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酒劣質?還是自己太過孤單,心裡太過難受?靠在李譽名的身上,夏霖熙似是找到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李譽名的身上像是掛一個小暖爐,暖融融的。觸及之後,連衣擺都發著熱。
“我有些冷。”觸及到熱源,夏霖熙不想繼續坐在冰冷的石塊上了,便順著方才的勢,整個身子都依偎在李譽名懷中,瑟瑟著發抖。
李譽名摸摸她的臉,又摸摸她的手,仍是冰冰涼涼,便用自己的手來捂。
寒風冷冽,風吹過留有空隙的山石,發出呼嘯刺耳的聲音。李譽名環顧著四周,發現可以暫時躲避的地方之後,將夏霖熙往假山洞穴中帶了幾步,離那呼嘯的寒風遠了些。
“你怎會知道我在這裡?”約莫是手中的那壇酒喝光了,夏霖熙不喝了,將那壇酒滾到了地上,雙手兜在李譽名的脖頸上,帶著酒香的呼吸灑在李譽名的脖頸上。
“我無意中看見了。”李譽名輕輕地答,兩個人挨得很近,身子輕微一動,自己的臉便擦過她的麵頰。
這樣的距離,太容易勾起一些長久封印在李譽名心中的東西了。
“無意?不是有意跟蹤?”夏霖熙笑了笑。她的秀發隨著她說話的節奏刮擦著李譽名的脖頸。
李譽名不藏著掖著,大大方方地承認:“是,我是有意的,就是想離你近一些,我在你的房門前待了一陣。”
“你私闖皇宮,還跟蹤我,罪加一等。”夏霖熙帶著酒意,伸出手指點了點李譽名的肩頭:“認不認罪?”
“我認,我認完了罪,我們可以回去了麼?”一眨眼,又過了半柱香的時間。
“我不回去。”可夏霖熙壓根就沒有回去的心思。
“這裡冷。”李譽名很嚴肅地道。
夏霖熙望著她,一雙眼眸軟軟的:“不是有你麼?”
“我?”李譽名怔住了半晌。
“有你在就不冷了。”
“你需要我?”李譽名顫著聲音問出了這一句。
“需要。”
李譽名心裡嚴防死守的東西因這兩個字而轟然倒塌。
她說話的呼吸也灑在夏霖熙臉上,熱熱的:“是你先撩撥我的,我從來都不是個君子,也喜歡斷章取義。你這般說,我就當你默認了。”
默認了什麼?默認了她可以為所欲為,默認了她可以做她真正想做的事情。
李譽名傾身,以熾熱的吻封住了夏霖熙的唇,雙手扣在她的腦後,想用勁卻不敢用勁兒,十指都無處安放。
滾滾熱意從唇上襲來,柔軟的舌侵入自己嘴中,毫無章法地掃蕩著。夏霖熙心中躥起了一簇無名的火,尚不能辨知,火焰便燒毀了她的神智,順應本能,她勾住了李譽名的脖頸,以熱烈還之。冰冷的身體也隨著相擁相吻的動作而熱了起來。
這個吻很熾熱,但持續的時間不長,李譽名克製著無限膨脹的欲.望,將自己的身子抽離開來。抱起夏霖熙,往假山裡頭走了幾步。
假山山石以“瘦漏透皺”為美,很難尋到一個密不透風之處,李譽名儘量找到了一個尚能擋風的地方,將夏霖熙放了下來。她蹲低身子,溫聲同她道:“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去辦件事,辦完就回來。”
“去多久?”驟然離開了熱源,夏霖熙打了一個哆嗦,但身子還殘留這方才親.密過後的溫度。
“很快,我保證。”李譽名扶著夏霖熙的肩頭,鄭重其事地保證道。
夏霖熙醉了,李譽名不放心她自己回去,可現在也沒有時間先帶她回去了。自己隻能先將那“銀碗”送回乾清宮,再回來尋她。
真的沒有時間了,李譽名撫著夏霖熙的發,再次囑托道:“哪也彆去,再這等我。”
夏霖熙的視線鎖在李譽名身上,看見她不放心的模樣,鬼使神差地應了一個“好”字。
作者有話要說:李譽名:在工作和心上人之間權衡,好難!
感謝在2020-02-1523:19:56~2020-02-1622:03: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子不語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