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級是什麼?她不懂,怎麼保佑?
還有升職加薪,她自己都是個暫時沒有工作的普通人。
至於保佑懷孕,那就更離奇了,她自己都還沒懷孕,也不是男人,更無法幫助對方一次懷孕。
薑舒蘭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隻是——她好像忘記了點東西?
接著,薑舒蘭抬頭,看向彈幕的第一行。
於是,下意識地低頭朝著腳下看下去。
那一刹那。
薑舒蘭整個人都跟著懵了片刻,杏眼也不由得睜大了幾分。
隻見到,腳下礁石有著,密密麻麻一大片吸附在上麵的小貝殼。
幾乎是和礁石快融為一體了,一眼望去,幾乎望不到頭。
因為,每一個礁石縫隙裡麵,都全部長滿了,從礁石底部有水的位置,一直長大到半空中,但凡是浪潮能被海浪打到的位置。
全部都有!
這……就是彈幕所說的將軍帽?
就是什麼假鮑魚?光聽這個名字,就知道這玩意兒肯定不差了。
而且,還是一望無際,這一片礁石不知道有多少,更不知道有多少將軍帽了。
薑舒蘭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舌頭在打結,朝著兩人招呼,“水香嫂子,苗嫂子,你們快過來。”
“看這是什麼!?”
這一招呼,頓時讓王水香和苗紅雲兩人飛奔過去。
當王水香看到那大礁石上密密麻麻的將軍帽的時,頓時倒吸一口氣,“我滴個老天爺啊,這麼多假鮑魚!”
“這得多少啊!?”
“咱們這怕是回不去了!!!!”
這一片的礁石,全部都被將軍帽給包圍了。
這得撬到什麼時候去啊!
撬累死都撬不完。
苗紅雲看到這一幕,小腿兒也跟著打了一個擺子,下意識地喃喃,“人家都說趕海的新人運氣好,我以前不信——”她站不住了,下意識地扶著礁石,“這次我信了。”
這哪裡是運氣好啊!
這簡直就是爆棚。
她來海島幾年了,趕海最少三年,但是這種遇到好貨,還是密密麻麻好貨的場景,還是第一次啊!
苗紅雲現在隻有一個念頭!
她為什麼!為什麼會選擇拿小籃子!
明明、明明院子裡麵放著一個大籃子,她嫌棄太大沒要。
可是這會的時候,她手裡這個小籃子有什麼用?
怕是一個小時不到,就全部裝滿了呢!
誰能想到呢,平時退大潮的時候趕海,彆說大籃子了,就是小籃子也裝不滿啊!
而今兒的這次,怕是大籃子都裝不下去。
薑舒蘭看著陷入呆滯的兩人,發問,“這些怎麼弄下來的?”
她剛有試圖去扣一個,但是沒用,她發現這將軍帽吸附力一下子加倍了一樣,死死地貼在礁石上,根本扣不下來。
聽到薑舒蘭的問話。
王水香這才回神,她激動地搓手,一直搓手,這樣才能緩解幾分緊張,“我教你——”
接著,她拿著小鏟子,蹲下去,朝著薑舒蘭道,“看好了!”
下一瞬間,鏟子挨著將軍帽,她猛地一個用力,沒有任何停頓,將軍帽瞬間被鏟子給掀起來了。
將軍帽的花紋貝殼又跟鍋蓋形狀相似,貝殼內則是細膩潤白的肉糜。
在中間肉的位置微微翻起來,像極了卷邊的鮑魚。
看起來極為新鮮。
“知道怎麼撬了嗎?”
王水香又一連著撬了三個。
將小鏟子遞給薑舒蘭。
薑舒蘭點了點頭,接過小鏟子開始嘗試起來。
隻是,她有些手生,第一次手速沒到位,鏟子一放上去,將軍帽的吸盤就跟著吸附在了礁石壁上麵了。
失敗!
“沒事,你在接著試下!”
