻不成想,離王大英更進一步的周愛菊一把抄起地上的木棒,往王大英身上招呼,“我打死你個攪屎棍,若不是你,我的老二和老四如何會反目成仇。”

周愛菊,畢竟是年紀大了,也沒了當年的那份果斷,若是以前的她,定然會站在顧衛強這邊,但到底是半截身子進土的人,思想也開始中庸起來,希望幾個孩子都能好好過,她既舍不得顧衛強受到傷害,也舍不得放棄顧衛富,可正是她這份心思,導致四房對她離了心,二房對她有意見。

到最後,成了兩邊都不討好?

顧衛富和顧衛強親兄弟兩人,會走到這一步,真的是王大英攪和的嗎?怕是不儘然,顧衛富這人,心思本來就重,又是典型的白眼狼,顧衛強幫了他這麼多年,後來分家撒手不管,他又是個心胸狹窄的,可不就成了怨了嗎?

周愛菊明白這個道理,卻並不願意去想。

隻是一味的掩蓋事實,把責任推到了王大英身上。

張棟顯然不耐煩,這種鄉下婆媳之間的糾紛,他冷哼了一聲,吩咐,“把郎永齡三人找到,我現在要帶他們回縣城審查。”,這一審查,能不能出來,便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這一句話,讓在場幾個人的臉色都變了,尤其是陸衍,郎永齡是他的養父,他不可不能放手不管的,這群人來路不正,但卻有正規的文件,這才是最難辦的地方,即使他的在部隊的職位高於太鬆縣縣長,但卻不能在明麵上插手這種事情,不然就給了對方可以利用的把柄。

陸衍焦急的看了一眼外麵,又轉頭和安安對視了一眼,“拖延!”

安安眨了眨眼睛,腦袋裡麵迅速轉了一圈,手一指,頤指氣使,“你是顧衛富的上級嗎?”,她可把那股子的刁蠻勁兒給學了個十成十。

張棟看了眼安安,是個黑丫頭片子,沒當回事,不耐煩,“是又怎麼樣?”

“我實名舉報顧衛富二十年前就和村子裡麵的鄭寡婦有了首尾,並且鄭寡婦的大女兒,是我們老顧家的血脈,而不是章家人,不知道這種嚴重的男女關係問題,領導是否受理?”,和張棟那種子虛烏有的舉報來比,安安這種明顯是真實多了,她既然敢說出實名舉報四個字,就代表著,她根本不怕他們去查,或者說,更迫切的希望他們去查。

顧衛富渾身一僵,臉色發白的看向安安,那眼神,恨不得把安安給生吞活了。

可是還沒等他說話,旁邊的王大英就炸了,把鞋子一拖,拿在手上,照著顧衛富的臉呼去,她瞪大眼睛,滿是不可置信,尖銳著破鑼嗓音,“你個王八羔子,說,章玲可是你女兒???”

女人瘋起來,讓周圍的人都有些驚恐,王大英畢竟是乾活的鄉下婦人,虎背熊腰的,她若是真心想去鉗製一個人,那人還真不好逃開,尤其是顧衛富已經被折騰了半條命去了,哪裡是王大英的對手。

那鞋拔子在他臉上,不過三五下,臉就腫的跟饅頭一樣,連帶著嘴角都充血絲,“滾!你個瘋女人。”,越發覺得自己當時會讓王大英回來事個錯誤的決定。

王大英哪裡肯,她這會才知道,顧衛富不僅和鄭寡婦偷情,連那章家的大閨女,竟然是她男人的女兒,算起來,章玲的歲數可比顧書還大,也就是說,在她還沒和顧衛富結婚時,那對狗男女就搞上了,她覺得自己的胸口都要炸了,心尖上也在滴血,她嫁給顧衛富這二十年,不說是個賢惠的媳婦,但是外麵所有罵名,可都是一力承擔,她這麼多年做的那些齷齪事,哪件不是為了顧衛富的。

