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抓捕 “你怎麼在流眼淚?你的墨鏡呢?……(2 / 2)

尤其鬆田陣平那一副暴躁加成過後的惡人模樣,處境在這種場景中簡直不要太適合。

鬆田陣平先前說的不方便就在此刻體現出來了,最後還得所索菲亞親自上手。

畢竟對方是個女高中生,即便是作為警察秉公辦事,異性之間不可避免的肢體接觸確實很容易遭到投訴說是x騷擾,把人交由索菲亞來控製就好辦多了。

儘管鬆田陣平其實一點也不在乎投訴,他就是單純的不想碰這孩子,省得後續麻煩。

索菲亞攬著女孩鑽進車後座,鬆田陣平坐在副駕駛,司機自然而然由萩原研二擔任。

上了車之後,索菲亞看著一手拉著安全帶另一手完全不浪費利用率地進行掏煙動作的鬆田陣平,透著掩不住的戾氣的乖張模樣……

她沒忍住就直接吐槽了起來:“鬆田我覺得你挺適合去乾黑.道的,越看越像了。”

駕駛座上啟動了引擎的萩原研二也隨聲附和:“我其實也這麼覺得。”

“萩你不要見色忘友!”

“都是友的前提下那我還是偏站一下色吧,抱歉呢小陣平。”

“你這道歉道得一點誠意都沒有。”

“那我再說一次,抱~歉~呢~”

“……”鬆田陣平頓了半秒,隨即轉移了攻擊重點,“羽仁我看你才像黑.道吧?”

鬆田陣平的話倒也有跡可循。

剛才索菲亞冷著臉、動作淩厲地把女孩往車後座按的姿態,再襯著夜色,確實有幾分極道千金內味兒了。

當然,索菲亞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粗暴.力道完全是因為憋了很久的不爽——不光是之前那女孩亂踹在萩原研二身上的那幾腳,還有她完全沒有禮貌的叫罵,全都讓索菲亞血壓飆升。

鬆田陣平扣好安全帶後,思索了幾秒又繼續著對比:“就很像那個……山口久美子?是叫這個名字吧?就是極道鮮師的那個女主角。”

索菲亞聽完點點頭:“謝謝誇獎,謝謝你認可我的美貌覺得我長得像仲間由紀惠。”[1]

鬆田陣平:“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

來來去去沒什麼營養的閒聊,對話過程中還襯著女孩不停叫罵的背景音。

儘管女孩尖銳的聲線聽起來很聒噪,但完全不影響三人的交流,話題甚至越聊越歪。

索菲亞:“沒想到鬆田你還會看電視劇。”

萩原研二:“沒想到小陣平你還會看電視劇。”

“萩你不要學她說話!等一下,電視劇那根本不是重點好嗎!”

“那不然重點是什麼?”

重點?當然是……

這個女孩到底是什麼問題。

話說至此,三人的眸光皆是一沉,當即把快要偏移到外太空的重點給轉了回來。

涉及未成年的事,還要把人直接帶走的程度……

怎麼想都不是簡單的小問題。

……

“喂!你們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話啊!放我下車!”

“你們這樣是綁架!綁架聽到了嗎!”

“嗬,去交番所是吧?我會讓你們跪著向我道歉!”

“等我爸爸來了你們就知道錯了!”

……

女孩一直都掙脫不了索菲亞的控製,繼續單機叫罵了好一會。

或許是生活得太滋潤從來沒有吃過癟,今夜的遭遇讓她把能夠想到的詞全都罵了一遍,但另外三人仿佛聽不見她的聲音似的,這讓她越來越氣。

她的話裡透露出來的信息,似乎她的父親是個有權有勢的人,所以她才會這般有恃無恐吧?

至於她究竟犯了什麼事,從本人的口中是沒指望能問出什麼了。

鬆田陣平叼著煙,無視了還在不間斷持續中的叫罵,咬字略微含糊地敘述了起來:“這家夥虐貓。”

簡短的一句總結,剛開始就是極富衝擊的內容。

慶幸於剛才無意閒聊的鋪墊,才有了一點點信息接收的緩衝。因此在聽聞鬆田陣平的話時,另外兩人皆沒有什麼特彆震驚的下意識反應。

“……?”

