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似夜襲事件的犯人,但沒有直接證據且由律師出麵將其從警視廳帶走了。
索菲亞:“他??在現場?”
鬆田陣平:“凶犯總有種返回現場的病態心理,如果不是人太多需要控製現場,我肯定上去給他來一拳。”
索菲亞:“當場沒有抓住?”
鬆田陣平:“露了個麵就跑,我追上去的時候已經不見人影了。”
索菲亞:“這是赤.裸.裸的挑釁了吧?他也是夠囂張的了,這保釋出去才沒幾天吧?居然還敢這樣……尤其這一次還在白天??他怎麼敢的……”
言語間,索菲亞直接把大前俊太當做了犯人來討論,完全沒有任何質疑。
“這已經是在惡意挑釁警視廳的權威了吧?我都還沒挑釁過警視廳呢他是怎麼敢的?要我在場我也會想給他來一拳,說起來他之前還把次郎的骨灰給揚了……”
鬆田陣平咬著煙偏過頭,至上而下地看著那張在忿忿不平的精致麵孔。
女人叨念起了流浪貓的事,斷然不懷疑他篤定了凶手的結論究竟有沒有證據。
“羽仁。”鬆田陣平開口喚了好友一聲,打斷了她那陣針對犯人的問責碎碎念。
“嗯?”
“你怎麼不問問我有沒有指向他的證據,就這麼跟著我篤定是他?”
索菲亞亦是轉回頭,仰起臉,單挑起眉毛“哈?”了一聲後,語調堅定地答道:“你是白癡嗎?這需要問嗎?你可是鬆田陣平誒,我當然無條件相信你啊,你覺得是那就一定不會有錯,證據那種東西之後可以慢慢再找。”
這是百分之一百的無條件信任,換做萩原研一,一定會說出同樣的話。
透徹好聽的聲音也如同一流清泉似的,能淌進人心底一般。
看著女人那雙好似有光在閃的冰藍色眼瞳,鬆田陣平怔了怔。
他那對羽仁索菲亞那消失了七年的性彆意識,居然在這一瞬間被喚醒了。
好在自己習慣性地戴著墨鏡,這道和平日裡不太同的眼神沒有被注意到,收回視線的時候,鬆田陣平有些不知所措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他好像……突然理解自家發小為什麼會對眼前這個在他印象裡和男的沒區彆的女人心動了。
什麼叫警校之花的含金量啊!
難怪搜查一課的那些男同事總會用嫉妒的眼神看他,隻是因為他和羽仁索菲亞是同期且關係不錯。
當然,這一點點被警校之花給撥動了心弦的美好瞬間就被警花本花親自擊碎。
鬆田陣平還在怔愣,熟悉的一巴掌拍在他那頭蓬鬆的卷發上。
接著是索菲亞清透但一點也不溫柔的聲音:“鬆田你小子可不要辜負我的信任,要是認錯了人,事後我要把你腦袋捶爆。”
鬆田陣平當場就還了手,也在索菲亞的頭頂很不客氣地拍了一巴掌:“你能不能對我溫柔點?”
“不能,謝謝。”
“嘁……”
這朵帶刺紅玫瑰還是交給萩原研一吧,他真是一點都遭不住。
所以剛才一閃而過那種心動的念頭是什麼鬼了啦,果然他就不能把羽仁索菲亞當成女的看。
這邊的索菲亞被鬆田陣平那沒停過的吞雲吐霧薰得不行,她從安全門之外的樓梯間回到了室內的走廊,朝著還亮著紅色指示燈的手術室門口看了一眼,守在那裡的人似乎又多了幾個。
各個都是西裝革履的,其中還有兩名領口上彆著金色天秤葵花章的律師,獨獨不見警視廳的其他人。
“鬆田,醫院就你一個人嗎?”
“這不是還有你嗎?我已經和目暮警部打過招呼了,這起事件和你一起行動,一會你記得和我一起回警視廳做彙報。”
“……”索菲亞哽了一下,有種被算計的感覺,“要是我沒來呢?”
“但你來了啊。”低沉的煙嗓說得理直氣壯。
“……行吧。一會回警視廳你自己去叫計程車彆坐我車。”
“你以為我很想坐你的車嗎?”
“啊·哈·哈可以,你小子最好記住你這句話,永遠彆上我的車!”
無意義的辯嘴又開始了,但很快就無法繼續。
那邊手術室上那盞亮著的紅色指示燈暗下,接著,門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