王大英瘋了一樣,撲上去就咬,“顧衛富,你個喪儘天良的,你怎麼對得起我!”,顧衛富雙手抓著她頭發王大英不在乎,捶打她也不在乎,她隻知道,現在隻想喝這男人的血,吃他的肉。

她咬的力度極狠,直把顧衛富的耳朵咬了一半下來,血淋淋的耳朵,半掉在顧衛富的耳朵上,讓周圍不少人,看著都吐了,實在是太血腥了,那原本好好耳朵,突然沒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顯然是在王大英的嘴巴裡麵的,她呸了一口,用袖子擦了擦帶血的嘴,“你個狗娘養的,離婚,這次必須離婚!你就是當了縣長,老娘也要跟你這畜生離婚。”

說完,她把身上的金耳環給取了下來,砸到了顧衛富身上,她算是看明白了,以顧衛富的性格,怎麼會給她買金耳環,這東西從哪裡來的,不言而喻,“把情婦的金耳環,送給正房,也隻有你這種畜生做的出來。”,在安安眼中,王大英拿金耳環砸顧衛富的動作,太霸氣了。

“顧書,雙子,你們跟誰?”

王大英自己沒看到自己,但她這會的形象確實不好,披頭散發,眼睛猩紅,臉脖子到處都是被抓的紅血痕,連帶著她的嘴巴裡麵的血也沒吐乾淨,還帶著濃濃的血腥氣,站在她一旁的顧書和顧雙,兩人好怕的往後退了一步。

王大英有些失望,笑的勉強,“你們跟著這畜生,確實比跟著我好。”,說完,她滿臉複雜的看著安安,她真不知道是該謝謝安安,還是該恨她,原本被蒙在鼓裡的事情,突然被捅開了,讓她在離婚這件事情上,更加下定決心了,她小聲,“謝謝!”

說完,也不看顧衛富,還有自己的兩個兒子,起來就走。

安安目瞪口呆,第一次覺得,王大英這女人,也不全是攪屎棍子,還是有用處的。

顧書和顧雙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沒動。

顧書是有自己的一層考慮,根據他有的消息,自家父親和縣長是攀上了關係的,而他要和瑩瑩成事,跟著顧衛富會比跟著王大英又前途,他滿臉複雜的看向顧衛富,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突然多出來了一個姐姐。

顧雙則全是因為哥哥在哪,他在哪,他本來就小,哪裡會選擇啊!

顧衛富這邊,他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一隻手捂著耳朵,從手指縫裡麵不停的漏著血液往下滴在,在場的眾人卻沒有一個人可憐他,連周愛菊都氣的身子直發抖,“你……個畜生!”,畜生都不如的。

若是往常老太太這樣被氣很了,以安安和冬冬的性子,定會上來扶著老太□□慰一番的,但是今天兩人都沒有這樣做,顯然之前老太太的做法已經傷了兩個孩子的心,包括顧衛富。

周愛菊自己看了一會,她也懶得管了,兒孫自有兒孫福,轉身也跟著走了,若老二真的因為這樣出了事,那也是他該的。

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可不怪彆人半毛錢關係。

周愛菊雖然嘴裡嫌棄王大英,但是對於二房,她這麼多年是真真的沒用絲毫虧待,不僅如此,看在王大英衛了顧家生了三個兒子的份上,她多少次因為這,對她留情。

不說王大英了,她自己身為女人,若是在半截身子都入土的時候,突然知道自家男人,在外麵有個比長子還大的孩子,那簡直是要命啊!心尖泣血也不為過。

農村人,沒什麼大的想法 ,生活苦一點,但是日子起碼和和美美的,如今,這哪是和美啊!這日子簡直太糟心了。

老太太滿心失望的離開了茅草屋這邊,兩個孩子跟在她身後。

顧衛國一家子也走了。

至於其他人,熱鬨沒看夠啊!這麼大的消息,哪個人不想繼續聽下去,尤其是人群中的趙桂芳,看到顧衛富夫妻兩人鬨成這樣,她是真的解恨了啊!

