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臉色蒼白(1 / 2)

就柳延慶這樣的人也好意思說乖巧, 林曉婉認為柳延慶這樣的人被說乖巧,那其他人怎麼辦?

“看著我做什麼?”柳延慶問,“是不是覺得我說得很對?”

“對你個頭啊。”林曉婉翻白眼, “彆胡說了, 一點事情都不做, 就知道折騰這些東西。”

“怎麼了?怎麼就不能說這些。要是用好了, 能省下很多錢, 還能得到很多。”柳延慶道,“就是有點可惜,我們這一代還好,等到下一代,一個在西北,一個在京城, 關係可能沒有那麼好,也得不到那麼多東西。”

“想什麼呢。”林曉婉道, “以後,你千萬彆跟孩子這麼說。彆讓他們就想著從彆人那邊得到好處,還是得腳踏實地的好。”

“有關係不用,是不是傻啊。”柳延慶道,誰不用那些關係, 誰傻。反正他得用,隻不過不湊上去,該請他們喝喜酒的時候就請,千萬彆不請。

要是不請的話,彆人還以為他們之間是不是鬨矛盾了。

“隨便你。”林曉婉想以後絕對不能讓柳延慶多管孩子。

“以後,兒子要是娶妻子,就娶你這樣的吧。”柳延慶不是覺得林曉婉有多好, 而是林曉婉懂得生活,哪怕她拿走他的私房錢。但是這日子過得不差,還能吃軟飯。

自己沒有能耐,還沒有軟飯吃,那麼這生活太過悲哀了。

他們的兒子一定得長得好看一點,不能長得不好看。

要是兒子長得不好看,兒子以後怎麼找一個好妻子。

柳延慶都開始為自己的兒子憂心了,以後得讓兒子多懂得保養。不過他們的兒子可能得多乾活,他不乾,總得讓兒子乾。

兒孫自有兒孫福,還是讓兒子自己看吧。

柳延慶想來想去,還是覺得自己沒有必要憂心那麼多,讓孩子自己憂心就可以。那麼多人一塊兒憂傷,多不好啊。

“我這樣的?”林曉婉挑眉,“你是想讓你兒子吃軟飯啊。”

“彆這麼說。”柳延慶道,“至少我的臉還能看。”

林曉婉懶得去說了,自己的這個夫君真的是沒臉沒皮的。彆人家都不這麼說的,就是柳延慶這麼說。

三房的人到了石元村,柳延遠來找柳延慶。

“讓我幫著你們帶禮過去?”柳延慶挑眉,“這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柳延遠可不這麼覺得的,“主要是……”

“主要是大哥他們沒請你們,你們不好直接過去,就想讓我送禮去是不是?”柳延慶想自己也不是傻子,“大哥他們早就說了,不用送禮,讓村長他們不用送。那麼你們沒有收到請柬,就更不用送了。”

柳延慶就是打算隨便送點東西,畢竟他以後還想著大房能回禮的。

“多多少少送點,又不是所有的人都沒有送。”柳延遠道。

“彆,你們自己送。”柳延慶拒絕,“我要是幫著你們送,大哥他們不要怎麼辦,我被趕出來怎麼辦?”

“不可能的,你都過去了,還有請柬。”柳延遠認為就是柳延慶不肯幫著他們送,不過就是因為柳延慶不想得罪大房。

四房的人就是這樣,隻要有一點麻煩事情,他們就跑得遠遠的。要是有好處,四房的人還可能上來分一些東西。

像四房這樣的人,柳延遠就是很討厭他們,卻又無可奈何。

“有請柬又怎麼樣,人家要趕你出來,你還是會被趕出來。”柳延慶道,“你當我是傻子嗎?”

