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 52 章(1 / 2)

穿成七零嬌嬌女 似伊 14838 字 9個月前

為啥??

因為顧衛強生的高大,下手又狠, 顧華子雖然個子不如顧衛強, 但是這人精, 腦子反應速度極快,兩人配合起來, 就算人多, 他們兩人也從未輸過。

這不!這四個二流子。

可不把兩個中年老男人的怒火給激起來了, 重點還是護崽子的中年老男人 , 這可不是小覷的。

顧衛強和顧華子兩人為了在兒女眼裡當個好爸爸, 可是多年都未動手了, 但是有不開眼的竟然欺負自家崽子,簡直是孰不可忍。

兩人配合起來, 讓安安和半夏在一旁看的眼花繚亂,原本掉瓜子的冬冬也不哭了, 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自家父親, 眼裡麵的崇拜更是不言而喻。

不說冬冬了, 安安和半夏也是,她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父親的伸手竟然這麼好,那四個二流子都是十七八歲的模樣,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 顧衛強和顧華子兩人可都有小三十好幾了呢!奔四十的人了,說起來也是老男人了。

但是和四個二流子對打起來, 完全是碾壓啊!

顧衛強一腳踹在黑色棉襖二流子身上, 把那男孩子踹出了老遠, 一下子撞到了牆上,吐了兩口酸水,眼見著凶神惡煞的顧衛強還要過來,他勉強撐起身子,伸出手阻攔,驚恐,“彆過來!”,剩下的三個二流子顯然也被顧衛強和顧華子這兩人的猛勁兒給嚇著了。

安安把冬冬扶到一旁,錯開身子,她總覺得這二流子有些麵熟,她上前一步,看著被顧衛強踩在腳下的二流子,使詐,“誰讓你來的??”,沒想到不過是隨意的一句話,那二流子頓時招了,“你們彆找我,是我表妹讓我來的,真不怪我啊!”

安安和顧衛強對視了一眼,繼續,“你表妹是誰?”

“黃珍珍。”,難怪,難怪安安總覺得這二流子有些熟悉,還彆說是真的,這二流子叫何茂才,問何大麗喊姑姑,也就是黃珍珍的表哥,不過何大麗的娘家條件並不好,何茂才又是老何家的命根子,都十七八歲了,還是招貓逗狗的,不上學也沒個正經的工作,上次安安的那個書包,惹到了黃珍珍的嫉恨,白天上學的時候,安安又和徐程程一塊,當著眾人的麵給了她沒臉子,黃珍珍原本是打算整安安的,奈何安安沒有落單。

剛好她媽媽讓她出去倒垃圾的時候,看到了樓下的顧冬冬抱著小兔子在和小夥伴們一塊玩,轉身就遇見了何茂才正領著幾個兄弟,閒的沒事在街上逛遊的。

何茂才回來這一塊,原本打算是去問自家姑姑家弄點好吃的,打打牙祭,卻不成想還沒去呢!就被自家表妹提了個好主意,他也是看了冬冬手上的小禿子的,若是殺了以後,可是有小半斤肉的,還彆說,他還是好小的時候吃過一次兔子肉,那可都是純瘦肉啊!

一口下去香死了,這麼多年來,那兔子肉的滋味他可從來沒忘記過。

和自家表妹一拍即合,黃珍珍負責把剩下的孩子給引走。

而他帶著自家兄弟一塊把冬冬手上的兔子給搶回來,沒成想,冬冬是個硬氣的,雖然打不過,但是有嘴啊!能下嘴的地方那真真是往死裡咬,那股子的狠勁兒讓幾個二流子都覺得意外。

這一耽擱,等到了顧華子來,這才保住了小兔子。

聽到是黃珍珍在裡麵起幺蛾子,安安眸光微閃,故意,“黃珍珍沒和你說,我們家都是不好惹的嗎??”,說完,她蹲下身子,問冬冬,“他是那隻手打你的??”

冬冬眼睛黑黝黝的,告狀,“右手,他不僅打了我胳膊,還差點把兔子給捏死了。”

安安打了個響指,“等著,姐給你報仇。”,她看了一眼顧衛強,顧衛強的腳下踩的更狠了,完全把何茂才整個人都給禁錮住了,完全動不了。

這可方便了安安,她直接拽著何茂才的胳膊,空氣中安靜了一瞬間,隻聽見“哢吧”一聲,何茂才的手腕子耷拉了下來,就跟斷了一樣,其實並沒有那麼嚴重,安安不過是把何茂才的手關節暫時給卸了。

過了三秒鐘,何茂才才後知後覺的殺豬一樣,叫了一聲,躲在巷子裡麵從頭看到尾的黃珍珍臉色煞白,腳下一踉蹌,倉皇著步子,飛快的往家裡跑,瞧著那速度,跟身後有狼追一樣。

彆說,安安這一招,顧衛強倒是沒說啥,他隻是皺了皺眉頭,在思考要不在教點閨女其他的防身術,他雖然不精,但是好歹會幾招。

往後他不在身邊時,沒人給閨女按著歹徒,安安也太吃虧了。

和顧衛強想法相反的是顧華子,他咽了咽口水,驚訝,“安安什麼時候這麼凶殘了。”,那可是活生生的人,手腕子說卸就卸,他都還沒看清楚,這手腕就被給卸掉了,瞧著這動作還蠻熟悉的,一氣嗬成,沒有半點的生疏。