想這兩口子,這麼多年,做了多少牲口不如的事情。

如今她男人,也是因為顧衛富,而下落不明,她都恨不得上去在把顧衛富的另外一個耳朵咬下來,讓他徹底做個聾子,讓他這麼缺德,這麼喪儘天良,她往前走了兩步,對著張棟說道,“您是縣城的大領導,我家男人顧向前得罪了顧衛富這毒蠍子,說是被關到了縣城,您可有我男人的消息?”,趙桂芳滿臉殷切的望著張棟。

“不認識。”張棟粗聲粗氣的說道,接著嫌棄的看向顧衛富,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若不是因為他,今天這事,早都了結了,他對著安安假笑,“這件事情我會反饋組織,讓上麵好好調查一番,不會放過一個惡人。”,瞧下,這話說的多麼的冠冕堂皇。

“那我真謝謝組織了。”安安咬著牙,一字一頓,若不是場合不對,她真想呼他一個大耳光子,擺明是在敷衍她,說著漂亮話,她稍稍往後退了一步,看向陸衍聳了聳肩,她已經儘力拖延了。

但明顯,這人已經不會給他們時間了。

陸衍點了點頭,兩人交換了目光,他心裡默默計算了一番,這才從口袋裡麵拿出證件,開口,“我是京城部隊的陸衍,受命於組織,來到太鬆縣調查特殊案件,針對你此次說的,郎永齡三人勾結外人,請拿出有效證據,不然我有權利向組織舉報,你們是濫用私權。”,他這次來到太鬆縣的目的確實是做任務,而且還不能輕易冒頭,但是為了拖延時間,卻不得不出此下策。

要說,真的硬碰硬對上了,張棟那一群人,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但身在這個位置,不僅僅是個人主義了。

張棟看向陸衍拿出來的證件,臉色一變,隨後坦然,“據我所知,陸連長並不歸屬於太鬆縣的管轄範圍,但同樣,陸連長也沒有權利過問太鬆縣的事情。”,這倒是實話,軍政互不乾擾,陸衍這一步,走的太過凶險了,不僅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而且很有可能回去後,受到縣長的彈劾,對於他自己來說,並不是件好事情。

但事到如今,他沒有彆的方案,兩重取其輕,相對於武力對上,這樣拿著名頭出來,多少能唬人,但明顯,這張棟不是省油的燈。

“但我有權利質疑,身為組織領導,有以權謀私的行為。”,這話是撕破臉了,把所有的肮臟事情,放在了台麵上。

“是否以權謀私,不是陸連長說了算,我需要把人帶回去審查了以後才知道。”,說完,他一個手勢,身後的人便要衝進去屋子,陸衍抄起地上的木棍子,拿在手上,橫在中間攔著,這是最後的辦法,以武力阻擋,但確實下下策,不過,他今天無論如何,不能讓這群人帶走郎老爺子,不然這就會凶多吉少。

以他對太鬆縣徐衛兵的調查,這人不是省油的燈,下麵的一群爪牙,更是一個比一個凶狠。

“陸連長這是要和我們縣長做對了?要知道,現在軍..政本就不和,請陸連長不要挑起軍政之間的矛盾!”,張棟眼神陰鷙的看向陸衍,擋著他路的人,這麼多年非死即傷,在他看來,這陸衍確實太不上道了。

安安捏了一把汗,這會,她看了一眼自家父親,顧衛強卻搖了搖頭,這已經不是他們能插手的層麵了。

示意讓安安不要輕舉妄動。

安安無奈,這種被人死死壓製的感覺,太不爽啊!

她手裡卻趁著沒人看見的時候,多了一個巴掌大的電擊棒,這是上次她用完後,特意換了一截電池,她有把握,這電擊棒若是按在人身上,能讓一個人暈十分鐘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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