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準備這個,她還提前聯係了好幾次。
沒想到才搞了個登場,就被人打斷了。人們的注意力也被果斷的原因所吸引,而不是在她這個考官身上。
這就很氣了。
禦手洗紅豆回去之後花了一天才把心態重新調整回來。結果在看到這人如同大小姐出行一樣的排場的時候,忍不住破功了。
雖然她換了一身忍者的衣服,忍具袋之類的東西也都帶上了。看起來除了弱一點之外,跟其他忍者外表上沒什麼不同了。但是!
誰家的忍者出來參加考試還跟著送行的人啊?而且後麵跟著的人手裡還拎著水壺和便當。
你這是來參加中忍考試,還是來郊遊?
尊重一點中忍考試好不好!?
正如禦手洗紅豆看到的那樣。
站在阿緣身後的白確實一直在噓寒問暖,還送上了果汁和三層的便當盒。
其實差不多的東西已經放進封印卷軸裡幾分了,但是考慮到進去之後活動量可能會超乎想象,他就單獨拿了一份放在外麵,會兒緣小姐餓了就可以直接吃。
不僅如此,他還準備了可以驅除蚊蟲的藥包和戴在臉上的紗帽。泉奈手裡還有一把傘——而且並不是木葉的傘,是出自於水之國,防水效果更好也更結實的傘。
一身看下來,也確實是像郊遊多餘中忍考試。
千手扉間的封印卷軸裡甚至還有一個容納三人都不會擁擠的帳篷。被褥什麼的也都是齊全的。
“這哪家的忍者啊。”
“這不是忍者,是大小姐吧。”
“我們辛辛苦苦來考試,他們來郊遊?彆是和木葉有什麼私下的交易吧!”
注意到這些的考生和各地來的忍者們紛紛議論起來,臉色也都不太好了。
尤其個彆人,甚至直接盯上了這一行人。
柿子挑軟的捏。
他們才不管這些人什麼身份,進去之後就是他們這些考生之間的問題了。出了意外也在所難免不是?
禦手洗紅豆快速說明了死亡森林的況,還著重強調了其中的危險、陰森、毒蟲蛇鼠,想要看到少女變臉色,最好是麵色大變直接就此退出。
死亡森林裡可是數不清的毒物和蛇鼠蟲蚊,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哪兒受得了這個?
然而對方卻並沒有如她想象中那樣麵色大變翻臉就走,反而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這麼說,這片森林是沒有開發過得了?”
“???”
“距離村這麼近一大片土地沒有開發,那不是很浪費?”
禦手洗紅豆:“???”
你在說什麼鬼東西?
“不過未開發的森林裡應該也會有不少珍奇動植物或者藥材之類的,原生態種植也不是不行?”
禦手洗紅豆表示自己不想再聽她奇奇怪怪的念叨,於是粗暴的遞出一疊單。
“簽了,進去之後生死自負。”
這就相當於免責書了。
隻要簽了這份證明,就代表默認知道其中的危險性,並且同意以生命為代價來參與這場考試了。
雖然這麼多年後忍者還是按照老一套在生活,但比起過去還是有多變化了。
比如上了忍校不代表一定去當忍者,那些被淘汰的人幾乎都會回去做普通人的生活。
哪怕忍校畢業了,也可以在和平時期選擇是否要冒著生命危險去參加中忍考試。雖然忍者還是要當,任務也還是要做——在任務中丟了性命也是沒辦法的事。
但總歸還是有些選擇權了。
“這可不是過家家,而是真的可能會丟了性命的考試。”
見阿緣接過那張單,禦手洗紅豆還是沒好氣的丟下了一句。
一方麵是她還生氣這個人大小姐的做派,但看不慣歸看不慣,她並不希望這麼個大小姐因為沒能意識到事的危險性而丟了性命。
“謝謝你的提醒。”
阿緣注意到她粗暴語氣裡的好意,微笑著道謝。
禦手洗紅豆彆扭的轉過頭。
“我也沒有要你謝謝。”
說完,她轉身去彆人發免責書。
漩渦鳴人一行人當然注意到阿緣的到來——畢竟她這一夥人實在是顯眼,隻是見到她在跟考官說話,才沒有立刻衝上去。
見禦手洗紅豆轉身走過來,他才迫不及待的簽了免責書,就想去找人。
然而他才抬起腿,就見到那位神奇的大小姐衝著旁邊站著的其他地方的帶隊忍者聊天去了,看那忍者一臉莫名的表情,某些回憶就不請自來的衝入了腦海。
漩渦鳴人嘴裡那句‘緣小姐好久不見’,硬生生被他吞了回去。
他想緣小姐,也確實迫不及待想要告訴他自己這段時間的進步——他感覺自己這段時間學會的東西,比過去在忍校時要多得多。
但回憶起那些他連單詞都沒聽懂是什麼意思的方案策劃。他停下了腳步,在宇智波佐助‘你想搞什麼鬼’的眼神中乾笑了兩聲。
“緣小姐……好像挺忙的樣子,我們還是先不去打擾了吧。”
春野櫻&宇智波佐助:???
你漩渦鳴人,是這麼會看場合的乖巧人?
你彆是個假鳴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