半夏在旁邊連忙附和,不過眼睛卻亮晶晶的,明顯是唯恐天下不亂,“安安,你太帥了,趕明教我兩招。”,往後若是有人叫她死胖子,她上去就把那些嘲笑他的人,渾身的關節給卸了。

不得不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安安的骨子裡麵帶著凶殘,把半夏給影響的,也在往凶殘的路上越走越遠。

連冬冬都要插一腳,“姐,你也教我下!”,他腦子轉了轉,感覺有什麼東西清晰了起來,卻一晃而過,他猛拍腦門,“姐!我師傅給我穴位圖都還在呢!”,不知道為什麼,冬冬總有一種錯覺,若是照著穴位圖來卸關節,那何茂才肯定要比現在更慘。

這麼腹黑的辦法,還真沒人教冬冬啊!他自己不過是看著安安把何茂才的關節給下了,腦子一閃,把前段時間才得到的穴位圖給拚接在一塊,若是讓李老知道,他明明是想讓自家小徒弟先了解下人體的穴位,為往後學習針灸打下基礎的,卻不成想陰差陽錯,成了冬冬往後整人的陰招,而且是人見人怕的。

安安和顧衛強自然明白冬冬話裡麵的意思,這孩子明顯走偏了,要把治病救人的玩意兒,來當做整人的玩意兒,他們兩人的臉色同時黑了一瞬間,異口同聲,“不許學。”

半夏後知後覺,“我嗎?”

“不是你!”

“是冬冬!”,小孩兒家家的不學好,怎麼淨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打架的事情,說這話的安安和顧衛強絲毫沒想到,明明是安安帶頭當著孩子的麵去整人的,而顧衛強看到自家閨女整人的時候,腦子裡麵想的是,在教安安幾招,往後免得她吃虧。

到了兒子這裡,就成了不許學了,這可真真真是區彆對待啊!

顧冬冬懷裡抱著已經去了半條命的小兔子,委屈巴巴,“我想學。”

安安和顧衛強卻沒一個同意的,顯然把冬冬的話給忽略了。

和何茂才一塊的另外幾個人,見到安安出手的時候,一下子被嚇呆了,連滾帶爬的跑了,顧衛強也沒出手阻攔,畢竟知道了背後的主謀人,那些人吃了教訓就成。

何茂才疼的齜牙咧嘴的,豆大的汗珠子不停的往下落著,又看著安安他們幾個旁若無人的談話,似乎把自己給忘記了,他疼的嗷嗷叫,“女俠,你放我了啊!我再也不敢了。”,被稱為女俠的安安,額頭上一層黑線,挑撥,“你彆怪我下手狠,黃珍珍明顯知道我們家不好惹,還故意讓你來找茬,這怕是在故意整你報仇呢!”

何茂才明知道安安是挑撥離間,但是卻不得不若有所思起來,顯然已經在他的心裡麵埋下了一個懷疑的種子。

安安點到即止,她笑了笑,“走吧!帶你去黃珍珍家驗證一下,到底是不是利用了你,在一腳把你給踹開。”,她這話裡麵的意思足夠明顯,何茂才雖然是個不著調的二流子,但並非真正的傻子。

若是一會去他姑姑家,自家的小表妹黃珍珍若是矢口否認這件事情是她引起來的,那就明顯著是在坑他的。

何茂眼裡閃過一絲不甘,在他眼裡,他才是老何家的命根子,而黃珍珍不過是個外孫女,在家可都是要討好他的,沒想到竟然在背後使陰招。

安安的話,不僅何茂才聽到了,連帶著周圍的幾個人都聽到了,顧華子臉色有些複雜,苦笑,“若是我們家半夏有安安一半心裡有數,往後我閉眼了,也不用操心半夏了。”,這是實話,在顧華子的眼中,自家閨女是個二傻子,每天隻知道吃吃喝喝,而比閨女還小點的安安在遇到事情的時候,處理起來,甚至比他這個成年人更為老辣。

按理說,他們把何茂才給扣留了下來,還狠狠的揍了一頓,安安更是把何茂才的關節給卸了,可是何茂才如今對於安安卻隻是懼怕,沒有任何怨恨,反而把所有的怨恨都加在了黃珍珍身上。

