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風緲不同,這可是他想要娶回家珍視一生的人,原來真愛,沒了絕美的容顏之後,也不過如此。
“就是我白天說的那個辦法。”楚雲梨笑吟吟提議,“捆上,要是怕他還不樂意,你還可以用上助興的熏香。”
風緲臉頓時就紅了,“夫人為何要幫我?”
“你們是有情人,我想要幫你們長相廝守。”楚雲梨攤手,“說句實話,就你這毀了容貌的,如果世子不喜你,而你又沒留下孩子的話,王府興許容不得你了。”
風緲麵色一白,其實她自己也隱約知道,所以她才會求到楚雲梨麵前,這房是必須圓了的。方才楚雲梨在嬤嬤那邊說的話,她在裡麵都聽到了。她有些為難,“可是這些藥……我出不去。”
還是想要讓她幫忙,楚雲梨可不接這茬,擺擺手道,“那是你的事。”
兩人正說話,夏喜的聲音從外麵傳來,“夫人,奴婢有要事稟告。”
“你去吧。”楚雲梨打發了風緲,這才讓夏喜進來,“春喜回來了嗎?”
夏喜忙道,“回了,還有些暈,回去歇著了。”她有些急切,“夫人,正院那邊傳來消息,王爺方才回去陪王妃用午膳,然後……叫了水,王爺似乎很生氣,還讓王妃禁足反省。”
那主院中,能去的男人除了幾個庶子,就隻有王爺了。
“奴婢打聽了一下,據說王爺大怒,斥責王妃不擇手段。”夏喜壓低聲音。
不擇手段?
想也知道顧氏聞過熏香後,該是那什麼的,所以很容易讓人以為她是邀寵,有安明理受傷在前,她這模樣,怎麼看都像是自己還要拚命生下一個嫡子。
想明白這些,楚雲梨噗嗤笑了。
其實是安宇警覺,要是多留一會兒,這……不敢想不敢想。
到了晚間,風緲去了安明理的屋子,燭火亮了大半晚上,等到翌日早上楚雲梨進去,就看到床上摟在一起的兩人。
確切的說,是風緲緊緊扒著安明理的肩。
聽到動靜,安明理睜開眼睛,最先入眼的就是下巴處的女子手臂,白皙細膩,如果沒有上麵的痘疤的話,該是賞心悅目的。他眼神裡閃過一絲厭惡,抬眼就看到坐在桌前的楚雲梨。
他不能說話,隻眼神淬毒一般從她身上寸寸掃過。
“這是母親的意思,想要你留下孩子。”楚雲梨撐著下巴,“還有個事,我覺得有必要跟你說說。母親呢,昨兒下午被禁足了,想知道是因為什麼嗎?”
安明理自然是不能問的,楚雲梨也沒要他說話,繼續道,“王爺說她不擇手段。”
“這裡頭的內情吧,其實我知道一些,”她笑了笑,“昨天母親讓風緲穿成那樣進來,就是為了讓她給你生孩子。至於我,去給她請安的時候,她說想要你的位置穩固,我必須得生下一個康健的孩子,當場就點了加了藥的熏香……就是昨晚你們用的那種。然後你知道進來的人是誰嗎?”
聽著這些,安明理瞳孔幾度變幻,眼神惡狠狠掃視她渾身上下,楚雲梨失笑,“進來的可是你那好二弟,說起來,當初還是他把我娶進門的。”
風緲聽到聲音,也醒了過來,看到楚雲梨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尖叫一聲,拿被子蒙了頭。
安明理垂下眼,不知他聽了沒,楚雲梨繼續道,“你喜歡風緲,不過是因為她救你一命。當初你昏迷不醒,我義無反顧帶著嫁妝嫁進來,嫁進來當夜你就清醒了,衝喜把你救了回來,說起來,我也算是救了你一命吧。”
又歎,“真是同人不同命呀!”
怎麼張瑩雪的救命之恩,再沒有人提了呢?
安明理對她下手,可是一點都沒省力,還有顧氏,能對著風緲這個救了他兒子的女人寬容,怎麼就能眼睜睜看著她親自操辦娶進門的張瑩雪被害死?
可不就是同人不同命。
床上的安明理,生生吐出一口血來。
風緲顧不得羞澀,從被子裡鑽出,拿帕子給他擦,又喊,“來人!世子吐血了。”
門口的嬤嬤飛快進來,看到床上的情形時垂下了眼,“夫人,外頭世子的隨從求見,說有要事。”
安明理眼睛一亮,楚雲梨見狀,笑著擺擺手,“不見,世子病成這樣,天大的事也不如他養病要緊。”
還想見人 ?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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