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賢妃已經死了。
虞夏和荷雪雖然懷疑德妃也有參與進來,但是沒有任何證據,假如沒有證據,隻憑著心中臆想,哪怕是劉肆也不好懲罰德妃。畢竟德妃的父親是兵部尚書,她自己從來也是規規矩矩再也挑不出其他的錯誤。
前朝事情多,劉肆最近也忙著改革科舉一事,這段時間並沒有怎麼來後宮,他是一國之君,也沒有更多的精力去關注後宮這些勾心鬥角。虞夏也特意和孫常講了,不要孫常將這件事情再告訴劉肆,讓劉肆過多擔心自己。
她想讓劉肆多多休息一下,不為這種事情傷神分心。
至於德妃,虞夏以後會小心提防。
賢妃已經死了,德妃那邊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真的,德妃自己的臉也爛了一塊,拿了賢妃給她的藥膏傳喚太醫。
虞夏這邊很難辨彆,不過,假如是真的,虞夏也佩服德妃,居然敢用自己的身體去消除彆人的猜忌。猜忌終究是有了,不管德妃再做些什麼,也都無法讓虞夏信任一絲一毫。
劉肆難得來了後宮,虞夏也沒有說這些,隻說了賢妃落水被淹死一事。賢妃之死劉肆是知道的,不過朝中事情多,他並沒有糾結死因,聽了虞夏的話,他道:“你害怕了?怕宮中鬨鬼?”
虞夏怕鬼,壓根不能在晚上聽到這個,她道:“才不會,宮裡這麼多人,怎麼可能鬨這個。隻是覺得好奇,陛下,她是你的後妃,她去世了,你就沒有其他心情?”
劉肆並不在乎彆人生或者死,隻要不是虞夏就好。虞夏好好的,他不關注任何人,外人死了就死了。
他道:“朕如果難過,你不吃醋?”
虞夏自然吃醋,但她有時候覺得劉肆很奇怪,劉肆仿佛生來就沒有什麼感情,一直都這樣冷冰冰的,不會過分難過,也不會傷心,更不會有其他什麼情緒,聽到自己的妃嬪死了,就像是聽到螞蟻死了這般淡然。
她心裡莫名有些難過:“如果我死了,陛下,你會不會哭?”
劉肆臉色一變,冷聲斥責道:“你說什麼胡話!”
虞夏埋進了他的懷裡。
劉肆緊緊抱著虞夏:“玉真,你不會有任何事情,就算朕死了,你也要好好的,你比朕更重要。”
虞夏聽了他的話,心裡也有些愧疚,恨自己剛剛為什麼會問出這麼愚蠢的問題。
她將臉埋在了劉肆的懷裡,輕輕“嗯”了一聲:“我和陛下都會好好的,我們都會好好的在一起。”
劉肆許多天未來後宮,也沒有碰過虞夏,她趴在他的胸膛上,他翻身將虞夏壓在了下麵,吻上了她的唇瓣。
虞夏掙紮了一下:“陛下......”
劉肆握住她的腰肢,聲音略有些喑啞:“想不想要?”
虞夏輕輕吻了一下他的臉頰,自己的臉都紅透了:“你......你這次輕一點,我每次都受不住。”
劉肆低歎一聲:“等下你來教教朕,怎樣才算輕,好不好?”
虞夏點了點頭:“那好吧。”
......
第二天醒來時,虞夏渾身酸痛難當,劉肆已經去早朝了,昨晚的一切浮現在她的腦海中,她一張臉又紅透了。
劉肆總是喜歡欺負她,昨晚一邊欺負一邊問她是不是輕了或重了,問她怎樣更加開心,她說不上來就會被他欺負得更慘。
她捂住自己的臉,自己也覺得有些羞愧。
不過虞夏還是喜歡和劉肆在一起,大概是習慣了他,和他在一起時也沒有太多的不適的感覺。
劉肆昨晚自然也注意到了不對勁,虞夏平時不關注外界的事情,賢妃的死訊雖然會傳到她的耳朵裡,卻不至於讓她如此上心。他讓李大吉調查了一下,才知道香膏的事情。賢妃已經死了,賢妃的父親不是會參與此事的樣子,但這事和賢妃家中女眷脫不了乾係,劉肆也敲打了一番賢妃的家族。
至於德妃,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在德妃未露出馬腳之前,劉肆並不好直接下手,事情也隻能暫時先掀過這一章。
昨晚將虞夏欺負了一遭,下了朝之後,劉肆又來了虞夏這邊,虞夏還在床上賴著不肯起來。
看到劉肆進來,她又將自己縮到了被子裡麵裝睡。
劉肆隔著被子將她抱了起來:“還沒有醒?床帳裡悶悶的,起來洗洗身子吃點東西。”
虞夏睜了一隻眼睛偷偷看他,發覺劉肆一直注視著自己,她才乖乖的睜開雙眼,靠在了他的懷裡:“陛下,你怎麼有空過來了?”
