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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初夏離世後不到半個月, 簡衡之便也走了。
半個月之內,國內先後走了兩個院士,而且這兩位院士,還是時常出現在公眾視野裡存在, 他們的研究成果,至今還在影響大家現實生活的方方麵麵。
在離世後不久, 便有一部關於簡衡之和寧初夏的紀錄片上線,這部紀錄片,在上線之前, 打的宣傳語便是“科學家背後的生活故事”。
在紀念寧初夏和簡衡之的熱度正高的時候上線, 便也得到了很多的點擊播放。
作者有話要說:
在紀錄片上線的時候,是有過爭議的,網友認為,寧初夏和簡衡之都是史詩級的科學家,完全可以分開製作紀錄片,一人一部,不必要兩人合在一起——因為兩人的成就實在是太、太、太多了,而且大多還不是共同成果,是各自完成的工作。
當時紀錄片導演上微博特地上微博做了解釋,說他們當初在申請經費時,便是按照兩位大拿分開製作的經費去做的預算,可做完功課,深入接觸之後,才發現,他們倆有太多事情,根本沒有辦法分開講述。
再加上這部紀錄片本身也不是為了講兩人的科學成就,著眼的是科學家背後的,平凡夫婦的生活。
紀錄片網絡電視同步上線,有不少網友在同一時間,點開了它,然後一並陷入沉默。
紀錄片的一開始,是對於兩人成果的羅列。
見過像片尾放字幕般的成果表滾動嗎?兩人的成果多到就得這麼放。
在前頭的羅列之後,便是兩口子坐在沙發上接受采訪,和導演聊天般地談到幾樣對大眾影響頗深的科研成果,以及之所以會研究他們的原因。
比如現在已經被淘汰的wifi信號升級裝置,在當年,直接改變了不少家庭稍大、或者是牆稍厚,就得有一頭沒有信號或者得依賴轉接器的問題,發明的原因,其實是他們搬了套房子,在樓上無線信號不穩定,當然,他們用得很早,實際應用開來,是稍晚之後的事情。
“真超長待機”電子設備的電池材料,發明這個初衷,是有一次寧初夏外出去做實驗,正好和另一位專家視頻同步進度,手機沒電,在外開交流會聯係不上妻子的簡衡之憤而投入研究。
神經意識接入係統的初號機,是寧初夏和丈夫深受實驗報告煩惱,兩人不太喜歡將這些交給學生,可確實是浪費時間的工作,後來便研究了這個可以直接將神經信號轉化為文字的機器,實現了我想即輸入的工作。
諸如此類的民用發明,相對要天馬行空一些,都是兩人在研究之餘的空閒時間做的,而軍用、國家方向的發明,則是在國家的要求下做的研究。
接下來,紀錄片的導演,記錄了很長一段寧初夏和簡衡之的生活。
夫妻倆的生活,在外人眼中,是單調的。
每天早上起床,寧初夏會和丈夫一起去鍛煉,這是夫妻倆結婚幾十年都堅持要做的事情,等到鍛煉回家,簡衡之便開始做家務。
期間穿插了寧初夏的吐槽:“我其實和他說過好幾回,被子不用天天折,為什麼一定要折豆腐塊呢?我覺得看著壓力很大。”
“桌麵不能擺東西,盤子要從大到小放……”寧初夏對著鏡頭說了好些,“不過這些都是他的工作,他願意做,我也不反對。”
她邊說話,邊看著書,家裡的家務她做得很少,倒不是她不願意做,是簡衡之有強迫症,她做的話,約等於夫妻倆輪流各做一遍。
鏡頭切換,簡衡之也在抱怨。
“她現在越來越挑食,關鍵她記得的論文還比我多。”簡衡之憂心忡忡,“大家發表的論文文章,有時都是階段性的結論,互相都是衝突的,她每次說引用文章片段,我都很難反駁。”
“再有就是,她老是想和我遠一些,說距離產生美,我沒有這種感覺。”
到這,關於之前為什麼兩人分開發表的成果更多,這個問題便出現在了屏幕之中。
紀錄片的導演頗為故意地分享了幾篇網上其他人的分析和猜測,大多是說兩人的主要研究方向不同,對於事物的判斷不同,又或是煞有介事地說一加一可能會小於一。
然而真相是——
“他在我旁邊,我時常不能專心工作。”
以及某人哀怨的反駁:“我受到影響的時間,不到一天工作時間的三分之一,而剩餘的三分之二時間內,我的效率是倍增的,總體來看,能完成更多的工作。”
他義正言辭地為自己辯解,接受采訪的其他研究工作人員悄悄地同采訪人員說——
“簡院士每回隻要被寧院士趕走去開新的項目,那段時間效率就會快得驚人,平時小半年完成不了的項目,可能一個月兩個月就能做完,我們私下都懷疑,可能這是寧院士督促簡院士提高工作效率的手段。”
麵對這個猜測,寧初夏對著鏡頭笑而不語。
——這大概是我預判了他的預判。
攝像機也同樣記錄下來了兩人的興趣愛好。
其中包括了,分析同一個項目,競速比誰快;一起給論文挑刺,看誰挑得多等等。
要不是看到兩人確確實實討論得認真,興致盎然的模樣,估計觀眾都要懷疑,這是強行放天書,整蠱觀眾了。
諸如此類的片段還有很多。
在研究進程受挫的時候,身為項目總負責人的寧初夏和簡衡之,通常都要承擔起安慰大家的責任,可這不代表他們自己不會挫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