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感覺沒對上,能當朋友的,未必能做的了夫妻。
阮皙將手機還給他,站起身說:“你不要一整天都跟著我,否則都是在預支我們將來每天見麵的次數。”
她字語行間算是委婉的,至少沒明擺著嫌棄他討人煩。
……
阮皙原本打算讓保鏢送自己回家,結果還沒走出酒店門口,就被桑盛盛一通電話叫回去了。
套房裡已經沒有喻銀情的身影,桑盛盛在衛生間洗完澡,披著浴袍就出來,懶綿綿的坐在沙發上咬著煙頭玩。
阮皙不能聞煙味,也就沒有點燃。
“人呢?”
“什麼人?”
“男人。”
兩人你一樣我一語的對完話,桑盛盛先嫵媚的低笑:“被我打出去了,這狗男人爽完後,竟然提出要我做他小情人的要求,傻逼!”
阮皙一愣,看向桑盛盛明豔的側臉表情。
談不上什麼難過,仿佛早就看透了男人的本質。
桑盛盛將喻銀情留在茶幾上的煙盒都摧毀,煙頭一個個咬碎,罵他也罵得毫不留情麵:“誰他媽的吃飽撐著去給人當地下情人玩?在老娘著,隻有平等身份的炮友,想讓我卑躬屈膝的伺候他,想死了去吧。”
“喻銀情也這麼渣啊。”阮皙輕聲歎氣了下。
她還以為喻銀情會是個清麗脫俗的意外呢,沒想到這麼低調神秘的影帝也會玩這套。
桑盛盛冷笑:“男人的成才速度可怕吧?前段時間跟我玩一夜情還鬨自殺,現在就懂得拿捏我談條件,可怕的很。”
阮皙對這話無法反駁,她當初也是這樣看段易言看走眼的。
很好,現在又加了一個。
網上黑桑盛盛的熱搜還繼續高高掛著,喻銀情那邊沒有任何行動。
這架勢,就跟她不點頭答應做自己小情人,就不會出手救人。
阮皙直接動用了自己家的權勢,幫桑盛盛聯係到了某個媒體的背後老總,又花錢請了專業的團隊來控場。
“皙皙,我簽個賣身契給你吧。”
桑盛盛債務還沒還完,倘若阮皙不出手,就真的是攤牌任由彆人黑了。
阮皙打完電話掛斷,看了過去:“簽賣身契給我做什麼?”
“你這麼豪橫,跟你混準沒錯!”
“……”
靜了兩秒,阮皙放下手機,鄭重其事的說:“先彆笑的太開心,我幫你約了兩家媒體的老總幫你出謀劃策這件事該怎麼公關。彆人幫忙,我們請吃飯。”
“ok,沒問題!”
-
對於酒局,桑盛盛有著豐富的經驗,都不用彆人提醒什麼。
她當晚就精心挑選了一身衣服,也給了阮皙挑了件淡青的裙子,布料是棉質的,極貼身那種,將她身形勾勒的纖弱乾淨,當烏黑帶卷的秀發挽起時,會比平時看上去有女人味。
“寶貝兒,過完年你就22歲了……好羨慕你啊。”
阮皙轉頭看她,不解道:“你年紀很大了嗎?”
“我羨慕你願意的話,可以一年換一任丈夫啊,這樣你什麼款式的男人都能擁有過呢。”桑盛盛嘴巴是這樣說羨慕,自己娛樂圈的男人都換的很勤快,也就今年空窗期了下半年,被喻銀情填了空子。
阮皙已經對男人這種生物性冷淡,要是繼續遇上一個段易言,她真的招架不住。
“算了吧,我不想每天被幾個前夫堵在門口。”
桑盛盛好笑極了,像她這樣的心態天生混娛樂圈,當晚出門就跟沒事人一樣。
被全網黑到抑鬱症?
不存在的。
阮皙吩咐保鏢將包廂提前訂好,去的時候,兩位媒體人都已經到場,還找了兩個圈內的朋友過來,以免冷場。
她不用說什麼,桑盛盛見了人,就已經自動的喊出名字。
這業務能力很是拿手,阮皙覺得她這種體質去做明星沒什麼路人緣,但是做經紀人恐怕更合適。
酒後三旬,阮皙坐了會,便放下酒杯對身旁的桑盛盛說:“我去上個洗手間。”
“去吧。”
她輕聲叮囑桑盛盛少喝點,又吩咐保鏢要看著人。
然後才低調離開包廂,穿過長廊,找到了女士專用的洗手間。
說來也巧。
白天在酒店的餐廳剛碰見過,到晚上,又碰見了。
阮皙看見站在洗手台前塗口紅的薑靜格,麵無表情。
她踩著細高跟,走過去擰開水龍頭洗手,起先都沒有交談的意思,直到水聲一聽,薑靜格口紅也收好,視線看了過來,塗抹得豔紅的唇吐出三個字:“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