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原身開始追求蘇曼雪了。
不僅如此,他還強迫蘇曼音在床上扮成蘇曼雪的樣子哄他開心。
原身有錢而強大,男朋友很怕蘇曼雪像姐姐一樣嫌貧愛富勢力拜金,可是蘇曼雪堅定的表示自己愛他,隻要愛情。
這時,為了對抗原身,男朋友公開了自己的身份,原來他是香港某地產集團的獨子,錢要多少有多少。
男朋友委委屈屈的回家,繼承了家業,開始對付原身。
蘇曼音看著自己過去的男朋友和妹妹在一起,快瘋了。
全家人都罵她是□□,隻有妹妹清高,隻有妹妹出淤泥而不染,就連她曾經真心愛過的男人和包養她的男人都覺得妹妹才是白蓮花,她什麼都不是。
甚至,男朋友覺得她背叛了他們的愛情,在攻擊原身的同時,不斷的拿錢羞辱她。
原身本身就有偏執病,就算男朋友比他強大太多,他也要爭,於是慘烈的輸了。
原身輸了,跳樓死了,蘇曼音被趕出了陸家,蘇家也不要她,她再次回到了身無分文的時候,看著男朋友和妹妹幸福的在一起。
看著全家人幸福,除了她。
她什麼都沒有,隻有一身被原身折磨出來的傷病。
最後,她還因為被男朋友當眾揭穿自己情婦的身份,被小區所有的人嘲笑,被一個變態的男人潛入家裡,在被折辱掙紮時被從窗戶推了下去,墜樓而死。
因為她是□□,所以那個變態猥瑣男覺得她就人儘可夫。
所以男人沒想到,她會拿命去抵抗。
原身死後遇見616,他本身就是人不犯我,他也要十倍奉還的性格,更何況如今被人害得跳樓?
所以他許願將自己身上遭受的一切十倍還給男朋友。
陸澤從衛生間出來,許醫生已經給蘇曼音打過針,上過藥了。
作為原身的家庭醫生,徐醫生對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
當了情婦受了自己本不該享受的金錢,自然也要付出相當的代價,這就是等價交換的原則。
陸澤站在床邊,看向躺在床上的蘇曼音,現在已經進行到四年後,蘇曼音漸漸被原身厭棄,但是原身還沒發現蘇曼雪的階段。
越是厭棄,原身就折磨蘇曼音折磨的越狠。
蘇曼音受的傷也就越重。
現在的蘇曼音瘦的隻剩下骨頭,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一副骷髏架子,可是原身偏愛的就是這種變態的骨感美。
“李叔。”陸澤在床邊坐下,聲音是和原身一樣的冷淡,“讓廚房把粥一直熱著,粥裡麵多加點補品。”
“好,我這就去吩咐廚房。”
李管家憐憫的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可憐女人,這不是第一次了,自然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隻是他可憐她歸可憐她,許多事不是他能管的。
希望少爺下次下手輕一點吧……
等李管家和醫生走了,陸澤再探了探蘇曼音的額頭,又給她把了把脈,確定打了針確實發燒緩解了許多,這才放下心來。
兩個小時後,蘇曼音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隻見陸澤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脊背挺直的靠著椅背,雙手交叉於胸前,低著頭睡著了。
蘇曼音不敢打擾他,正準備閉上眼睛接著睡,喉嚨一陣發癢,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喉嚨不舒服?”
聽到那低沉到可怕的嗓音,蘇曼音渾身一抖,連咳嗽都停了。
陸澤起身倒了杯溫水,在她身邊坐下,伸手想扶起她,蘇曼音的身子卻止不住的發抖。
怕歸怕,她臉上卻立刻堆起了原身喜歡的那種燦爛的笑容,“陸少,今天還親自給音音端水呀?”
她的聲音軟軟的,尾音還帶一點軟糯的撒嬌,撩得人心尖兒癢癢的。
這是她這四年來修煉出的本事。
蘇曼音本以為會看到陸澤被討好的表情,卻沒想到陸澤隻是沉沉的看著她。
那目光是她從未見過的,帶著悲傷和憐惜的。
“怎、怎麼了?”
