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跟他做純粹的朋友?
在那樣那樣那樣之後,她要跟他做純粹的朋友?
蕭九九指著自己的眼睛,認真:“看見了麼?就是這樣純粹,沒有摻雜其他的東西。”
她握住君澤的手,期待的道:“做朋友吧,君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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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九九從君澤的眼神中看出了兩個字“危險。”
於是她想也不想的往門口跑,還沒跑出去兩步,便被人伸手扣住了腰,緊跟著就往懷裡壓。
蕭九九泥鰍般的滑出去,勸道:“君澤冷靜啊,朋友之間是不可以做這種事兒的。”
她這句話一出,君澤整個人都降了幾度,冰的空氣都開始結霜。
門和窗的位置飛快的結了幾層劍陣,將她能跑的路全都封死了。
啊這……
蕭九九稍一停留,君澤便鬼魅般的追上來。
兩人就在房子裡你來我往的追逐起來。
蕭九九心裡苦,這叫什麼事兒……
兩人正追著,蕭九九回頭打算再勸君澤,可她眼睛卻忽而一花,君澤伸過來的手陡然變成了沒有血肉的骨手。
她一驚,揉揉眼睛,卻發現那隻手好好的,是自己的錯覺。
可就這一耽擱,人便被追上來的君澤一把扣住了肩膀。
蕭九九苦著臉:“師兄。”
君澤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臉便親下來。
蕭九九胡亂掙紮,被他按住了後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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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九九的衣衫被粗暴的扯開了,冰涼的手指貼在溫熱的皮膚上。
嘴唇被堵住,雙手被反剪在後腰死死扣住。
她逐漸迷失,意亂情迷。
那人在耳邊問:“有感覺麼?”
她羞憤的搖頭。
那手指緩緩上移,她幾乎要尖叫出聲,可所有的音調全被他堵
在喉間。
那人偶爾放過她,在她的脖頸上落下細吻。
“不是挺喜歡的麼?”
蕭九九語調顫抖:“不……不要了……”
那些吻落在更多的位置,叫她極力想擺脫,可身體被壓製的死死的,完全無法動彈。
她斷斷續續的叫他:“師兄……”
那人心裡有氣,故意折磨她,咬著她的耳垂問:“你對朋友都這樣麼?”
蕭九九被他折磨的沒了力氣,軟軟伏在他懷裡,搖頭又點頭。
這點頭叫他更生氣,咬的便用力些。
蕭九九痛的擰眉:“彆……彆……”
那吻便又變得溫柔。
她暈乎乎的無力反抗,聽見他道:“你不是要羅盤麼?”
她混亂中點頭。
他指尖劃過儲物袋,取出了那枚羅盤,羅盤巴掌大。
君澤用條絲絹包著,輕巧的塞進她口中。
蕭九九口舌驀然被堵,發出了嗚嗚的聲響。
君澤道:“給你了,自己看吧。”
蕭九九一怔,臉頰陡然羞的通紅。
君澤低頭咬上她的鎖骨,酥麻的疼痛一瞬間襲上她的身體。
蕭九九模模糊糊,根本沒有心思去看羅盤。
壞透了,她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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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聲,門在蕭九九鼻尖前被甩上了,要不是她閃的快,那門板都要打到她鼻子上了。
她是被推出來的,同她一道被攆出來的,還有那枚羅盤。
她臉頰通紅,渾身燥熱,恨得牙癢癢。
方才君澤對她好一陣撩撥,撩撥的她都沒辦法反抗……
結果他把她撩撥的徹徹底底後竟然把她趕出來了。
什麼人啊!
隻負責點火,不負責滅麼?
她不就說了句,【這算什麼有感覺,這隻是本能反應】麼?
至於這麼生氣?
蕭九九罵罵咧咧。
她剛罵了兩句,那門又開了。
她一臉菜色的站在門前,不知道是該繼續罵還是轉身走人。
就在她猶豫的當口,衣領被君澤一拽,又將她拉進門裡。
君澤方才氣昏了頭才將她趕出去,外麵群狼懷繞,他怎麼能放她在外麵?
蕭九九抱著羅盤坐在他麵前,臉上的紅暈非但沒消,反而更盛了,一雙眼裡滿是碎光。
“你到底要乾什麼?”
君澤沉聲:“我同你說說羅盤的用法。”
蕭九九沒想到他說正事,立刻將羅盤遞給他:“好、好,你說。”
君澤伸手扯開自己的領口,露出了大片白皙的皮膚,還有漂亮的鎖骨。
蕭九九眼睛都看直了,緊張的問:“你乾什麼?”
君澤斜她一眼:“我熱。”
蕭九九臉紅:“你熱你也不能……”
君澤冷笑:“你坦坦蕩蕩,你一身正氣,你怕什麼?”
他說完,一用力,將那領口扯的更大了。
蕭九九頭暈目眩,含含糊糊:“不、不、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