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元峰俯身親了一下樂天的唇,含笑道:“從今日起,我信佛了。”
樂天驚訝地張大眼睛。
鄭元峰又低頭親了一下他的唇,“不過色戒還是要犯。”
樂天:……大哥你嚇死我了。
翌日朝上,鄭元峰宣布禦駕親征,朝中的大臣們可算鬆了口氣。
樂天聽說鄭元峰要禦駕親征就瑟瑟發抖,上一個說去打戰就回來娶他的回來的時候,他已經變成牌位了。
幸好,鄭元峰是皇帝,大手一揮直接將樂天一起捎上了,聖僧嘛,為戰祈福再好不過。
樂天跟著鄭元峰一起前往戰場。
鄭元峰帶著樂天行軍,自己倒是無妨,卻是處處都要特殊照顧樂天,樂天身嬌體貴,在軍營裡又活出了白蓮花的檔次。
軍士們都毫無怨言,畢竟樂天可是聖僧啊!還香香的呢。
臨時紮好的大帳之中,地麵撲上了一層雪白的絨毛毯子,床榻也是由幾層錦緞堆成,人躺進去能軟得快起不來。
梳洗之後,兩人一起躺入軟塌,雖是春日但天氣漸暖,抱在一處還是有些熱,鄭元峰身上慢慢出了汗,樂天也出了一點汗,身上蓮花香氣直往鄭元峰的鼻尖鑽。
鄭元峰慢慢將手貼向了樂天的腰身,樂天微抖了抖,低聲道:“有影子。”
守夜的將士們都生了篝火以取暖巡視,帳中的情形一清二楚地映照在帳篷上,兩人同睡一起倒還說得過去,但若是動起來,那便是傻子也知道不對勁了。
鄭元峰輕聲道:“連日趕路,我已快小半個月沒碰你了,真難受的要命。”他拱了拱身子,向樂天展示他壓抑的有多辛苦。
樂天垂下臉道:“阿蠻,忍忍吧,彆讓將士們說你是昏君。”
鄭元峰沉默了,長歎了一口氣,現在樂天的話,他十句有九句半都是聽的,剩下的半句都是在床上樂天說‘不要’的時候,可聽可不聽,視情況而定。
樂天見鄭元峰臉色黑沉,用極輕的聲音道:“真的很難受嗎?”
鄭元峰沉聲道:“算了,你給我念經吧。”
樂天:……本來想說給你擼一把的。
樂天小聲地念起了經,鄭元峰在他細微的念經聲中沒有清心降火,反而愈演愈烈,忍無可忍道:“起來。”
將士們正守在賬外,忽見帳篷被撩開,皇帝與聖僧並肩走出,聖僧還穿了一件寬大的披風,皇帝臉色沉沉道:“朕陪聖僧去方便,聖僧羞澀,你們都彆跟著。”
守衛道:“皇上,這荒郊野嶺的怕是有危險,還是讓屬下陪聖僧去,您留下吧。”
鄭元峰臉色立即黑了八度,從牙縫中擠出一句——“這是聖旨!”
荒郊野嶺,林間漆黑,唯有一輪明月映照著樹林裡擁抱親吻的兩人。
鄭元峰像渴了多日一般摟住樂天不住親吻,一手急切地去扯樂天的長褲,口中還解釋道:“外頭冷,怕把你凍著了,憐奴,你受些委屈。”急色鬼一樣地將樂天按在樹上。
多日不曾有過此事,鄭元峰幾次不得入巷,又急又惱,乾脆俯下身去以舌為潤。
樂天輕叫了一聲,又忙捂住了嘴,他們走的不遠,若是叫的太大聲會引來將士們的注意。
待終於差不多時,鄭元峰一舉入巷,樂天忍不住發出一聲快活的尖叫聲,立即被鄭元峰以唇堵住,“憐奴,莫讓朕成了昏君。”
樂天眼中含著淚點頭。
鄭元峰將樂天按在樹上大開大合地來了一次,不儘興,心道出都出來了,下一回又不知什麼時候,拉下樂天的披風鋪在低上,哄著樂天跪趴好,結結實實地又來了一回。
樂天被他弄得連聲輕叫,最終兩人一齊弄臟了披風,鄭元峰忙將樂天的褲子穿好,為他披上披風,又急匆匆地走出了林子。
守衛們一等便是一個時辰,已經有人猶豫要不要抗旨去找,見兩人平安歸來,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就是聖僧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
鄭元峰叫人燒了熱水替樂天清洗,清洗時發覺多日不做,驟然之間來了兩場,樂天還是有些紅腫了。
兩人重又躺進了被窩,鄭元峰剛才隻是解了解火,卻是沒與人溫存夠,如今摟著樂天在被窩裡不動聲色地親上幾下,才覺心中漸漸滿足,意猶未儘道:“憐奴,疼不疼?”
樂天紅著臉,聲若蚊蠅道:“還好。”
鄭元峰也聲音極輕道:“行軍不比宮裡,不能時時養著,又沒有我日日為你開拓,怕是全白做功了,憐奴……不如借你的佛珠一用……也權當養著了……”
樂天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小聲道:“不要。”
這就是鄭元峰十句裡麵不聽的那半句了,又是裝可憐又是哄騙的最終還是將那串佛珠送了進去。
經過從一開始生疏的鑽小樹林,到全部守衛都認為聖僧患有嚴重的便秘,隔幾天就要去方便一個多時辰之後,一行人終於到達了邊境,那個鄭元峰曾說要給樂天獵一匹狼的大草原。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已更完,作者去吃飯,明天完結掉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