劉肆在她耳垂處輕輕吻了一下:“想你了,玉真,從床上下來,朕陪你用早膳。”
虞夏身上仍舊沒有穿衣物,劉肆總是喜歡將她身上的衣物全部扯掉,她捂著被子:“你讓宮女將衣物送來,我去洗洗身子。”
她身上和床上都是淩亂一片,劉肆看她露出來的一片玉頸,想到前段時間給她的那套首飾,拿了出來戴在她的脖頸和腳腕上。
鴿血石的顏色鮮紅,她的肌膚瑩白,一點鮮紅落在晶瑩雪肌之上,宛若雪山上落了一點紅梅。
劉肆在她脖頸間流連了一段時間,又握住了她的一對玉足。
纖細腳踝上的細細鏈子也很漂亮,他吻了吻虞夏的小腿,虞夏覺得不太舒服:“我穿戴衣服出去。”
劉肆道:“昨晚朕伺候得可好?”
虞夏臉色漲得通紅:“你哪裡伺候我了?你這分明就不是......”
“難道是你在伺候朕?”劉肆掐了掐她嫩嫩的小臉,“不解風情的小家夥,你哪次伺候朕了?”
虞夏找不到反駁他的點,隻好閉上了嘴巴。
劉肆把她放在了自己身上:“喜不喜歡昨晚?”
虞夏說不上來,隻好閉著眼睛裝死,劉肆抓著她的手去脫他的衣服,她裝死也裝不下去了,被他又按在了床上。
劉肆大概有些變態的嗜好,很喜歡玩虞夏一對漂亮的玉足,她的腳掛在他的肩膀上時,他總要偏過頭在她腳踝上輕輕吻一下。虞夏心裡也覺得不好意思,隻能裝成看不見。
不過,這次做到一半,虞夏覺得小腹有些不太舒服,略有些疼痛,趕緊讓劉肆止住了。
以前倒也有疼痛的時候,不過那時是不太適應,現在和昨晚相差不過幾個小時,氛圍也極好,劉肆覺得虞夏不該這麼難受,看她臉色蒼白,劉肆傳了太醫過來。
虞夏也沒有來得及沐浴,劉肆給她裹了一身衣物,他穿著中衣,太醫來了之後,虞夏也不好意思露臉,隻是伸出了一截手腕。
太醫一進來隱約也能猜出之前的事情,劉肆是皇帝,自然不避諱這些,虞夏麵皮薄,他也沒有多說,直說皇後突然小腹痛,看看是不是吃壞了什麼東西。
孫常把脈後,特意和劉肆出去說話。
劉肆隱約也猜出了答案。孫常也不知該不該恭喜,他一向猜不準劉肆的心情,隻是道:“皇後娘娘有了身孕,陛下與娘娘行房大概動靜太大,陛下若要這個胎兒,這三個月還是避免行房。”
“她懷孕了?”
孫常也不知劉肆是歡喜還是不滿,點了點頭道:“娘娘確實有了兩個月的身孕,這段時間娘娘沒有讓請平安脈,所以沒有檢查出來。”
劉肆回想起方才,方才他的確有些過分了:“皇後的身子是否無礙?”
孫常道:“並無大礙,吃安胎藥就好了,不過這段時間還是避免行房。”
劉肆揮了揮手讓孫常出去:“下去領賞吧。”
之後,劉肆才進去了。虞夏還在被子裡裝死,白天與劉肆做這些還叫來了太醫,虞夏覺得自己的臉麵全都丟掉了,她也恨自己經不住劉肆的誘惑,看到他這張好看的臉就容易犯暈。
劉肆把被子掀開,捏了捏虞夏的臉:“都要做娘親了,還這麼小孩子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