王水香鼓勵她。
薑舒蘭又拿著試了下,不過這一次,力氣稍微大了點,整個將軍帽直接被掀翻了,鍋蓋一樣褐色的殼跟著被打碎了。
露出白色的肉糜和岩石碎末攪合在一起,竟然有幾分暴力的美。
薑舒蘭吐了吐舌頭,發現王水香和苗紅雲兩人,都埋頭苦乾,壓根沒注意到這邊後。
不由得鬆了口氣。
再接再厲,從一到二,一直到第十幾二十幾個的時候,薑舒蘭才逐漸掌握到竅門。
掌握到竅門之後,用如魚得水來形容都不為過。
隻管,彎腰低頭用力撬。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一直到幾百個的時候。
薑舒蘭才驚奇,自己的腰格外的酸,脖子也開始痛起來了,這一口氣,她竟然撬了小半桶。
而這,她才隻敲完了三個礁石,後麵足足還有數不清的礁石,等著她去撬。
她一站起順帶看一眼孩子們還在附近沙灘上找貓眼螺,便鬆了一口氣,跟著伸懶腰。
旁邊的王水香眼疾手快的催促,“舒蘭快撬,彆耽誤了,在晚點潮水漲上來,咱們想撬也撬不到了。”
王水香就是個霸家的,見到這免費不要錢的將軍帽,恨不得把這礁石都給一起搬回去,慢慢撬才好。
才偷懶一會的薑舒蘭,忍不住輕咳一聲,“我這就來。”
她提著小桶,去了兩人旁邊,她以為自己撬的都算是快的了,結果看到王水香和苗紅雲的還是有些驚訝。
她是半桶的話,她們兩個已經是滿籃子了。
對於王水香和苗紅雲來說,呼吸都是浪費時間,耽誤她們撬將軍帽。
要不是不呼吸會死,她們恨不得把自己掐脖子算了。
這樣免得浪費時間。
王水香見她過來了,頓時把撬下來的沒地方放的將軍帽,直接往薑舒蘭捅裡麵丟,還不忘看了一眼孩子們。
跟薑舒蘭商量,“舒蘭妹子,你看能不能讓倆孩子回去喊一下我家老大和老二,讓他們給我們送兩個大籃子過來!”
今兒的這要是不弄夠本回去,實在是太虧了。
這下,苗紅雲也忍不住抬頭看了過來,眼睛蹭亮,覺得王水香這個主意好。
薑舒蘭沒猶豫,直接把倆孩子招呼過來了。
養孩千日,可不就是關鍵時刻派上用場?
“老姑,漂亮姨姨,你找我!”
倆孩子滿頭大汗,熱的小臉通紅,雷雲寶更是直接脫了上衣,小短袖肚子上包了一圈的貓眼螺。
這是著急了,沒地方放了。
直接想了歪主意了。
薑舒蘭先是給倆孩子都擦了汗,這才說道,“老姑想拜托你們一件事!”
倆孩子下意識的挺直了胸口,“老姑,漂亮姨姨,你說!”
隻要他們能做到,上刀山,下火海都行!
“你們看,我和嬸嬸們趕海的海貨已經裝不下了,現在急需要兩個大籃子,你們能不能回去和大樂哥哥和二樂姐姐說,讓他們送籃子過來?”
“當然,你們兩個是領路人,認識路嗎?能做得到嗎?”
雷雲寶下意識地站直了小身板,雄赳赳氣昂昂道,“報告領導,保證完成任務!”
小鐵蛋兒更是直接道,“老姑,你忘記啦,你是路癡,我不是呀!”
他是薑家裡麵,記性最好的一個,隻要走過的一邊路,就不會在忘記了。
先前從家裡來海邊的路,他可是記的清清楚楚的。
“那好,老姑就把這個人任務交給你們了,能不能多吃點將軍帽,就全靠你們了!”接著,她話鋒一轉,“不過,不要在太靠近海邊,海浪打上來的時候,容易有危險。”
“你們能夠,完整的回去,完整的過來,並且幫助老姑,能做得到嗎?”