萩原研二習慣性輕佻的神色被斂起,他抬眼很快地掃向後視鏡裡坐在後排的索菲亞的狀態。

如他料想的那樣,女人的表情很不好看。

鬆田陣平:“我想著今晚再到米花公園附近,看看能不能找到些關於前幾日那兩起夜襲事件可能會遺漏的線索,結果就看見這家夥鬼鬼祟祟的躲在樹叢裡。本來打算過去勸她早點回家,話都還沒問她看到我就跑,至於貓的事……”

青年低沉的聲線穿透了女孩依舊絲毫沒有悔意的叫喊,平靜的敘述之下實則壓著尚未爆發的怒火。

鬆田陣平一邊說著,單手拿著手機,靈活的手指飛快在屏幕上點了幾下後,把手機往後朝索菲亞遞了過來。

“現場我稍微有拍了一下,羽仁你可以先看看。”

索菲亞皺著眉毛,沒有說話,隻是呼吸頓了頓。

儘管在聽到“虐貓”的字眼後她就有所心理準備,但接過鬆田陣平的手機看到照片裡的畫麵時,她還是驚得心中咯噔了一下。

照片那隻貓,就是今晚小柳康心找不到的兩隻貓的其中之一,次郎。

已經死去的貓咪身體上皮毛和泥血混雜,一眼可見生前遭受過難以形容的虐待。

舌頭外吐以及麵部扭曲得明顯是有骨骼碎裂趨勢的樣子,哪怕僅僅隻是圖片也看得令人頭皮發麻。

索菲亞:“……”

大概鬆田陣平是為了追人因此拍攝得比較著急,畫麵因為晃動有些模糊,不過這不影響上麵留著關鍵性的證據——泥土裡落著一粒幾乎注意不到的水鑽,正好能匹配上女孩的美甲上落出的那個空缺。

索菲亞先前就注意到了女孩明明做了精致美甲的手指,指甲縫裡居然夾帶著泥土,原來是因為這個……

快速滑動屏幕看完了相關的幾張照片,再撐不過三秒,索菲亞就按黑了手機屏幕。

她有點受不了。

即便在搜查一課待了四年,接手處理過無數案件,也見慣了各種慘死怪死的屍體。

死人見得多了倒是麻木得沒什麼好大驚小怪 ,偏是貓咪慘死的屍體……她確實有點受不了。

心理上的受不了而非生理惡心。

也不是什麼動物命貴的偏激理論,而是這三年來天天和貓貓狗狗的接觸,讓索菲亞心裡的那份柔軟早就蓋過了在搜一時曾經可以無視感性的冷然。

畢竟處理過的案件裡,那些可憐死者和自己完全沒關係。

作為陌生人,儘管接手案件時她嘴上會對被害人家屬公式化地說著“節哀順變”“您的心情我們很理解”之類的安撫,但現實就是絕對不可能真正共情那份悲傷。

要理智冷靜地去處理案件,不能被感情左右判斷。

這是搜一警察必須具備的素質之一。

對動物的柔情,遠比那份陌生的安撫要真實得多。

再者,和動物的相處可比和某一些人來往省心得多,三年前從搜一離開的時候索菲亞就是這麼想的。

“……嘶好痛啊!你掐痛我了!”

女孩被索菲亞扣在手臂上驟然加重的力道擰得吃痛喊出了聲,可她也隻是自私地顧及著自身的感受,絲毫沒有認識到乾過的事是怎樣的錯誤。

“嘶……”

也許是加大的手勁讓吃痛的反應蓋過了剛才一直沒停的叫喊的力氣,又或許是她自己喊累了才停下來。

索菲亞在鬆開手之後,她倒是不再出聲了。

車內的氣氛變得古怪起來,前一刻還能輕鬆對話的氛圍瞬間蕩然無存,突然的緘默讓空氣仿若凝固了一般。

鬆田陣平把車窗搖下後,對著外側吐著煙霧。

索菲亞捏著鬆田陣平的手機,沒有說話。

萩原研二同樣一語不發地重踩下油門。

夜裡的車道並不擁堵,不消多時便到達了米花交番所。

女孩名叫渡邊玲玲,帝丹高中高三的學生。

被三人帶進所裡的時候,她依舊在說著要讓她父親請律師把所有人都告了之類的話,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犯了什麼錯以及虐待動物事件的嚴重性。

這類行.政.治安的事件居然是被搜查一課的刑警親自送過來,多少都有點嚇到當晚在交番所執勤的片警。

“我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我叫鬆田。”鬆田陣平首先出示了自己的身份,伸手從西裝外套的內襯袋裡掏出證件的動作,帶著幾分隨性的帥氣。

“我是搜一的羽仁。”

警察手冊這種重要的證件,即便已經離開搜查一課三年,索菲亞還是會帶在身上。

她本來想說自己是普通米花市民不打算掏證件,但是渡邊玲玲的這個事,她無視不了。

萩原研二聽到索菲亞如此表明了身份之後微微驚愣了一下。

能讓索菲亞反常地說自己是搜一的人,可想而知她平靜的外表之下是有多大的怒意。

他從背後輕輕拍了一下索菲亞的後背,希望後者的情緒能夠緩解一點。

這個動作做得很不經意,收回手後,他很快也出示了自己的證件,姑且對所裡的巡查表明一下自己不是閒人:“我是機動隊的,我叫萩原。”

