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卿也覺得,可惜秦蓁醉心於搞飛機,壓根不會考慮外交部。
“主任,我有件事想要麻煩您。”
林卿說這話的時候稍有些遲疑,“秦蓁的小組裡還有個年輕姑娘,趙萍萍,能麻煩您讓其他同誌幫我調查下嗎?”
這種請求讓李主任瞬時間神色凝重,“什麼意思,她有什麼問題?”
調查自家的同誌,可不是小事。
“沒問題,我隻是覺得很熟悉,但又說不上來。我在想會不會是我家遺失的那個孩子。”
趙萍萍笑的時候,有點像是小姑姑留下來的一張照片。
儘管現在的小姑姑不苟言笑,似乎再嚴肅不過。
其實她年輕時是個最愛說說笑笑的人。
林家丟了個孩子,這件事在首都倒是眾所周知。
各種緣由嘛,眾說紛紜。
李主任聽到不下五六個版本,至於正確的那個他倒是也知道。
不過會是林家走丟的孩子嗎?
李主任稍有些遲疑,“那我回頭問問看,不過你也彆抱太大的希望。”
林卿苦笑不已,“麻煩主任了,就是不死心,死馬當活馬醫吧”
小叔和小嬸和好了,然而那個孩子卻人間蒸發了似的再也不見。
那成為一個坎,隻要沒那個孩子的下落,小叔和小嬸就不永遠過不去這一關的坎。
……
秦蓁酒量不錯,以至於蘇聯專家拍著秦蓁的肩膀笑,“你個子不大酒量大。”
千杯不醉。
那是。
從係統商城兌換的作弊手段嘛。
回到招待所就要放水的那種。
秦蓁笑盈盈的繼續敬酒,三杯又三杯的,看得趙萍萍眼花了。
“師姐這麼能喝的嗎?”
她整個人都快歪倒,要不是喬山扶著,真的要躺在地上。
喬山也腦子昏沉,不夠用了,做不到一心二用,一邊聽秦蓁問什麼,一邊回答趙萍萍的問題。
他的注意力落在趙萍萍身上,半邊身子撐著趙萍萍,“我不知道。”
“你怎麼連這都不知道?”
“你倆住在一間屋,你不也不知道?”
“對哦,美人你想跟我們住一間屋嗎?你流氓!”
喬山不想搭理人,但還是老實的坐在那裡。
這喝多了搖搖晃晃的恨不得躲到桌子底下睡覺什麼毛病。
不能喝就少喝點,以為自己是秦蓁嗎?
秦蓁在那裡一杯又一杯,結賬的時候她甚至有點肉疼,“能給我開個票嗎,我回頭報銷。”
飯店的人瞥了一眼,快速地給她開具了票。
五十二度的二鍋頭。
一桌五個人,喝了四十多瓶。
怎麼做到喝那麼多還能記著開票的?
“同誌,你哪個單位的呀?”
秦蓁笑著搖了搖手裡的票,“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她的嘚瑟沒持續太久,回到招待所就把自己關在廁所裡。
好在趙萍萍已經跟死豬似的躺下睡著了,倒不存在搶廁所的問題。
秦蓁躺下時,覺得膀胱那裡還鼓鼓的。
秦蓁:我不會尿毒症吧。
係統:你咋那麼大的腦洞呢?
秦蓁:將來離開,總得給自己找個理由吧。
係統:宿主你才二十三歲,請記住你才二十三歲!
至於這麼早想離開的事情嗎?
暴躁了,係統它暴躁了。
係統:人生苦短,你發動機還沒研製出來呢,空天飛機還沒影呢,你竟然想離開?我怎麼攤上你這麼個不思進取的宿主呢,我的命好苦啊。我這還是追夢係統嗎?
係統巴啦啦個沒完。
秦蓁沒理它,她又去廁所放水了。
虧得這個房間自帶衛生間,不然她覺得自己進進出出的肯定得感冒。
秦蓁一夜沒睡好,尿不儘似的,索性拿出紙筆來回憶她跟蘇聯倆專家閒扯的內容。
一開始是閒扯,後麵喝高了,她問的可就不是廢話了。
趙萍萍醒來的時候,就看到秦蓁趴在桌上睡得正香。
掉在地上的小本本上是密密麻麻的小字,趙萍萍一開始沒注意,瞧到合金這個詞時,她忍不住多看了眼。
再仔細看趙萍萍很快發現端倪,這分明是高溫合金材料冶煉方法。
隻是……
“還缺了個核心數據。”秦蓁歎了口氣,“那毛子,也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真不知道,就是不肯告訴我。”
功虧一簣,秦蓁十分懊惱,不過很快她又信心滿滿,“沒關係,今天我們再去喝,隻要喝不死就往死裡喝。”
就不信套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