這話一說,倆孩子跟打了雞血一樣,“肯定沒問題!”
“老姑,漂亮姨姨,你等我們來救你!”
他們又不傻,先前雷雲寶要往海邊有水的地方衝,卻被鐵蛋兒給拽住了。
如果說,雷雲寶是四肢發達的話,那鐵蛋兒就是腦子轉的快。
彆看他小,實際心裡已經有了一杆秤。
等倆孩子雄赳赳氣昂昂的飛奔離開後。
薑舒蘭一回頭,就見到王水香和苗紅雲兩個人,正用著一股奇異的目光盯著她。
薑舒蘭下意識地摸摸自己臉,“怎麼?我臉上長花了?”她之前才在撬將軍帽,這一摸就成了大花臉,黑一塊白一塊。
王水香噗嗤一聲笑出來,忍不住感歎道,“舒蘭,你太會教孩子了。”
這般使喚孩子,孩子不止沒有任何反抗和不滿偷懶的心思,發呢讓一心想著,老姑和漂亮姨姨這麼柔弱。
肯定急需要他們搭救。
苗紅雲也跟著道,“舒蘭,你好適合去學校當老師,教孩子。”
雷雲寶那麼皮的孩子,到舒蘭手裡都能服服貼貼的。
薑舒蘭笑了笑沒說話,島上的工作可是不容易的,彆說老師了,就是之前供銷社那售貨員,五個崗位,就被搶破頭了。
至於能坐辦公室的老師,那就更不用說了。
哪怕是薑舒蘭來的晚,也能明白這裡麵競爭的激烈性。
不然,以苗紅雲的條件,能沒工作?
苗紅雲臉色黯然了下,她打起精神,“算了,不想其他的了,先把這些假鮑魚都給搬回去!”
吃不完,還能曬乾,這多好的東西啊!
這一說,王水香乾勁兒越發十足,連帶著先前想休息的薑舒蘭,都忍不住再次加入大部隊中。
她們後麵撬下來的將軍帽,沒有地方放,便直接放在平整的礁石上。
三個人也不講究,你的我的了,直接全部都堆積在一塊。
一個,兩個,三個,當一個個小鼓包堆起來的時候,潮水也慢慢開始漲了,開始還隻是白色的海浪偶爾打一兩個過來。
到了後麵,海浪打的越來越密集。
腳下的水,也從腳底到腳踝,在慢慢蔓延到小腿的位置。
王水香觀察了下海浪的速度,又觀察了下水位,一拍大腿,“壞了,咱們要快些走,不能在撬了。”
在撬下去,這漲潮能,把她們都給帶進去。
那才叫麻煩。
苗紅雲迅速收拾東西,唯獨,薑舒蘭這個內陸娃,看著連十分之一都沒撬到的將軍帽,有些不舍,“還有好多呢?”
聽彈幕說,這將軍帽營養價值高,而且也賣的貴。
這要是能撬走一半,也能發財啦。
王水香也可惜,但是她還是果斷道,“命要緊,真要是被漲潮耽誤在這裡了,咱們就是求救也沒人知道。”
她們來的東邊這個位置,有些太過偏僻了一些。
隻有午夜那一班巡邏隊才會到這邊,等午夜那一班巡邏隊,她們怕早都喝水喝飽,把魚也喂飽了。
薑舒蘭壓住不舍,也有些擔憂地看向不遠處,“怎麼倆孩子還沒來?”
難不成路上出問題了?
倒是這話剛落,不遠處幾個孩子就像是小獸一樣在海灘上飛奔,開始還隻是一個黑點點,到後麵逐漸清晰起來。
一共四個孩子。
小鐵蛋兒和雷玉寶跑在最前麵,一人手裡提著一個袋子。
後麵李大樂和李二樂倆兄妹兩個,跟在後麵,都是半大的孩子,約摸著十歲出頭。
看起來很是乖巧。
“老姑!”
