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阿緣有邁步去一探究竟的傾向,阿諾德立刻出言製止。
“你在這裡躲好,我去看看,馬上回來。”
話沒說完,他人就消失在了帷幕中
……這可真是。
阿緣眨了眨眼,到底還是沒有直接離開,而是站到了帷幕旁邊,小心的撩開了一角看向裡麵。
大廳已經混亂成了一團——似乎是有逃犯還是什麼衝了進來,為了防止它他傷害到尊貴的夫人小姐們,現在正在排查。
逃犯不一定是真的,但有本不應該屬於這個宴會的人或者彆的什麼跑了過來應該是真的。
就是不知道是記者還是間諜了。
阿緣眯著眼看向大廳,突然覺得一股微弱的拉力從裙子上傳來,她低下頭看去,就見到了一隻鮮血淋漓的手。
“救、救救我……”
“……”
***
“好的好的,抱歉女士,打擾了。”
“很抱歉打擾您的雅興,先生。”
負責搜查的工作人員禮貌的致歉,然後走向下一個人。
“很抱歉打擾您,請問您有見到可疑的人麼?一位暴徒闖了進來,我們不能確定他有沒有其他同夥,為了您和各位的安全,如果您有見到什麼可疑人士。請務必告訴我們。”
衣著乾淨的侍從走到了阿緣麵前。
“我什麼也沒看到……因為香氣太重了我就出來吹風了,現在還有點暈。”阿緣揉了揉額角,一副頭疼的姿態,“你們到底是怎麼讓人混進來的?如果還沒有解決辦法,我就要直接回去了。”
她擺出了不耐煩的架勢。
“你去叫我的侍從去給我準備馬車。”
“很抱歉女士,為了您的安全,現在所有客人都不能離開。”
“這就是侯爵的待客之道?”
阿緣的聲音提高了幾分。
“很抱歉女士,稍後我們會奉上賠禮——若是您感到不適的話,我可以帶您去二樓稍事休息。”
他一邊說著,一邊向前邁了兩步,似乎想要攙扶她。
阿緣的呼吸快了半分。她現在剛好踩在血跡上,若是被這個人扶走,那就真露餡了。再加上……
她忍住了看向自己裙子的衝動。
“領班再找你。”
就在侍從走到阿緣麵前的時候,他身後傳來了另一個侍從的聲音。新來的侍從半低著頭,蓬鬆的金發看起來像是細碎的陽光。
“……這位女士身體不適,你帶她去二樓休息。”
這位侍從狐疑的看向自己的同事,他印象中自己並沒有見到過這樣一個人,但考慮到今天有不少臨時請來的傭人,再加上害怕耽誤領班的工作,他還是選擇先去看領班那裡有什麼事。
阿緣因此鬆了口氣,卻也更加警惕的看著這個新來的侍從。
並且手已經隔著衣服按在了斑送給她的苦無上。
“請放心,我不是敵人。”
金發侍從舉起了雙手。
“當然我這麼說您大概不會相信,但至少我不會傷害您。”
“還有,這位善良的女士,您的裙子似乎需要處理一下。”
他視線向下瞥,阿緣跟著看過去,就見自己的裙角已經染上了血漬。儘管這個提示並不能代表善意,但總歸是‘沒有惡意’。至少現在沒有。
如果她就這麼走出去的話,一定會被人看到。
“事實上,不隻是血跡的問題。”
阿緣歎氣。
要是隻有一點血跡那倒好了。隻說她不小心蹭到,對方也不能強行對她嚴加拷打不是?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她裙子底下,可是藏著一個受傷的孩子呢。雖然有裙撐站著看不太出來,但一旦移動,就前功儘棄。
她提了提裙擺,想要把‘最大的問題’展示給這個看起來就很親切的俊秀青年。畢竟現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彆動。”
就在這時,冰冷的男性嗓音突然響起。
淺金色短發,一臉冷漠的青年就站在金發侍從身後,冰冷的刀刃也貼在了他的脖子上。
作者有話要說:很多年後問起守護者們同BOSS初遇時印象最深的場景時:
阿諾德:我差點割了他的頭。
Giotto:我差點被人斷了頭。
阿緣(插話):我見證了他們一個差點割人頭,一個差點被斷頭。
趕火車,可能有錯字病句啥的,大家見諒,要是有我明天爬起來再修。
提前祝大家粽子節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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