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廚子已經做膩,他打算換一個行業,辦好去港島城的一切手續,在港島先打工,然後利用工作中的機會去到國外,去國前後兩個月的時間。
回來的時候,沈清和帶著大筆的外彙,回到國內。隨行的還有海量的古董字畫,全是那年在山裡發現的,給自家的孩子留了一些,大部分將捐贈給國家博物館,讓年輕一代透過文物,去了解自己國家過去幾千年的燦爛文化,彆以後隻知道崇洋媚外。
這些東西他帶走也沒有什麼意義,留在本時空才是它們最好的歸宿。
為此,他在國外就提前和使館打過招呼,至於東西的來源,他隻說是有緣人相贈,他留取錢財和少量的古董字畫。
也許有人調查過他在國外的行動軌跡,可是他知道他們調查也調查不出來什麼,無所謂。
辭掉在港島的工作,回到京城。孩子們在京城,他也打算和孩子們在一起。
自己辦廠,他打算開辦一家製造精密機械的廠,這些都是未來二十年的黃金產業之一。
一些小的國營廠,集體製的小廠,陸續破產,陸續衰敗。
沈清和選了一家機械廠,還有與之相連的廠,已經經營不下去了,都在破產的邊緣。
他沒有侵吞國有資產的想法,走正規程序,一步步的穩妥的來。
收購以後,員工的安排也是政府關切的,沈清和做出合理的安排。
半年以後,提前訂購回來的機器,已經裝在車間。工人們開始上班,忙碌起來。
兩個大廠區打通,有一半地方被劃為以後的住宅區,是沈清和打算建福利房的地方。
一半的地方是廠區,過些年還得拆遷推倒重建。
沈氏集團的前身,就這麼成立了。
“爸,怎麼想的要辦廠?”沈婷婷不明白爸爸的想法,既然退休了好好休息就是,乾嘛勞心勞力的賺錢,她知道爸爸不是想賺很多的錢。
“沒事做,就是想做點事。”沈清和也是想做點事,以前做的事,多少受形勢影響,放不開手腳。
“您喜歡就好,彆太累著自己。”沈婷婷也有了自己的小家,也有了一對兒女,隻是在她心裡爸爸還是最重要的。
“不會,在單位上班感覺咋樣?”
閨女在招商局,兒子是政府部門,兄妹倆單位都不錯。
“還行,我還挺喜歡這份工作的,和同事們也相處的不錯。”
“那就好,你們好好工作,家裡的事情不用擔心。”
沈清和悄然發展自己的事業,每年把父母接到京城住上幾個月,其餘的時間都是住在長青村,家裡的舊房子在沈清和提休之前,也翻蓋好。
一層的兩進四合院,左右還有跨院,彆看一樓,彆後世的彆墅都蓋的好,隻是彆人看不出來,沈清和在底下弄的防潮東西,比百年之後的還先進。
家裡裝修是他一個人弄的,怎麼弄的大家夥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裝修的挺好,和當下的一些裝修風格完全不一樣,好看,舒服,溫馨。
世紀之交,兩位老人活到世紀之交,才閉上眼睛,家裡的晚輩濟濟一堂,兩人老人時隔一個小時,前後閉上眼睛,離開人世,他們見到光明,充滿愛的新社會,生活在一個和.諧.安定的新社會。
沈清和的任務也完成了,隻是他還奮戰在開疆擴土中,沈氏集團正蓬勃發展,他抽調一部分資金投資在互聯網行業,幾個看好的行業,他都大筆投資,國內國外的投資都有。
沈氏集團的製造的精密機器,已經享譽全球,不再是某幾個國家獨享這塊蛋糕。這個世界留下他深深的印記。
*
老秀才的心願
春天的早晨,清風徐來,金陽傾灑而下,小草迎風搖擺,黃色的小花舒展著開來。
原本該有個好心情,可是秋山村的老沈家,心情陰霾,就像寒冬的大雪,老沈家的頂梁柱:沈清和。如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從鎮上醫館請來的魏大夫也搖擺頭說讓家裡準備後事。
沈家的孝子賢孫們愁眉不展,老爺子是沈家的定海神針,是沈氏一族分支的族長,可不能出事。
送走魏大夫,沈家老大坐在一邊悶悶不樂,不想說話,外麵來探望老爺子的族人一波接一波。
秋山村隔壁的隔壁村有個沈家村,那才是主支,秋山村的沈氏一族是與主支鬨不和以後分出來的一支,屬於沈家九房一支的後人們。
沈家九房搬來靠近雙河鎮附近的荒山開荒建屋已經四五十年年,從原來的幾十個族人已經發展到快兩百人。
秋山村近些年也搬來一些雜姓人家,但是大姓還是沈氏一族。
沈三爺彎著背由孫子陪著來到五弟家(沈清和),“大福,你爹咋樣了?”