“漂亮姨姨,我們來救你啦!”
他倆拿著的袋子,是那奶奶給的蛇皮袋子,輕飄飄的一點都不占地方。
薑舒蘭一把摟著倆孩子,仔細打量了下,看倆孩子都沒問題,這才鬆了一口氣,一手摸了一個。
“得虧你們來了,不然老姑怎麼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這話一說,倆小孩兒臭屁了。
一臉,“老姑,漂亮姨姨,你沒有我們可怎麼辦的表情!”
旁邊苗紅雲看的忍不住發笑。
後麵的李大樂跟過來,朝著王水香喊了一聲,“媽!”
話落,看著那礁石上麵一堆一堆的將軍帽,頓時眼睛一亮。
不用王水香吩咐。
自己就蹲下去,一陣扒拉,把將軍帽全部都扒拉到了籃子裡麵。
旁邊的鐵蛋兒和雷雲寶也不甘示弱,他們倆小,手也小,但是架不住靈活快啊!
很快,兩人合力也裝了半袋子。
這一看,可真不少,少說有白八十斤。
裝到後麵,潮水來的太凶了,實在是裝不急了。
搶救了大半的將軍帽,拖著孩子們就跳下礁石,往岸邊跑。
都跑老遠了。
薑舒蘭忍不住歎口氣,“還有五分之一沒裝。”
都撬開了,結果卻沒裝走,這也太虧了一些。
王水香也惋惜。
唯獨,苗紅雲跟著道,“夠了夠了,這些咱們都不完。”
這都有一百多斤,就是喂豬都吃不完啊!
更彆說,喂人了。
“隻要人好好的,下次還多的是機會。”
薑舒蘭和王水香想想也是,便不再留念那剩下沒裝完的將軍帽。
啟程回家。
就這都不少。
兩個籃子各裝滿了,王水香負責挑。
薑舒蘭和苗紅雲兩人一人提著一個袋子,連孩子們都沒放過,李大樂是男娃,又力氣大,直接提著堆滿的小籃子。
李二樂提著小桶。
鐵蛋兒和雷雲寶兩人合力提著一個小籃子,裡麵隻裝了半籃子。
他們這算是!大勝而歸!
各個臉上都忍不住喜氣洋洋的。
等走到海灘交界處的時候,發現前麵人圍著許多,頓時發現不對了。
薑舒蘭他們加快了腳步,不由得上前去看怎麼回事。
這一看,好家夥,原來是徐美嬌和肖愛敬兩人去了西邊,為了找好貨。
竟然忽視了警戒線,到了警戒線之下,等一個大浪打上來的時候,兩人都被衝了下去。
若不是,兩人反應的快抓住了礁石壁,又剛好碰到了在巡邏的隊伍,這怕是人都沒了。
這不,巡邏的隊伍把兩人救起來。
這會,兩人正在沙灘上瑟瑟發抖,經過這麼一遭,走不動了。
腿被嚇軟了,隻能癱在地上。
薑舒蘭望了一眼,徐美嬌著實有些狼狽,衣服濕透了。
頭發也打濕在臉頰上。
肖愛敬也好不到哪裡去,昨兒晚上多趾高氣昂的一個人啊!
這會跟落湯雞一樣,抱著胳膊瑟瑟發抖。
那一瞬間。
四目相對。
徐美嬌看到薑舒蘭他們一行人挑著的籃子,提著的袋子,背著的小桶,眼眶頓時發紅了!
她就說,她足足找了兩個小時,都沒在西邊找到好貨!
原來,都被薑舒蘭給得了去!
徐美嬌眼珠子恨不得滴血。
旁邊肖愛敬看到這一幕,也不由得沉默了,她低聲道,“你不是說,西邊有好貨嗎?”
