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惠想著,又繼續掙紮了起來。
“沒有用的。一個幼兒園的小孩子能做什麼呢?”
女人繼續潑涼水。
這個人可真奇怪。
她真的是覺得自己不會死,所以才會如此淡定嗎?說實話,天底下哪有那麼多幸運都降臨在她身上呢?
“我要回去。”
禪院惠說。
“被綁架的人都有這樣的想法。”女人回複。
“我一定能回去。”
“被綁架的人也會有這樣的想法。”
禪院惠扭過頭,看著不停打擊自己的女人,問:“阿姨,你的名字該不會叫喪氣吧。”
是的,一向溫和待人,是個乖寶寶的禪院惠又一次的懟人了。
之前禪院惠懟的對象是他的同班同學——黃瀨涼太。現在他針對的是這個不但自己喪,還要打擊他的奇怪阿姨。
至於惠和自己爸爸的互動,禪院惠並不覺得那叫懟,隻是合理反駁。
女人因為禪院惠的話愣住了。
他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這可讓她感到意外。
“不是哦,我的名字不叫喪氣。我叫羂索。”
這名字……
果然跟她整個人一樣怪。
禪院惠想。
不過,麵前的人到底叫什麼名字,其實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禪院惠隻是想要用這樣的方式告訴她,不要再打擊他了。
“我一定會出去的。”
“那祝你好運。”
*
白川淩美感覺自己在半夜聽到了怪異的聲響。
不要問為什麼半夜她能聽到聲音,主要是因為一旦沒有工作的時候,白川淩美會時常放肆一下,熬下夜。
好奇的她通過貓眼,看著漆黑的走廊,發現有人影從門外經過,再然後就是隔壁的門開啟,然後又關上。
是那位吧。
那個最近變得奇怪的齋藤先生。
大半夜的才回來?
他好像之前作息挺規律的。
現在是……
怎麼回事啊?
白川淩美好奇,可是好奇後,又覺得不應該再好奇。
有些事情,她不能知道那麼多。
畢竟,會引來麻煩的。
*
“餓了嗎?”男人在禪院惠掙紮的時候,推開門,手裡拎著買的吃的,靠近兩個被綁的人。
“的確有點餓。”女人羂索說。
“這次還是多虧你告訴了我萬事屋的事情,才讓我找到了萬事屋的小家夥。”男人說:“你放心,我也不會對你怎麼樣的。等這個事情一過我就放了你們,然後我就出國,你們再也不會看見我。”
羂索微笑:“您真是個善心的人啊。”
“我的確是個善良的人。”男人說。
禪院惠:“……”
“你還是不要逃走了。畢竟你也逃不走。這裡的窗戶都被封死了,房門的話,我有注意到外麵有一道鎖,也就是說你哪怕掙脫了繩子,也無法離開這個房間。”
在男人再次離開房間後,羂索說著自己知道的更多信息,“你聽,門從外麵鎖住了。”
她說著,還讓惠仔細聽一下聲響,證明她的話沒有錯。
“即使那樣又如何,我相信一定也會有其他的解決辦法。”禪院惠說完,旁邊的地板上陡然出現一片黑色空間,從空間裡,跳出來兩隻犬。出現在禪院惠和羂索的視野。
……真有趣啊。
羂索從訝異的情緒裡回神,原來禪院惠他繼承了禪院家的祖傳術式十種影法術嗎?
這對於自己而言,可是一個難得的信息。
玉犬一出來,就直奔禪院惠。
玉犬過多的熱情讓本就被繩子捆著,無法掙脫的禪院惠感到困擾。
“停下!”禪院惠這樣說。
玉犬:“汪汪~”歡快搖尾巴。
糟糕。
忘了教玉犬怎麼住嘴了。
感覺不太妙的禪院惠注意到門口傳來的動靜,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
男人開門進來,發現沒有什麼異常後,疑惑的關上門。
“怎麼回事,剛才好像聽到了狗叫?”
“怎麼回事,我剛才好像聽到了狗叫?”還沒睡的白川淩美也有點疑惑,好像是齋藤先生住所裡傳出來的。他有養狗嗎?還是說是自己聽錯了?
今天注意到的異常可真多。
還是早點睡吧。
看到門再次關上,禪院惠不由地鬆了口氣。他看著木板漆黑區域探出兩隻狗頭的玉犬想著,等這次出去之後,他一定要讓爸爸教他該怎麼訓練玉犬。
“你有注意到什麼嗎?”禪院惠問叫做羂索的奇怪阿姨。
“沒有注意到什麼,隻是覺得有點異常。”羂索說:“我好像聽到了狗叫聲,可能是我聽錯了吧,不過這的確是挺詭異的。”
“配著深夜氛圍,很像恐怖片。”
恐怖片氣氛的玉犬:熱情的吐舌頭,搖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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