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哄好了(2 / 2)

東宮瘦馬 義楚 14198 字 5個月前

“穿的這樣來見孤,還偏要欲擒故縱。”太子瞧著她那羞紅的臉,倒是格外的滿意。玉笙雙手環抱著自己,不想讓他瞧。

“你……你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你。”

太子是什麼樣的人啊?她不讓,他便越是要瞧,兩根手指勾著肚兜的繩子,隻虛虛一拉就開了。

玉笙紅著眼睛,又伸出手去奪。這回太子可不由著她了,打橫將人抱起,直接壓在了美人榻上。她那如玉的指甲上,指尖修長,太子抓住放在掌心中,低下頭直接咬了口。

“疼。”她疼的手往後一躲,眼中含著淚,那酒太烈,他渡的又多,麵上開始泛起潮紅來。

“該!”太子毫不憐惜,讓她瞧著窗外的月亮:“上次如何跟你說的,你還記得吧?”玉笙對著他的輕笑的臉,抬手想推開他。

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後背上,想到她剛說的那些戳心窩子的話,狠狠咬著牙:“上回撓在我脖子上,惹了不少人笑話孤,這回孤怎麼疼你,你也隻得受著。”

他發了狠,沒了那些憐香惜玉的心思,手段層出不窮。

……

美人榻正對著窗戶,今晚的月亮格外地圓。

床榻下,衣裳落了一地。玉笙被抱著坐在他膝上,哭得有些神誌不清。手指塞在唇裡,隻會嗚嗚咽咽地喊:“殿下。”

“貓一樣的性子,弄急了你才開口。”太子掐著她的腰,喘出一口氣。

玉笙睜著汗水淋漓的眼睛,又湊到他身側來:“殿下……殿下我是誰?”她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腰腹上,唇瓣舔著他的脖子。

咬了一口舍不得,又細細的磨:“殿下,我是誰?”

他撥弄著她汗水淋漓的頭發,看著她迷離起來的眼睛:“哦?你是誰?”太子懶洋洋的掀開眼皮,有些懶得搭理她,剛還讓他滾呢,如今倒又是黏到自己身上來了。

她狠狠地抱緊他,想讓他瞧個清楚:“我是玉笙。”

仰起巴掌大的臉,在他掌心中來回蹭著:“我是玉笙,不是旁人。”

太子看她一個勁兒地往自己懷中鑽,儘數接著。懷中的人喝的有些醉了,勾著他的脖子,一個勁兒的纏:“殿下……殿下……”

“彆哭了,知道你是誰。”

看著她哭的傷心,太子無奈的喘出一口氣,扒開她額間的頭發:“不是說不想見到孤,讓孤走嗎?”

懷中的人又哭了,支支吾吾的板著手指頭數:“都七日零九個時辰沒見到殿下了,殿下昨個回來的,今日才過來……”

她哭紅了臉,打了個酒嗝,又委屈的皺著一張臉的道:“昨個兒回來的,今日才來見我。”

“小東西,慣會撒嬌。”太子咬著牙,輕笑了一聲:“哄的孤恨不得死在你身上。”他昨日回來便去了大理寺,今日抽出空來就來了她這兒,她倒是好,還給他臉色瞧。

故意使小手段,想惹他生氣。

玉笙卻不知他暗自咬牙,自個兒哭得渾身潮紅的,一雙含水的眼睛

水靈靈的黏在他身上,幾乎是告狀般的又來數他的錯:“殿……殿下之前還喊錯了我的名字……”

她又哭了,眼淚簡直像是流不完一樣,滴滴答答地滿臉都是,撅著唇像全天下沒有比她更委屈的:“把……把我認作了太子妃……”她臉生得好,哭得通紅的也是可愛。

“你這是來判孤的十宗罪了。”太子磨著後牙槽輕笑一聲,卻情不自禁的彎下腰,在她唇上吻了吻,不怎麼熟練的哄她:“乖,之前是喝醉了,故意誆你的。”

隻是不知,他隨口一言,到現在了她還記得。

看著細微顫抖的身子,太子低頭又將人摟了過去。等拍著後背等了許久,懷中的人才算是安靜下來。剛要睡著,懷中的人不知是醒了,還是醉了。

睜開眼睛對著他的臉又看:“殿下,這不是夢。”

“什麼?”她那一聲太小,太子半夢半醒中又沒聽清,起身彎下腰靠上前,卻見她又閉上了眼睛。

喃喃了兩句殿下,嘴角又勾起一抹笑來。

太子低頭看著她睡的正香的樣子,手指伸過去在她臉頰上戳了戳,有些悵然失落的想,剛要是靠的更近些就好了。

看著懷中人睡得正香的樣子,一臉的香甜,也不知做了個什麼美夢。

翌日

玉笙醒來的時候,太子正寬衣。王全跪在地上給殿下整理著腰帶,昨日殿下那聲暴怒還當這玉主子是要完,今日這一早起來殿下卻是神清氣爽的。

眉眼之間掩飾不住的帶著一絲笑意。

王全忐忑了一晚上,如今隻想誇讚一句,玉主子威武。

床榻上,玉笙抱著被褥起身。細微的一點動靜殿下卻立馬就察覺到了,揮手讓正給他寬衣的王全退下,太子殿下心情頗為爽朗地往內殿中走來。

玉笙聽著腳步聲,垂下去的眼神閃了閃。

她掀開被褥故意要起身,雙腿才剛下床榻,就受不住,膝蓋一軟直接就往下跪。

“當心。”太子嚇一跳,連忙上前摟住她的腰,懷中的人腰肢細軟,他雙手捧著她的腰放在了床榻上。

“你……你怎麼在這兒?”