這也是安安把何茂才的表現給拿捏的準準的,這種招貓逗狗的二流子,麵對比自己強的人,首先就失了勇氣,但是對於比自己弱小的人,那可真真是往死裡麵踩的。

而在何茂才的眼中,安安比他強,這是實話,起碼他混的這麼多年,還第一次遇到如此乾淨利索的人,雖然有旁邊的男人把他給禁錮住了,但是不得不承認這女生的實力。

而且他發現,安安在看著他的時候,眸光冷冷,那是真真的有狠意的,不跟他們這種繡花枕頭一樣,相對於他來說,他不願意招惹安安這種女煞星。

但表妹黃珍珍卻是任他拿捏的,這就是典型欺軟怕硬的貨。

顧衛強心裡彆提多驕傲了,當父母的一方麵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強大到沒人欺負的了他們,一方麵又心疼,自家孩子還這麼小,就這麼能乾,是不是自己做父親的不夠格啊!這才讓安安什麼都撐在前頭。

安安可不知道自家父親的心理活動,她鬆手,對著自家父親囑咐,“爸,帶著何茂才,咱們去何大嬸家。”,

顧衛強點了點頭,跟提著小雞仔一樣把何茂才給提了起來。

他們現在的位置是職工樓外麵的一條小巷子,走到儘頭的時候,在十字路口有一家理發店,這理發店開的可有些年頭的,是早些年的手藝人,張愛勤是理發店老板的婆娘,也是這一片有名的碎嘴的人,最愛鄰裡之間的小道消息,可以說,她在這一片又有個外號叫包打聽。

若是有啥消息不知道,去她那問問,一準就清清楚楚的。

這不看到新搬來的一家子提著,這附近有名的二流子何茂才,張愛勤的眼睛都亮了,閃著濃濃的八卦之火,她也顧不得店裡麵還有客人在剪頭發,直接把所有的活計都丟給了自家男人。

風風火火的出了門,走到安安他們麵前,走進了一看,好家夥,向來無法無天的何茂才整個手腕子竟然直噠噠的垂了下來,顯然這手腕是被人給卸了,她眸光微閃,自來熟的打聽,“喲,顧師傅啊!這是出了啥事情,讓你們發這麼大的火。”

她會喊顧師傅,是因為前幾天才打聽到的最新的消息,新搬來的一家之主是在運輸隊上班的,在外麵跑車的,這職業著實讓人高看一眼,她作為開店的老板娘,自然明白裡麵的彎彎繞,尤其是張愛勤是個愛美的,可以說著一片區的人,就她最愛打扮了,最愛從省城和上海那邊帶回來的東西。

有了個在外跑貨的司機當鄰居,往後私下讓他帶東西可不方便了許多。

顧衛強看了一眼何茂才,大男人到底不是嘴碎的,讓他來說,他還真開不了口,但是安安不一樣,她看出了自家父親的為難,嘴皮子一張,指著冬冬懷裡的兔子說,“何茂才說他受到黃珍珍的指使,來搶我弟弟的兔子,拿回去吃肉,而且還把我弟弟打傷了。”,不過兩句話就把這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說清楚了。

張愛勤眸光微閃,在看到冬冬懷裡眼吊著一口氣的兔子和他臟兮兮的衣服時,多少也信了幾分,不過這年頭,能夠弄一隻兔子陪孩子玩的,可真不多見。

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好奇,“這天殺的,小孩子才多大都下得去手,不過你們這是去哪??”

安安他們雖然搬來不久,但是對於周圍鄰居的性格多少也摸了一遍,她可憐兮兮的,“黃珍珍不僅是我同學,還是我朋友,我不信她會這樣做。”,我們要去找她對峙的,這句話沒說出來,張愛勤卻是聽明白了。

感情新搬來的這一家子大閨女是把黃珍珍當做朋友啊!

卻沒想到黃珍珍那姑娘把人家給坑了,這可是大消息啊!張愛勤滿臉的興奮,“是得去對峙,說清楚!不然這孩子就白吃虧了。”

安安點了點頭,“愛勤嬸,我也不信黃珍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還彆說,安安的模樣挺讓人心疼的,多好的一個姑娘啊!乖巧可人,那黃珍珍個跋扈的,竟然把這乖巧老實的姑娘欺負的眼淚汪汪的。

那何大麗忒不會教孩子了,安安這一番哭訴,張愛勤就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安安他們這一方是被欺負的,而黃珍珍就是那個欺負人的,這可是流言的力量,流言會噴死人,不管是以前的安安,還是現在的安安太明白流言的可怕了。

他們告彆了張愛勤,直接往大院走。

這廂,張愛勤哪裡閒的住,回去店裡麵拿了一件大衣披在身上,就往外走,而且是往人最多的地方走,去了就一陣閒話,那新搬來的一家子如何老實被欺負,而何茂才又如何被指使去搶孩子的兔子,那描繪的可真是繪聲繪色,跟她親眼見過一樣。

若是安安在這裡,不得不得為這張愛勤的戰鬥力給豎起來大拇指,這可不就是瞌睡來了送來了枕頭,美的很。

等安安他們到何大麗家的時候,張愛勤還先他們幾步,領了一群看熱鬨的人,把何大麗一家子給圍的嚴嚴實實的,不用安安他們叫人。

張愛勤就直接站到門口,把門給敲的綁綁響,這會正是吃晚飯的時候,何大麗家也不例外,今天她大閨女黃豔琴領著閨女回娘家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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