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有些煩躁的抓抓頭發。
其實私心裡,他是不願意放劉大腦袋回家的,這明顯就是個危險分子,情緒十分不穩定,這種人就該找個地方關起來,不該叫他出來禍害人。
但是呢,看見他和劉嫂子相處的場景,又覺得這男人有些可憐。
要知道當初他在廠裡也是個能乾人呢,工資可不低。
所以說,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攪風攪雨……大隊長屬於是相信鄭國強和劉嫂子有一腿的人。
但相信有啥用?
悲劇已經發生,兩個破碎的家庭,誰也不得善終。
鹿仁佳關注完了鄭家發展後,便一門心思的回來建造烘乾房,來的還是上次的兩個老師傅,上回來的不情不願,這次卻是主動請纓。
張師傅一進門就笑嗬嗬地說道:“本來我們建築站的小年輕都要來的,我尋思著他們懂什麼,我可是有經驗的人,這不,直接就過來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
更何況本來就沒什麼矛盾:“就等著張師傅你呢,我昨兒個還跟戈壁說,不曉得政府大院的樓完工了沒,張師傅能不能過來呢。”
“那肯定能啊,那邊慢騰騰的,有的建呢,你這兒活快,我們過來一天也不妨事。”
“你們可不能敷衍我啊,上次那房子我可是跟不少人誇了你們的好手藝呢。”
“不得話說欸。”
張師傅拍胸口保證,然後喝了碗鹿仁佳放了糖的濃豆漿,就開始乾活,鹿仁佳也大房,一包大前門直接放到牆頭,茶葉每個人的瓷缸子裡抓了一把,豆漿更是由他們當水喝,可以說,這條件整個縣城裡都少有。
張師傅自然儘心乾活。
尤其中午的時候,他還去之前建造的那個烘乾房門口轉了一圈,發現裡麵多了不少奇怪的裝置,正和他之前建造的烘乾房嚴密的契合在一起,而那正在運作的烘乾爐正發出嗡嗡的聲音,那蓋子上,還有儀表,上麵是一些奇怪的字母,反正張師傅是看不懂。
原本還以為能攢點兒經驗呢。
沒想到啊,這烘乾房的水還挺深。
張師傅的心情頓時低沉了些,不過好在他也沒想過偷學,下午依舊賣力乾活,隻是他沒想到的是,這一次回去後就有人找上門來,想要請他去建烘乾房。
奈何他是真的有心無力,畢竟那烘乾房裡麵的彎彎繞繞,他是真看不懂。
烘乾房建了幾天,幾個師傅都養胖了,尤其兩個新來的小工,走的時候那叫一個依依不舍,等回了政府大院那邊的工程時,忍不住的就跟同事吹噓了起來。
這一來二去的,都知道豆腐坊是個肥差了。
一個個的,巴不得豆腐坊生意更好點兒,到時候再建房子的時候,說什麼他們都要搶著去。
隻可惜,鹿仁佳絲毫都沒接收到這群瓦匠小工們的殷切期望,因為她已經不打算再擴建豆腐坊了,至少暫時不打算擴建了,新的烘乾房陰乾了幾天後,開始安裝設備,設備填進去後燒了兩爐空爐,便開始投入使用,而豆腐坊這邊,也開始了全天候八小時上班製,工資也一人加了一塊錢,這對這群工人又是一陣激勵。
尤其是胡嫂子。
老胡是鋼鐵廠的正式工,早年老縣長在的時候,鋼鐵廠那叫一個風生水起,老胡考進去當了正式工,胡嬸子卻為了照顧孩子,隻找了個豆腐坊的工作,家裡的經濟大權一下子掌握在了老胡手裡。
老胡愚孝,手裡的錢早年孝順一半個爹媽,剩下的一半才是給的家用。
胡嬸子省吃省喝的將幾個孩子拉扯大,還都給他們結了婚生了孩子,如今才算是直了頭,也就是這空檔,豆腐坊的事業蒸蒸日上,鋼鐵廠那邊卻是一個紕漏接著一個紕漏的出。
所以家庭地位上自然有了轉變。
胡嬸子忍了一世,到了這把年紀了,突然翻身做了主人,她當然不可能再同意老胡將一半工資給爹媽了。
於是這個月剛發了工資,胡嬸子就把錢攥在了手鹿仁佳關注完了鄭家發展後,便一門心思的回來建造烘乾房,來的還是上次的兩個老師傅,上回來的不情不願,這次卻是主動請纓。
張師傅一進門就笑嗬嗬地說道:“本來我們建築站的小年輕都要來的,我尋思著他們懂什麼,我可是有經驗的人,這不,直接就過來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
更何況本來就沒什麼矛盾:“就等著張師傅你呢,我昨兒個還跟戈壁說,不曉得政府大院的樓完工了沒,張師傅能不能過來呢。”
“那肯定能啊,那邊慢騰騰的,有的建呢,你這兒活快,我們過來一天也不妨事。”
“你們可不能敷衍我啊,上次那房子我可是跟不少人誇了你們的好手藝呢。”
“不得話說欸。”
張師傅拍胸口保證,然後喝了碗鹿仁佳放了糖的濃豆漿,就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