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診科醫生和病人家屬談完話,取到家屬的術前知情同意書簽字。
與此同時,病人推進介入手術室做準備。
小地方的機器說沒有大城市的最先進,但由於是新購入的機器,不存在明顯的機器代差。
首都團隊在介入手術室參觀一圈,確認對方的機器自己上手操作無障礙,接下來需要看看這地方的醫生技術如何。
說好了下來是要帶人家操作的。
向副院長把介入科同事帶過來:“這兩位是我之前介紹過的張教授和許醫生。”
醫生們之間握手。
張教授年紀四五十歲,言行舉止不會像小年輕許醫生初見大佬忐忑不安,會把喜悅非凡的心跡流溢於臉上,與首都的醫生們坦白說著:“我們小許人比較害羞,沒關係,我和他一塊向你們學習。”
年輕人沒有人生經驗積累是較惜臉皮的,而太惜臉皮在學術交流上其實並不是好事。在這方麵年輕人要改變需要時間磨礪的,職場上因此往往隻能讓老一代醫生戴住厚臉皮帶下一代醫生勇闖職業社交難關。
對比起來,張教授這樣的老醫生如果在大城市大醫院裡是無需做這些事情的,可見在小地方老醫生的另一種偉大之處。
首都團隊的醫生們在向副院長和張教授等人的身上看見了醫學善美的純粹光輝,不止大佬們覺得感人,團隊裡的年輕人更是仿佛打開了學醫的心靈新境界。
手術即將開始,各就各位。
經過首都大佬們商量,決定先派遣嶽文同醫生上陣帶人。總得給小年輕的一點活兒乾跟著練下手。
嶽文同醫生要做的是監督張教授他們進行股動脈穿刺插管。
之前向副院長介紹自家介入團隊有成功做過病例,這點基礎的技術張教授他們應該有,隻是首都大佬們推測張教授等人因各種因素導致實操技術或許不太精。
大佬的預料向來不會出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