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白皙柔軟的手臂此時卻布滿了蜘蛛網一樣的痕跡,仔細看去,還有些黑色的痕跡像是絲線一樣從她手臂上垂落在地,蜿蜒向正前方的‘詛咒’。
“會失控的。”
阿緣搖了搖頭。
儘管隻是剛剛短暫的接觸了一下。但畢竟是誕生於自己身體,誕生於自己的靈魂的東西,她很快就了解到了一些東西。
一些非常關鍵的東西。
比如‘神性’雖然在侵蝕著自己,但同時她也是鎖住這一切惡業的‘鎖’,若是不管不顧就破壞了神性的話,那麼失控的詛咒很可能會將整個世界都侵蝕殆儘。
到時候先不說她自己會不會汙染,宇智波斑就一定無法在這樣的惡業衝擊中存活下來。
更不要說其他人了,搞不好直接就是一場會殃及生物圈的物種大滅絕。
她可不想見到這樣的慘案。
“我得過去。”
阿緣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舉起雙臂做了個拉伸的動作,接著才緩緩地將氣吐出來。
就像是在做準備活動那樣。
宇智波斑並不讚同:“太危險了。”
阿緣到是樂觀:“也沒準兒是她更危險呢。”
怎麼說呢,本來隻有她自己的時候還有點發虛——一想到自己隻是接收到了一點就差點被那詛咒淹沒,而‘她’卻是一直以來都跟詛咒共生,隻從適應性上,她就不太占優勢。
但現在斑站在了這裡,她就有必須不能輸的理由。
她跟孤家寡人的‘神性’不一樣,她可是有家室,有未來的人。
“我們之間總有這一戰,比起今後在更不利於我的戰場作戰,倒不如趁現在她還沒有變的更強大之前一口氣解決了。”
“但是……”
阿緣舉起一隻手指抵在了宇智波斑的柔軟乾燥的嘴唇上,迎著他看過來的目光笑了笑:
“難道你不相信我麼?”
宇智波斑垂下眼簾,漂亮的眼睛中映著少女的樣子:“……我相信你。”
“那不就得了。”
“所以我們一起去。”
兩人的聲音幾乎重疊在一起,表情卻是截然不同。
“我相信你,所以我跟你一起去。”
看著阿緣目瞪口呆難以置信的樣子,宇智波斑久違的笑了。
“你絕對不會讓我死在這裡的,對麼?”
開什麼玩笑,想什麼呢?
阿緣內心有一萬句拒絕要說,然而宇智波斑卻隻是捉起她的手,讓兩人的十指緊緊的扣在一起。用行動表達了自己的決心。
阿緣試著掙紮了一下,然而兩人握在一起的手卻是紋絲不動。反而是她自己,因為用力過猛她點閃著胳膊。
“……我知道了。”
她歎氣。
果然,我不是什麼演個人主義的英雄電影或者苦情離彆戲的材料。
‘我去去就回’這樣的告彆也不適合她和斑。經曆了無數生死才活到現在的宇智波斑,並不是會站在安全處等待的人。
他和自己一樣,會選擇把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命運抓在自己的手裡。
其實很多時候,阿緣對自己和宇智波斑之間的感情,都覺得是很模糊的。倒不是說自卑或者懷疑什麼,隻是覺得他們之間似乎少了些許‘必然’。雖然喜歡一個人並不一定要有特彆具體的原因,但總應該有個契機。
或許是對人格的欽佩,或者是對容貌的驚豔。
而她和宇智波斑之間……雖然好像也跟這些能沾點邊,但卻並沒有什麼刻骨銘心——至少她不覺得她做了什麼能讓斑如此刻骨銘心,甚至能夠放棄自己的世界追隨到自己身邊的事情。
但在這一刻,這些突然就不重要了。
或者說那些應該介意的東西,並沒有她原本想象中的那麼重要。
“那就一起去吧。”阿緣也笑了,她看著宇智波斑漂亮的眼睛,鄭重的許諾:“我們會一起活下去的。”
這就夠了。
沒有誰保護誰,或者誰為誰犧牲。也不用去特彆在意究竟是誰,在什麼時候動了心——那都是無關緊要的,是在無所事事的和平午後用來打發時間的小話題。
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肩並肩走下去。
‘神明’身後的詛咒再次躁動起來。
比剛才多了無數倍的詛咒之鎖凶猛的撲向了正麵並肩站在一起的兩人。
這次他們沒有再躲避,而是睜大眼睛,看著它將自己拉了進去。
兩人消失之後,神明也重新被詛咒吞沒。
‘世界’就此靜止,靜靜地等待勝利者的回歸。
作者有話要說:‘神性’:老子弄死你們這對神麵秀恩愛的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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