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留情!讓隆繼不管在法庭上用什麼方法,隻管把安安的撫養權爭取到!”宮北寒墨眸裡的暗光一閃而過。
“可……”唐婉寧臉上寫著猶豫。
“婉寧,在這個時候,你不用覺得白憶暖她還是你的好姐妹!”宮北寒聲音聽起來,像是帶著冰碴一般,“如果她真有把你當成好姐妹,當年就不會把你推下海,讓你的手從此都不能再握筆畫畫……”
說到這裡,他心疼的看了一眼女人的右手。
唐婉寧將右手藏在身後,失笑的搖頭道:“北寒,彆再提當年的事了!”
宮北寒知道自己的話,將女人的傷口再次揭開。
“好!我答應你,以後都不提了!”
……
時間很快到了開庭的日子。
白憶暖是在開庭前一天出的院,還是回的以前住的地方。
才找好的房子,剛簽下合同,她和安安就出事了,根本沒來得及搬東西。
一大早,南慕就親自開車來接的白憶暖,車上除了一個曹邦軍就是他的助理。
他們就像事先商量好的一樣,給她留了副駕駛的位置。
臨到這個時候,她也不可能真去打車。
一路上,曹邦軍就拿了一些開庭前的資料給白憶暖看,接觸的這幾次,他知道麵前這個女人,不僅人長得漂亮,還很聰慧,往往一點就透。
簡直就是男人眼裡夢寐以求的那類女人。
車子很快抵達了法院門口。
這是一場不對外公開的官司。
以宮北寒的身份,這種事情就是發生了,也不允許在外麵大肆宣揚。
白憶暖也不想把事情鬨大,之前把安安的身份公布出去,都是實屬無奈。
車子剛停下,白憶暖隔著車窗玻璃,就看到前麵一輛黑色的車輛……
宮北寒率先下車,隨後傾身護著穿著一身寶藍色知性大衣的唐婉寧下車……
動作之間,白憶暖看到了嗬護之意。
“怎麼的?”南慕解下身上的安全帶,挑著眉梢問白憶暖,“吃你前夫的醋了?”
白憶暖眸色冷了下來,“你覺得兩個馬上要對薄公堂的人,我會吃醋嗎?”
“我隻是在想,前麵那輛車怎麼沒有爆胎,或者在路上出車禍!”
南慕不可置信的看著女人,打開車門,“還真是最毒婦人心!”
白憶暖朝他說道:“所以以後你最好離我遠一點,沒準哪天我一個不高興,就詛咒你點什麼。”
南慕也不惱,賠著笑臉,殷勤的拉開白憶暖這邊的車門,“我天生好命,不怕你詛咒!”
然後紳士的將手伸向女人……
白憶暖看著那隻骨節分明的手掌,正好擺在她的麵前……
她出也不是,退也不是……
“一大清早就去接你,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不會這麼不給麵子吧?”
白憶暖抿了抿唇瓣,將手搭在男人溫暖的手掌上……
“是不是身體太單薄了點,坐在這裡手都這麼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