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隻穿了貼身的衣物,黎荀落根本不敢讓被子碰著自己,否則碰到哪都覺得一陣的抖。
鐘攜看著她這樣子,一手摟著她,和她又親了個纏綿悱惻的吻。
黎荀落這會兒實在是受不了這個,沒多會兒就腿軟腳軟的癱在那,一丁點兒的力氣都升不起來。
鐘攜緩緩的笑了。
黎荀落無語,盯著她,“你笑什麼啊……”
“黎老師看起來憋了挺久了。”鐘攜眯了眯眼睛,內心有種饜足,“我很滿意。”
黎荀落忍了多久才沒把臟話給罵出來,隱隱約約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一直以為自己算是個挺保守的人——起碼她自己是真的這麼以為的。
然而直到遇見了鐘攜她才發現,人性本質上最原始的衝動,果然是個至理名言,故人真是沒欺騙後人。
“你到底是……”到底是相伴多年,黎荀落雖然有點害羞,倒也不至於真的像是個新婚小媳婦兒似的還會不好意思,“昨晚上到底怎麼了,受刺激了?”
什麼刺激要搞到她身上來,不知道她這都憋了多少年了嗎?
黎荀落又是一頓,心裡罵了句操。
還真是讓鐘攜給說準了。
上輩子不是沒想著鐘攜玩過,可每每,當最後一秒的鏡頭落在她和鐘攜出了民政局門口,各奔西東的時候,卻什麼性質都提不起來了。
一兩次如此,次次如此,那之後長達多少年,黎荀落活的真的像是個苦行僧似的。
鐘攜沉默了一下,浴巾搭在身上,靜靜地看著黎荀落。
黎荀落一愣,旋即眨了眨眼,說,“大事兒?被黑了?還是……”
——她們兩個離婚被曝出去了?
鐘攜搖了搖頭。
“都不是。”她說,“我隻是,知道了一些事情。”
說話間,她上了床,將黎荀落又重新擁入懷裡,終於舒適滿足的喟歎一聲,說道,“昨晚範小簡飛機落地,告訴了我一些事情。”
黎荀落靜靜的聽著,捏著鐘攜的一隻手玩。
鐘攜不做美甲,最多了也就是抹一層護甲的東西,讓指甲看起來健康圓潤一些,比較好上鏡,也都是工作需要。
但是黎荀落蠻喜歡,從前她喜歡濃烈耀眼的紅色,後來又喜歡深沉而低調的藍色,直到近些日子,又喜歡上了裸粉色。
還得是特少女特透亮的那種。
不知道誰之前說過,開始喜歡粉色的時候,就證明著自己真的長大了。
黎荀落笑笑,管她的。
自己把自己當成個寶寶還不行了?
“落落。”鐘攜的手不斷的在黎荀落光滑圓潤的肩頭輕撫,似乎是要借由這個動作來撫平一些她自己內心的焦躁。
“嗯,在呢。”
“落落。”
“嗯?”
“落落。”
“嗯。”
黎荀落又抬頭看了看鐘攜。
鐘攜看著她,又喊了幾聲。
黎荀落一一應了。
兩個人就像是小朋友之間玩遊戲一樣,有問必答。
好一會兒,鐘攜閉了閉眼,終於說,“六年前,你大一報道,向學校申請了兩個月的延期報道時間,去了珠穆朗瑪峰。”
黎荀落愣了一下,迅速說道,“你怎麼知道?”
“範小簡告訴我的。”鐘攜低頭看她,“給我送了整整兩個月熱水的人,是不是你?”
黎荀落點點頭,有點不好意思,“但是範小簡怎麼知道的?我當時進組的時候藏的可好了……”
她還挺得意。
鐘攜諷刺般的扯起唇角,內心把自己給活刮了不止三千遍。
“你是把自己藏好了,藏得我和範小簡誰都不知道。”鐘攜閉了閉眼睛,“但是有彆人知道你給我送了這麼久的東西,理所當然的把你的功勞,給搶了。”
黎荀落沒反應過來。
鐘攜這才說道,“——那個時候,單詩告訴我,是她為我做的那些。”
“長達兩個月的時間。”鐘攜輕聲說,“在那個時候,我也以為是她。”
黎荀落的笑意頓時僵在了臉上,惶然無措的睜大了雙眼。
作者有話要說:沒啥說的,我隻求不鎖。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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