柳延遠當然沒有把柳延慶當傻子,柳延慶又沒有傻到都聽他說話的地步。要是真那樣的話,他根本就不用跟柳延慶說。

偏偏柳延慶就是這樣混不吝,就是這麼折騰。

“怎麼想著你們要麵子,我就不要麵子了嗎?”柳延慶就是想這些人太會想了,他們這樣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腦子是什麼吧,還是覺得就他沒有腦子。

“算了,不跟你說了。”柳延遠就是想著柳延慶這樣的人,多說也無益,隻會給自己造成負擔。

柳延遠乾脆就走了,好在他沒有把東西帶來,就是放在鎮子上。

柳延慶看著柳延遠遠去的身影,呸了一聲。

“什麼玩意兒。”柳延慶自認為自己不是他們的工具人,他不可能為他們折騰那麼多東西。

一個個的,他們想讓他做事情,卻不給他好處,他怎麼可能去做。就算他們給他好處了,他也要想想他到底做不做那些事情。

“說什麼呢。”林曉婉走出來,就聽到柳延慶說那樣的話。

“沒說什麼,就是一個白眼狼。”柳延慶道,“那些人就知道說我,一個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想讓我幫著他們去大房送東西,就想我跟他們一樣,心真是壞啊。”

“你們當初還一起說分家。”林曉婉道。

“那能一樣麼?”柳延慶認為這就是兩回事,“分家了,我就老老實實的,可沒有總想著大房那邊的東西。其他人可不一樣,他們就是想著大房那邊的好東西。”

“彆去管他們。”林曉婉道,“有的時候可以一起做,有的不可以。”

天底下哪裡有那麼好的事情,他們當初放棄了大房,現在就沒必要多折騰其他的。

林曉婉就知道自己這一房不能跑大房要東西,大房對他們仁至義儘。

他們幫著大房看著石元村的房子,也不能想著大房以後就把房子給他們。大房的人沒有必要把房子給他們,哪怕那一棟房子對大房而言不算什麼。

“少說幾句。”林曉婉道。

“我說的還不夠少嗎?又不是我自己跑到他們麵前說的,是他們跑到我的麵前來。”柳延慶道,“要是他們沒有那麼折騰,或許好點。”

“去地裡看看,彆總是站在這裡。”林曉婉道。

“這不是有喜事麼,有喜事就放鬆一下。”柳延慶解釋。

林曉婉聽到這個解釋都無語了,大房的喜事跟柳延慶有什麼關係呢。

“彆翻白眼,為兄弟開心一下,那也是應該的。”柳延慶道。

然後,柳延慶被林曉婉拖到地裡,林曉婉還是讓他去乾點活。

鎮子上,柳延遠回來之後,就告訴來到鎮子上的柳延波。

“四弟不打算幫著我們送禮。”柳延遠道,“讓他送,他就推脫。”

“那就算了。”柳延波早就知道會是這樣,隻不過他不甘願,還是讓柳延遠去試一試。

“讓其他人送過去就好。”柳延遠道,“到時候,我遠遠地看著。”

“也行。”柳延波認為柳延遠比柳延慶靠譜許多,這樣的弟弟才讓人最為放心。而柳延慶就是不見兔子不撒鷹,這樣的弟弟就不是什麼好好弟弟。

主要是柳延遠會聽柳延波的話,柳延遠還會站在二房的角度去思考問題。柳延波就覺得三房好,其實也就是相互利用的關係,彼此之間心裡都明白。

“麻煩你盯著,我得回去了,你嫂子還在鋪子裡忙。”柳延波道,“我最近都請了好幾次假了。”

柳延波不喜歡書院的那些夫子,主要是他之前讓那些夫子寫推薦信,他們總是推三阻四的。最後還是他花了錢,在一個沒有教導過他的夫子那邊弄到了推薦信。

他有推薦信之後,後麵去府城的書院也好讀書,能讓夫子高看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他總覺得自己特彆能耐,認為夫子說的一些事情有問題。他就覺得他自己的見解才是最為獨特的,他的看法才是對的,夫子的看法是錯的。

早在京城的時候,柳延波就是那麼認為。這跟青姨娘的教導有關係,柳延波就認為夫子故意不教導他們對的,他的認知才是對的。

而青姨娘也根本就不知道柳延波這麼想,她頂多就是覺得自己的兒子非常聰慧。她的兒子成不了世子,隻是因為兒子是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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