轄區警署的年輕新人已經嚇呆了,他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一個警部,一個警部補,最次的那個巡查部長,也比當晚執勤的巡查警銜高。

儘管渡邊玲玲被鬆田陣平給抓了現行且也有還沒來得及洗乾淨的證據,但當事人畢竟還隻是個未成年的高中生,一般遇到這種情況,還是得先通知監護人過來。

所裡的新人巡查沒有這類事件的應對經驗,再者麵對來自警視廳的警部又很有心理壓力。他隻好請求著索菲亞幾人暫時不要離開,至少等到女孩的監護人來到所裡。

萩原研二、鬆田陣平還有索菲亞三人夜裡沒有其他事,便同意多留一會等待,也不為難這位仿佛頭上掛滿了壓力山大的黃豆汗珠的年輕巡查。

“羽仁警部,那個……您先坐下?我給您泡個茶?”小巡查瑟瑟詢問著,他很震驚於三人中索菲亞的警銜居然是最高的那個。

索菲亞擺了擺手:“不必了。”

“那鬆田警部補……”

“我也不必,你把那家夥看好就行,該問的話先去問。我出去抽個煙……”

鬆田陣平抬手指了指左邊不斷傳出女孩不滿叫喊的門板,隨即轉身就往外走去。

站在門口側邊燈光找不到的陰影裡,他又點了一支煙。煙頭處燃起的火光橙紅,好似嵌在漆黑中的一點星。

他的眼睛還在痛,這一路上沒斷過的煙還是撫不平他的不爽——除了因為被噴了防狼噴霧,也在氣惱渡邊玲玲的行為和態度。

現在的高中生實在是讓人唏噓,他的心裡不免打起了這樣的地圖炮。

收起打火機和煙之前,萩原研二和索菲亞也從所裡走了出來。

他轉身朝萩原研二晃了晃手裡的煙盒:“萩,要嗎?”

萩原研二猶豫了半秒,偏頭看了一眼索菲亞。

本來還擔心索菲亞不喜歡煙味,沒想到索菲亞反而上前一步,直接把鬆田陣平本來要遞給他的煙給接了過來,塞進了嘴裡。

不用索菲亞開口討要,萩原研二就已經從口袋裡拿出了打火機,動作自然地伸手過去。

“抽煙不適合你,索菲亞。”

他為對方點燃了煙的同時,也如此說道。難得話裡對索菲亞的稱呼不再是調侃,而是認真嚴肅地直呼本名。

“我知道,我就是有點鬱悶。”

索菲亞並沒有抽煙的習慣,甚至完全不喜歡。

用煙來排解情緒的方式,還是警校時期被眼前這兩個人給帶出來的。

迄今為止,她抽煙的次數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除了被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惡作劇聯合哄騙去嘗試的第一次,就是畢業後在酒店醒來的那個她什麼都記不起來的早上。

然後是七年前的11月7日,萩原研二出事後,她和鬆田陣平兩個人坐在一起抽了一通宵的煙。

再之後就是三年前給課長丟辭呈的那次了。

這麼算起來,今晚是第五次。

朱唇咬在香煙的濾嘴,輕抿吸入。

滾燙的煙霧確實刺激著神經,好似真的能排解壓力。

呼出煙霧之後,索菲亞皺了皺眉,說起了無關緊要的吐槽:“鬆田你這煙沒有萩原的好抽。”

話是這麼說,但上一次她抽到萩原研二的煙,也已經是七年前的事了。

“嘖,這麼嫌棄你就還給我啊,不要浪費我的煙。”卷發青年不爽地斜了她一眼,當即伸出手做了個討要的動作。

索菲亞轉了個身,好似護食一樣護起了夾在手指間的香煙。

鬆田陣平無語得眉角一抖,隨後從煙盒裡重新取了一支,遞給了自家幼馴染:“萩。”

“謝了,小陣平。”

三個現役警察聚在交番所門口抽煙,這煙霧繚繞的畫麵,多少都透著一股黑色幽默的潛質。

所內還不斷地傳出女孩依舊沒有停歇的叫喊聲,那位問話的巡查就顯得很弱氣了,這樣的僵持之下,估計也問不出什麼結果。

“那個小混蛋到底什麼背景,居然這麼囂張?”鬆田陣平的措辭依舊透著沒有壓下的暴躁,停頓的間隙吸了一口煙之後,他又嘲諷地哼笑了一聲把話續接了下去,“這個社會對未成年實在是太寬容了,說不定很快就會不了了之。”

“確實呢……現實就是這樣。”萩原研二也感歎了一句,偏見索菲亞若有所思的表情時,他便多問了一句,“小羽仁你有頭緒?”