她沒見過這樣的目光,不知該如何應對,心裡不由得便忐忑了起來。
尤其,每當她看不懂他的時候,他就會提出新的更匪夷所思的要求。
“沒什麼。”
陸澤收回視線,將水放到她手上。
人和人就是如此不同。
有的人受了傷,隻想著去刺傷無辜的人來安慰自己,仿佛看見無辜的人受傷了,自己就能舒服。
而有的人被傷害了,卻永遠也不會想著用無辜之人的血來暖自己。
就如同原身和蘇曼音。
陸澤起身讓人把一直溫著的粥送了過來,再次在蘇曼音身邊坐下,用勺子舀了一勺吹涼了送到蘇曼音唇邊,“你燒剛退,先喝點粥,暖暖胃,不然到了晚上會很難受。”
“好呀。”
如果說在陸澤身邊,有什麼東西是第一鐵律的話,那就是聽話。
因為不聽話,會被打的很慘,蘇曼音已經領教過不下十次了。
所以現在的蘇曼音很聽話。
她輕柔的應了一聲,就乖乖的喝粥,陸澤怎麼喂她怎麼吃。
喂完了,陸澤叮囑她好好休息,就走了。
蘇曼音躺在床上,眨了眨眼,怎麼都睡不著。
以前,她每次受傷醒來,身邊從來沒有一個人,她也是憑借桌子上的藥才知道醫生來過了。
這一次,陸澤太反常了。
反常到讓她害怕。
她看向窗外藍天,不過也還好,現在妹妹已經讀大學了,弟弟也快高考了。
就算陸澤不要她了,應該也還好。
除了媽媽要吃的藥很貴……
這麼想著,蘇曼音睡著了。
蘇曼音的病養了半個月身上的淤青才慢慢消了。
這半個月,蘇曼音覺得是這四年來安寧的一段日子了。
沒有一些變態且過分的要求,好像也不需要討好任何人。
陸澤每天隻是過來監督她吃東西,讓醫生給她看病,然後就是看書,對著電腦處理一些公務。
也是這時,她才知道,啊,原來這個男人還需要工作啊。
她以為,陸澤靠著家裡養,一輩子不用工作呢。
蘇曼音穿著睡衣站在窗邊伸了個懶腰,要是每天日子都這麼舒服就好了。
“睡醒了?”
陸澤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病好了,蘇曼音聽著同樣的聲音至少不發抖了。
她轉過身,走過來,手搭在陸澤的脖子上,“陸少,今天要去哪裡玩呀?”
她剛一轉身就注意到了陸澤的穿著,不是家居的拖鞋,已經換上了白色的運動鞋,穿著的是休閒運動風的套裝。
陸澤彎唇笑道:“今天天氣不錯,出去轉轉,你也換一件衣服,我去開車。”
“好呀,我最喜歡和陸少一起出門了。”
出門就能光明正大的讓陸澤買東西,買了東西就能換成錢給蘇母吃藥。
陸澤開車,兩個人很快就來到了本市的大學城。
陸澤開車,拉住蘇曼音的手,“下來走走。”
“陸少還喜歡逛校園呀。”
蘇曼音甜甜的笑著,心裡卻在瘋狂吐槽,怎麼不是去商場!
陸澤看見她眼底狡黠的光,笑了笑,牽起她的手,慢慢的往前走,“突然想逛一逛。”
“好呀。”蘇曼音裝作甜蜜的回握住陸澤的大手卻被他掌心的溫度驚了一下。
這還是第一次她覺得這個男人的手是暖的。
此時還沒進入夏天,即使是燦爛的陽光,空氣中還是帶著絲絲的涼意。
天涼的時候,或許什麼都會覺得暖吧。
蘇曼音打量著這個美好的大學校園,思緒不由得回到了四年前。
那時,她差點是這裡的學生。
她不由得在想,如果當初沒有那一場變故的話,她應該已經成為這裡的一員了。
陸澤拉著她,餘光瞥著她那虛假的笑容,突然心底生出幾分煩躁。
她是太了解原身了。
在原身身邊四年,受了太多折磨。
已經習慣了偽裝,戴著麵具示人。
大抵原身很喜歡她這樣輕飄飄的態度,可是陸澤兀的看著她這什麼都甜的樣子心底深處生出了幾分煩躁。
想打破她的麵具。
想看到真實的她。
陸澤輕輕的咳嗽兩聲開口道:“最近我開了個金融公司。”
蘇曼音不知道陸澤突然這麼說的意思,保持甜美可人的微笑。
陸澤繼續說道:“見到了不少優秀的操盤手。”
“是嗎?”
蘇曼音適時的給予回應,“是不是遇見了很厲害的女人呀?”
“是。”
蘇曼音本來隻是調笑兩句,沒想到陸澤給了肯定的回答。
陸澤說道:“她們要麼是本碩連讀,要麼是博士畢業,要麼是常春藤進修,彆人的女人都這麼優秀,所以我陸澤的女人也不能差。”
蘇曼音:“…… ”
又來了,又來了,又要提變態的要求的。
陸澤止步,轉身低頭凝視著她,狡黠的笑道:“所以,從明天開始我會給你請老師補習,你參加今年的高考,然後讀書進修,也給我考幾個證書回來,把麵子給我掙回來。”
“…… ”
成功看到蘇曼音臉上那虛假的甜膩笑容漸漸裂了,陸澤心裡舒服多了。
他一錘定音不容反抗的說道:“就這麼定了。”
“…… ”
啊啊啊啊!
