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阿哲~”陳棣見摸他臉沒有反抗,便立刻打蛇隨棍上,一下子摟住了他的腰。
啊!阿哲的懷抱又溫暖又清新,是他朝思暮想許久的味道!幸福ing~
這一摟可把許觀哲驚得不輕,他整張臉都紅了,想讓陳棣鬆手。
陳棣直接耍起了無賴,成敗在此一舉了,不然過不了幾個月,他便要成婚,在此之前如果不能與許觀哲表明心意,他也不會再有機會了。
“不鬆!就不鬆!阿哲,阿哲,不要推開我,彆不要我。”陳棣帶著哭腔說:“我心悅你許久,隻你個棒槌不知情,現實裡我不敢唐突了你,如今在夢裡,你莫要反抗了,可好?”
“家裡已經為我定下親事,不日便要迎娶毛家妹妹過門,可在我心裡,隻有阿哲一個,毛家妹妹始終都隻是妹妹,我心悅的,是你阿哲啊!”
“從第一眼看到,我便喜歡你。可你那麼好,那麼美,我如何敢有玷汙你的想法。隻得在夢裡肖想於你,莫慌,我不會傷了你的。”
陳棣嘴上說著,手也沒閒著,不一會便將許觀哲帶上了床,衣衫漸褪……
許觀哲從最初的震驚到後來任其擺布,隻花了半柱香的時間,被高高在上的世子爺如此抱著表白,他承認,他可恥地心動了。
“世子爺……”許觀哲輕輕地推他,卻被一個吻封住了接下來要說的話。
算了,沉淪吧~
醒酒湯遲遲未來,整座私宅十分安靜,隻有主院的臥房裡時不時傳來些響動,沒有哪個仆從膽大包天到去聽壁角。
隻第二天許觀哲直到日上三竿才起,陳棣像隻偷腥成功的貓,笑得好不得意,對比之下,許觀哲則羞於見人,連朝食都是陳棣親手喂的。
一回生,二回熟,至此後,許觀哲便不在國子監居住,搬進了陳棣的私宅,到後來,兩人總是出雙入對,風言風語漸起。
沒有人會當著陳棣麵說些有的沒的,他們惹不起平王府,但是許觀哲落單時,彆人就沒那麼友好了。
有人說他為了名利,攀附權貴,甚至還做了兔爺,不惜雌伏於陳棣身下,有辱斯文。國子監容不得他這樣的人。
事實上,如果陳棣願意選彆人,他們隻會比許觀哲委身得更快,人性如此,恨有人笑有無。
陳棣哪裡能容得許觀哲受此等委屈,再三勸他退學,安安心心與他過一生不好嗎?
以許觀哲的學問,科舉不可能有建樹,願意讀書,可以尋個好夫子單獨教他,很不必非去國子監。
至於他父母那裡,陳棣備足了禮,以後輩子侄的身份前去拜訪過,分說得很明白,以後許觀哲願意娶妻生子,他亦是不阻攔的。
隻要他們能在一起,便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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