索菲亞輕輕撣了撣夾在手指間的香煙,輕飄的煙灰落下,然後被風不知道吹向哪裡飄遠了。

她點了點頭,答道:“確實想起一個叫也叫渡邊的人,不過這是個很常見的大姓,我也不太確定是不是真那麼巧就是那個人。”

鬆田陣平:“誰啊?很厲害的家夥嗎?”

索菲亞表情平靜地點了點頭:“那確實是挺厲害的。”

“哦?有多厲害?”鬆田陣平朝著索菲亞的方向歪頭,擺出了洗耳恭聽的誇張姿勢。

“唔……現在的厚勞省大臣,渡邊昭一。”

“咳、大……大臣?!”

鬆田陣平驚得差點被自己的煙嗆到,萩原研二的表情也掛起了震驚。

相比之下,索菲亞輕描淡寫的敘述就顯得太過淡定。

“嗯,十多年前聽說過渡邊有個小女兒,算起年齡的話,現在的確差不多是高中生。”

“不太可能吧……大臣的女兒會在帝丹高中上學?”

涉及內閣裡的人,那已經不是普通的厲害能夠形容的了。

那是權力頂端的頂端,能站到那個位置,已經不光光是個人,還含帶了背後方方麵麵的利益和權貴。

“是啊,我也覺得不太可能。所以我就說了嘛,會不會隻是正好都姓渡邊而已。但如果真是渡邊昭一的女兒,那我還是挺理解她為什麼可以囂張成那副樣子。”

渡邊玲玲能說出要警視廳的警部跪著向她道歉的話,確實不像普通富家千金。

“……要真是那個渡邊的話,後續會挺麻煩。”

鬆田陣平已經能夠想象得到“那種階層”之下,他很有可能會被按頭寫檢討的結果。

當然,他不是怕得罪“上麵”而覺得麻煩,他就是單純不想寫檢討。

索菲亞偏頭看了一眼鬆田陣平,思索了幾秒後接話道:“真是那個渡邊的話,倒也沒有那麼麻煩。放心吧鬆田,渡邊昭一……還好啦。如果你不想寫檢討的話,說不定我可以幫幫你哦。”

後半句話說得很像當年還在警校、鬆田陣平說自己的目標是為了給警視總監一拳時,索菲亞也說她可以幫忙讓鬆田陣平立刻實現目標。

萩原研二有些失笑道:“……也就隻有小羽仁能這麼平靜地說出這些。”

除去說能幫鬆田陣平免寫檢討,索菲亞還有說得很微妙的話,什麼叫渡邊昭一還好啦?

那可是厚勞省現在的一把手,他再怎麼和警視廳這邊係統有彆,“上麵”始終是“上麵”,不是普通人能夠隨便碰得了的。

鬆田陣平轉過身,把墨鏡往頭頂推了上去,回望向索菲亞。

“羽仁,其實以前我就想問了,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啊?”

同索菲亞好友多年,即便鬆田陣平確實一貫不在乎什麼身份問題,但還是對索菲亞的家世背景好奇了起來。

畢竟……

七年前從警校畢業的時候,他、萩原研二以及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還有班長伊達航,可是都親眼見到的——當時在位的百田警視總監在結束了畢業演講之後,態度恭敬地來和索菲亞打了招呼。

所以當年一致被認為是玩笑話的、在回應鬆田陣平說過的所謂“想要給警視總監一拳”的目標,索菲亞說她可以幫忙做到可能真的不是在吹牛。

作者有話要說:  備注[1]:仲間由紀惠是《極道鮮師》電視劇女主的扮演者,是個漂亮的大姐姐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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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我最喜歡的cue厚勞省的環節(……)總而言之因為組織有涉及製藥嘛,我總感覺厚勞省出來當個後台也挺合理的(畢竟組織連阿曼達都鯊,插手內閣好像也不是不可能?)。我之前的柯南文宇宙(?)都喜歡這麼cue,所以就這麼沿用了,大家不了解也沒關係,反正就把渡邊當成一個權力高層就行了。

我給索菲亞設定了有點東西(?)的家庭背景,不過她很低調。這麼一對比,萩原好像可以吃軟飯了(嗯?)

然後三個人聚在門口抽煙的場合,想想我都覺得很滑稽,全員惡人的感覺ww

關於警銜的話,索菲亞在自己足夠優秀的前提下也是關係戶所以升得快(同時參考降穀),鬆田沿用隔壁飛鳥的設定升到警部補,萩原的話因為躺了四年而且機動隊不太好升,所以就是巡查部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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