蘇曼音心裡彈幕瘋狂的刷屏,什麼就定了。
你有病啊!
你是不是精神病又發了!
哪有金主逼著情、婦去高考的?
哪有金主逼著情人去考證的?
她都四年沒摸過書了!
四年了!
學的東西早就忘了,忘了!
突然一下,這大學校園就不美了。
蘇曼音僵硬的笑著,“陸少,你在逗人家是不啦?”
陸澤對著她微微一笑,露出兩排大白牙,“不是哦。”
蘇曼音深呼吸,挽著他的手臂搖晃著身子撒嬌,“是的啦~”
陸澤用十分得瑟以及特彆討打的表情說,“沒有商量餘地哦~”
那個“哦~”尤其可惡!
蘇曼音咬牙,她忍。
兩人一個撒嬌,一個討打。
突然撞到了人,蘇曼音下意識的就轉身道歉,“對不起……雪兒?”
聽見蘇曼音喊自己的名字,蘇曼雪很尷尬,她下意識的就拉著自己的同學劉蘭離開。
劉蘭好奇的問道:“怎麼啦?那個女人是誰啊?”
“不是什麼人,是一個……朋友。”
“朋友?我想起來了,她就是那個八卦雜誌上說的,那個風流陸少後宮爭主的情分?”
蘇曼雪聽見劉蘭這麼說臉火辣辣的疼。
蘇曼音自嘲的笑了笑,一抬頭又恢複了那燦爛的笑容,“陸少,我努力學習的話,有沒有什麼獎品呀?”
陸澤指著自己說,“給你我。”
“人家比較喜歡鑽石啦。”
陸澤拉她入懷,攬住她的肩膀往前走,“你喜歡多大的鑽石。”
“隻要是陸少送的,我都喜歡。”
“下次帶你去選。”
陸澤說著,回頭看了一眼蘇曼雪,目光冷了幾分。
前世的時候,蘇曼雪就十分看不起蘇曼音這個姐姐。
因為原身身邊鶯鶯燕燕很多,緋聞也多,甚至包括一些娛樂圈的小明星,所以原身一直是八卦雜誌的常客。
但凡是關注娛樂新聞的人,都認識原身,以及他身邊這位被八卦雜誌傳為妲己轉世,手段炒超凡,趕走了幾十個情人,獨占鼇頭的蘇曼雪。
在蘇曼雪看來,蘇曼音是情婦,是見不得光的,是丟人的。
她不希望彆人知道自己和蘇曼音的關係,卻又毫無芥蒂的用著蘇曼音的錢,然後和蘇曼音的前男友郭汛益在一起,肆意的嘲諷蘇曼音是人儘可夫的賤人,是古代的妓/女。
真是,好一手雙標。
就不說當年蘇母生病住院,等著錢開刀。
就說沒有蘇曼音,她蘇曼雪能用著迪奧,穿著香奈兒,挎著LV,安心的讀書,考大學,在學校裡心安理得的當著自己的校園女神嗎?
沒有蘇曼音的錢,蘇曼雪有底氣和郭汛益約會的時候aa,甚至出錢養和家裡鬨翻又不出去工作的郭汛益嗎?
蘇家也好,蘇曼音也好,郭汛益也好,通通都花著蘇曼音賣身受折磨的血汗錢,他們哪來的臉去嘲笑一個恩人?
兩個人又逛了一會兒校園,陸澤買了兩杯溫的奶茶,再趁著夜色帶蘇曼音去逛了會兒小吃街。
陸澤買了五串烤羊肉串,拿著手裡慢慢的吃。
蘇曼音盯著那香噴噴的羊肉串,口腔之中唾液不斷的分泌,想吃,特彆想吃。
她撒嬌,“陸少,人家也想吃啦。”
陸澤咬了一大口羊肉,挑釁的看著她,“你病剛好,不能吃油膩辛辣的東西。”
這個混蛋!!
絕對是故意的!!!
蘇曼音咬牙,臉上的笑容快繃不住了。
偏這時,陸澤還討打的笑道,“哦,對了,趁你現在不能吃,我帶你多看看,待會兒再多買點烤串,烤鯽魚,臭豆腐,酸辣粉,冷鍋串串…… ”
啊啊啊啊!
怎麼自打她病好之後,這個陸少越來越神經病難以捉摸了!
她要懷疑換人了!
蘇曼音心裡狂亂了。
陸澤一邊走一邊買,每次吃之前,都要讓蘇曼音多看兩眼,多聞聞,這才慢慢的送進嘴裡,還故意每吃一口感歎一句好吃。
氣的蘇曼音想殺人。
她本身是個吃貨,為了減成他喜歡的白骨精已經很努力了好嗎?
還被他折磨成皮包骨。
現在居然還在她麵前吃燒烤,吃臭豆腐,吃麻辣粉,吃串串,這個奸詐狡猾不要臉的臭男人!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