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男人。”張小凡捂著腦門歡快的跑回房間。
廖安西搬一個椅子坐在院子中,翹著二郎腿躺在椅子上。
張小凡拿著工具撅著嘴巴坐在小凳子上,還沒結婚呢,就把自己當成大爺。
有些可惜了,普通士兵一個月發幾十塊錢的補助,比當農民強。林鳳到院子裡收拾東西,見一對小兒女雙眸含笑,相處和諧,心裡的糾結隨之消散。誰知道兒子離開小凡後會不會變回以前的模樣,如果是這樣還不如讓兒子一直守著小凡過平淡的日子。
*
村長召集村民們到村口集合,兩位軍官講了入伍政策,不懂的可以問他們。小夥子們一開始有些拘束,後來見兩位軍官看著凶悍,其實挺好說話的,他們圍著軍官,你一句我一句問問題。
兩位軍官一一解答,時常穿插幾句振奮人心的話。小夥子們被軍官慷慨激昂的話感染,動了當兵的念頭。
李縣長指了指手表,提醒天色不早了,該回縣裡。
汪軍告訴小夥子們到縣裡體檢的時間,“想要當兵的必須去體檢,體檢過了帶你們坐火車去軍營。”
坐火車!
小夥子們目送軍官離去,不安的心開始躁動。
回去的路上兩位軍官從李縣長口中得知張小凡的事,從李勝利的口中得知廖安西的事,大家口中的廖安西沒有可疑之處,隻有一種可能,小子在某一個領域方麵有極大的天賦。先不急著下結論,還要派人仔細調查這個人。
這幾日有些人家關上門商量孩子入伍的事,村民們圍在一起說的話題變成了軍營。
白襯衫、黑褲子,鞋也是新的。村民們的目光放在兩人身上,“穿上新衣服,頭發一根毛也不炸,有啥好事!”
“到縣裡領結婚證。”廖安西含笑答道。
軍官們來招兵,村民們才知道娶了壞分子,男方的成分也會變差。以廖安西一米八五的大個子,必須被選上,沒想到這孩子沒把前程當回事,整天圍著娶媳婦的事跑的團團轉。
廖家的事他們不好摻和,開始調侃廖安西。“明天就結婚了,今天才去領證,太不把結婚當成一回事。”
“小凡,我要是你,先晾他幾天。”
村民們慫恿張小凡拿嬌一番,不能讓廖安西娶的這麼容易。
廖安西微笑著看著這幫子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人,母親特意交代他不能板著臉,隻能笑。
“姐夫休息。”張小凡跳到自行車後座上,羞紅臉和大家揮手再見。
大家被噎住了,這兩個懶貨,為了騎自行車人才這麼晚去領結婚證。
廖安西瞪著自行車快速離開這群人,自家小丫頭就是好,心向著他。
已經騎了很遠了,一雙手拽著他的襯衫,路麵不平整、坐在自行車上的人被顛的搖晃著身體···
本來抓著他的襯衫,不知道什麼時候改成摟著他的腰。廖安西目不斜視盯著正前方,她到底是怎樣的性格?
自己不主動,他就是個木頭人,明天就結婚了,身體還怎麼僵硬。
他對自己做的最親昵的動作不是揉頭發,就是拉拉小手。兩人注定過著相濡以沫、平凡的生活,在平凡的生活裡製造一些小浪漫,希望為他們的一生增添些色彩,千萬不要後悔娶她。
柔嫩的小臉靠在他的背上,心臟竟然雀躍。廖安西平息急促的呼吸,身體往前傾奮力地蹬著自行車。
在張小凡的刺激下,自行車的速度飛一樣往前衝,很快就到了民政局。他停好車子,找一個地方照相。
門被推開了,照相館老板看兩人穿著知道兩人來照結婚照。“五毛錢一張,三日後來取。”
廖安西點頭表示明白,兩人坐在長凳子上麵對著照相機。
在老板快要按下快門時,張小凡挽著他,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笑靨如花麵對鏡頭,廖安西下意識低頭看著她。
她撩起眼皮子對他明媚一笑。
照相館老板捕捉瞬間鏡頭,拍了兩張比較滿意的照片。夫妻拍婚紗照離得近些怎麼了,非要像仇人一樣隔著兩拳距離,瞪著照相機,他拍照都沒有熱情。
拍完照片後,張小凡靜嫻地坐著,要多老實有多老實,廖安西氣的牙癢癢敲了她的額頭,付了錢。“老板,多洗一份。”
“嗯,三日後來取照片,時間久了弄丟了彆來找我。”
兩人出了照相館,張小凡拉著害羞的老男人走進民政局,小心翼翼打開背包,拿著介紹信、戶口本,“麻煩你了!”
廖安西抓了一把糖放在桌子上,兩人特彆守禮地坐在凳子上。
大姐瞥了一眼糖沒有說話,皺著沒有盯著張小凡的戶口本和介紹信,“想清楚了嗎?”
“嗯。”兩人一起點頭,臉上綻現暖暖的微笑。
大姐又說了幾句話,兩人一一回答,在結婚證上蓋章後,把結婚證遞給兩位。
兩人道謝後匆匆離開,桌子上的糖不知什麼時候沒了,下一對登記結婚的人坐到凳子上。
作者有話要說:廖安西:慫人一個。後期會咬牙成長,極其護短。
張小凡:她是怎麼樣的女孩呢?
這一本標簽是複仇虐渣逆襲,結婚後的生活非常精彩······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