要不是這,她也不會冒著危險和對方去找了。
結果呢!
她們什麼都沒找到,還差點把人命搭進去。
在看看薑舒蘭他們,可真是好命好運啊!
薑舒蘭隻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旁邊的王水香卻還記得之前的仇,她挑著擔子,放在徐美嬌和肖愛敬兩人的麵前。
“哎呦喂,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都濕噠噠的?是不是為了搶好貨被浪潮打了?”
“對了,你們的好貨呢?”
這是問話嗎?
這是殺人誅心!
徐美嬌和肖愛敬兩人頓時氣得發抖。
剛要反駁。
王水香卻已經轉身離開了,還不忘跟薑舒蘭胡侃,“這麼多假鮑魚,我們這要怎麼吃才好呢?”
“哎呀,這怕是吃不完啊!”
“你們說,要不要分給徐同誌和肖同誌一些?算了算,她們那麼高傲的人,才看不上我們這不起眼的假鮑魚呢,我們還是留著自己吃好了!”
徐美嬌,“……”
肖愛敬,“……”
真想殺了她!
*
等回到家裡,薑舒蘭他們開始清點今天的收獲,貓眼螺十三個,八爪魚四隻,月亮貝三個。
至於將軍帽……
哪怕是他們三家平分,薑舒蘭都分了四十多斤。
四十多斤!
足足一籃子啊!!
就是當飯吃也吃不完,而且她也發愁,這些要怎麼做?
先前倒是聽王水香和苗紅雲提了下,但是她們說的那種白灼方法,薑舒蘭有些不是很習慣。
她望著那一籃子的將軍帽,陷入沉思。
[你們說,舒舒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要做哪一種將軍帽?]
[1!太多了,吃的發愁,不知道如何下口。]
[我的天啊啊啊啊,這真的是實現了海鮮自由,真想嘗試下,大口大口吃海鮮的感覺!]
[如果我是舒舒,我會立馬把這些將軍帽,全部做了,一個不留!]
[啊啊啊!口水嗶嗶!我想吃蒜蓉粉絲蒸將軍帽,我不止會吃,我還會做!
把將軍帽全部清洗乾淨後,底部朝下,白色嫩肉朝上放在盤子裡麵。
然後把提前準備泡好的白色粉絲放在上麵,在粉絲上麵在蓋一層蒜蓉,放在鍋裡麵隔水蒸五分鐘。
待起鍋的時候,把提前燒好的芝麻熱油潑在蒜蓉粉絲上。
那一瞬間,刺啦一聲,蒜蓉變成金黃色,粉絲透明,嫩白肥美的螺肉也跟著打卷兒,一口下去。
蒜蓉的芳香,粉絲的勁道,螺肉的肥美,簡直就是絕了!]
[咕咚,咕咚,咽口水!]
[大廚!]
[這算啥,看我的!海鮮的真諦是烤著吃,把將軍帽清洗乾淨後,刷一層熱油。然後放在燒烤架上,在肥美的白肉上,放在一層切碎的紅色的小米辣和蒜蓉。
再次淋上一層熱油,炭火溫度達到最高的時候,熱油滋滋濺起,肥美嫩白的螺肉開始慢慢與殼分離。
在持續的高溫下,小米辣的辣味和蒜蓉的蒜香,會同時落入螺肉裡麵。
等起鍋時,金黃色的熱油,紅色的小米辣,黃色的蒜蓉,以及白色的螺肉,會融為一體滋滋冒煙。
這時你一口下去,先是極致的辣,接著是極致的鮮香肥美,那味道,不用我來形容吧!!]
彈幕一片安靜。
薑舒蘭盯著彈幕,咽了下口水,瞬間有了主意,“先蒸一部分,在燒烤一部分,最後一部分白灼。”
彈幕。
[???]
[大廚再一次預判了舒舒的預判嗎?隻能說各位牛皮!]
薑舒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