昨個兒一晚上過去,玉笙如今臉頰緋紅,眉眼之間含著水意麵上全是褪不去的潮紅。

許是想到昨晚的事了,她雙眼瞪大,握緊拳頭對著他的肩膀用力捶了捶:“我……我不想見到你,你出去……”

王全在屏風後,嚇得心一咯噔,這樣大膽的話哪怕是太子妃娘娘也是從未對殿下說過的。

玉主子膽子也太大了!

“乖,彆鬨。”太子今日卻是難得的好脾氣,握住她的拳頭還湊在唇邊吻了吻:“孤得去上朝去了,晚上再來看你。”

王全在身後,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我……誰……誰讓你來看我了?”玉笙頂著一張潮紅的臉,眼神卻是不敢往他那兒看。

嘴硬心軟,昨個兒喝醉前,喝醉後,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太子如今摸清她的脾氣,知道她這是故意的,非但不氣了,還心情頗好的伸出手勾了勾她的下巴:“孤這次出去給你帶了禮物,待會兒讓人給你。”

說罷之後,心情頗為不錯地出了門。

等人走後,玉笙才收回目光,深吸一口氣,抬手揉了揉快斷了的腰,知道自己這一關,又過了。

王全跟在太子身後,亦步亦趨地小跑著:“這……殿下,玉主子……”男人一旦饜足便是什麼話都好說,何況,玉笙昨晚那嬌氣的模樣,更是恨不得讓人放在心尖尖兒上。

之前都是乖乖巧巧的,如今耍耍小脾氣倒是彆有一番韻味。

“你玉主子是個好的。”惦記了這麼久,出去一趟可謂是小彆勝新婚。太子輕笑了一聲,又抵了抵咬破的唇。

後背一早上起來還是火辣辣的,昨日是難得的孟浪了。

“將這次帶回來的藍寶點翠珠釵、鎏金纏絲雙扣環、紅翡翠滴耳墜……送到合歡殿去。”主子這次帶回來的東西一下子賞賜了一半,王全壓下驚訝,笑道:

“是,奴才這就讓人安排。”

合歡殿

長樂宮的奴才來了一隊又一隊,光是賞賜都堆滿了半間屋子。其中大多都是首飾珠寶,據說是這次殿下帶回來的,光她這兒就賞賜了一半。

殿下去了朝中,這東宮上下一早起來誰都知道昨晚玉承徽得了殿下的歡心,今日一早就得了賞。

來合歡殿中道喜的不少,玉笙坐了一上午人都有些倦了。

薑承徽又是妒,又是羨的,玉承徽在這東宮中極為地受殿下歡心,也是不得不認。她聽說她得了賞,特意拿了親手做的糕點來。

想著再去探探口風,自己也搬到合歡殿去。

哪知剛到了合歡殿的門口,卻是被人攔住了。小元子親自帶著人擋在了薑承徽的麵前:“薑承徽留步,我們主子說了今日不見客。”

“我跟姐姐向來交好。”薑承徽示意他去看身後的食盒:“是特意來給姐姐送糕點的。”之前她合歡殿,可沒那麼多的規矩。

小元子卻是寸步不讓,麵帶著笑意道;“小主您請回吧。”

他竟是連通傳都不通傳一聲!薑承徽麵上帶著笑意,轉身就冷嗤了一聲:“什麼東西,區區一個太監也敢給我臉色瞧!”

話傳到玉笙的耳朵裡,她躺在軟塌上,冬青在一側揉著腰。

“任由她發瘋,日後這合歡殿都不準她進來。”惦記著她的院子,還在她這兒上躥下跳,玉笙忍了她多時了,如今也不想再忍了。

垂下眼簾,看了看自己的指甲:“三七呢?還沒好?”她昨個兒去給沈太醫送膏藥,回來就像失了魂一樣。

玉笙叫人將三七叫來,可怎麼問她,她都不說。

假山後的那些話,如今聽起來,還讓人心中生寒,三七白著臉,麵對著玉笙的問,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主子,彆逼我了。”

三七哭的一臉的淚:“我……我不能說。”

玉笙看她這模樣,哪裡還不知道定是沈太醫的事。她深吸一口氣,在三七臉上看了一會兒:“沈太醫的事我隻怕是無能為力。”

她作為太子後妃,外男的如何敢插手?流言蜚語隻怕都能逼死一個人。何況,對方還是永昌侯的世子爺,玉笙哪怕是有心也是無力。

抬手在桌麵上敲打了幾下,她無奈道:“你想說便說,不想說我也不會逼你。”

三七點了點頭,眼淚啪啪卻的往下砸。

“這個玉承徽。”

出了合歡殿的門,薑承徽氣的想轉手將手中的食盒給砸了:“不過是剛受寵了

幾次,眼中就開始容不下人了。”

宮女瞧見她發脾氣,有些害怕。主子打的什麼主意,她們這些做奴才的自然知道,玉承徽太受寵,她們主子眼紅罷了。

“昨個兒還好好的,今日就變了。”

咬著牙,薑承徽輕笑一聲:“沈清雲那張臉還當真是厲害,勾的我兄長丟了魂不說,如今我不過是說句話,玉承徽倒是對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起來了。”

宮女嚇得立馬跪了下來:“主子,這話可不能亂說。”玉承徽正是受寵的時候,主子說這些若是被有心人聽見了。

玉承徽清白無事,她們主子隻怕是要受罰。

“我還當真不是胡說。”薑承徽想到什麼,眼睛微微一眯:“他們兩個之間定然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薑承徽咬著牙,沈清雲那張臉就是個禍害,他連男人的床榻都敢上,還有什麼是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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