“三伯,我爹還是那樣,昏迷不醒,唉……”
沈大福苦著臉,心裡擔心不已,爹可千萬不能出事。
“等兩天不行,還得準備起來。”沈三爺坐在大侄子給讓的椅子上,叮嚀道。
“隻能如此,到時要通知沈家村不?”
“不用,咱已經分出來,沒事不要走動。”沈三爺一輩的老人都記得當初九房為什麼會被分出來。這仇沒法報,能體麵分出來,已經是九房當時最好的選擇。隻要九房分支的族人過得比那邊好,這仇就算報了。
所以五弟不能出事,五弟是九房的頂梁柱也不為過。
昏迷中的沈清和,接受了原身的一切記憶:
原身沈清和現年四十五歲,還是位秀才,前些年風寒咳嗽,久治不愈,如今已經重症昏迷,要不是他來,估計已經去了閻王殿報道。
所處的環境:
大齊朝,壽縣,雙河鎮,秋山村。
沒有前世,隻有今生。
心願:培養好子孫後代,光耀門楣。帶著九房超越主支。
兩個好宏偉的心願,沈清和心裡撇撇嘴,一般人很難完成好不好,主支是有族人在京城為官的好不好。人家在京城已經紮根百餘年,要想超越有些難度。
沈清和真是悲催,未來任重而道遠,隻能慢慢來。他自己是無法在科舉上有什麼作為,年歲漸長,家中瑣碎頗多,以後隻能培養孫子們。
“爺,您醒了。”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放大的小臉,瘦黃的小臉盯著他瞧 。見他醒來,瘦黃的小臉上溢滿純真的笑容。
“醒了,端杯熱茶來。”聲音有些嘶啞,嘴唇上都是乾乾的死皮,都不用摸也能感受得到。
高熱引發全身的水分快速流失,嘴唇上布滿乾硬的死皮實屬正常,很想從空間弄出來一直特效潤唇膏用用,真是難受,又不敢撕,會出血。
“哎!”一直受著祖父的男孩端著炕邊擺的瓷碗,小跑出去。
出門就喊,“爺醒了,爺醒了。”聲音中帶著喜悅,沈家人呼啦啦的跑過來問,“真醒了,可看清楚嘍!”
“你爺真醒了?”問話的是沈三爺,一把抓住侄孫子。臉上的淚水剛乾,立馬又滴落淚珠,渾然不覺,真是喜極而泣。
“三爺爺,是真的,爺還要喝熱茶。”
“孩子他娘,你去燒開水沏茶。”沈大福吩咐妻子去燒茶。
“哎!”
已經醒來的沈清和自己爬坐起來,靠坐在炕頭一身疲軟,渾身乏力。
烏泱泱的湧進來一群人還有一直關心他的胞兄,才五十的胞兄沈三爺怎麼看著老了十多歲。
大病初愈人說了幾句話,全身不舒服,隻好躺下再睡會兒。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十天後,已經瘦成麻杆的沈清和才好了不少,讓三兒子三福搬著躺椅放在院子裡,曬曬太陽,春日的陽光明媚。
躺在院子中,打量著四周的屋子,原身還是有點本事,雖是窮酸秀才一枚,可是家裡還攢了些銀錢,並排給三個兒子修建了三個一進院,全是灰牆黛瓦。
中間隔著院牆,掏個月亮門連著三家。
沒有分家,其實跟分家沒啥兩樣。原身是個鰥夫,中間是大兒子是家,兩邊是二福和三福兩家。沒有閨女,胞兄家中倒是有一個,如今嫁到隔壁村,離得不遠。
兄弟三在讀書上沒啥天賦,可也識字,家中良田百畝,還有鎮上有座宅院,兩個鋪子,全部在出租。每個月都有固定的進項,原身沒有分家,手中有多少銀兩,真是沒有人知道。
兄弟三都在家裡忙碌著,也沒有出去做事。
家中百畝良田佃出去五十畝,其餘的都是自家種。家裡的事情也多。
原主所在的壽縣靠近進城,離的不遠,也就一百五六十裡遠。
雙河鎮就在壽縣去京城的路上,秋山村呢,又在雙河鎮的邊上,說明白了就是雙河鎮離京城更近,隻有一百三十裡。
家裡三個兒子:
沈大福:二十七歲,娶妻常春燕二十六歲,子:沈奕君,九歲,二子:沈奕誠五歲。
沈二福:二十四歲,娶妻範蘭兮二十三歲,子:沈奕禎,六歲,女:沈奕歡,三歲。
沈三福:二十歲,娶妻廖彩雲十九歲,子:沈奕晨三歲。
作者有話要說: 那特殊十年不會寫,要麼跳過要麼結束,彆問為什麼,把握不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